说来奇怪,已过了用膳的时辰,却无一人前来叨扰。
四下寂然无声,赵起捉着她光裸身躯,翻回榻上,赵蕴早就喊倦,双腿软绵绵搭着,直至赵起嗓子眼里发出猛兽般低吼,腰身一挺。
微凉的湿漉汁水一股股被她纳入,赵蕴略难受地低吟,唔怎么还没停。
借微弱灯火,赵起看清她粉红似玫瑰面庞,蹙眉咬唇,口含丹朱更鲜红,嘟嘟地肿着。他总在等赵蕴熬不住,最好要哀哀地啜泣着求他,撕碎她从未显露阴鸷的笑靥。
这难以压抑、他总算寻空能放纵的欲念,有如附骨之疽,时时督促他,不能放走她。
若他能得偿所愿,便也不必使出下策。正如赵蕴此刻满腹淫汤,溺于情欲中的一双黑眸荡漾水光,被蹂躏多时的乳尖在她颤颤高潮后,再被拧着揉弄,丢盔卸甲地,她抱紧赵起。
狼狈又淫乱,赵蕴边哭,下面肉穴反过来挤出刚射进去的白液,而赵起只笑笑,拎那金环,重重一扯。
不行,我啊,别碰那东西了。
赵蕴竟是又抽搐着身子,迎来吞噬感知的没顶热潮,淫水精液,被红肿小口泄个干净。
倒让赵起成功使坏,教她喊了许多声哥哥相公夫君,只差认她做女儿的乱来。
蕴儿,先别睡。
待得事后,他是神清气爽,舒舒服服,刁难起浑身酸软的赵蕴。
起来吃些果子,我有话与你说。赵起捏捏她脸蛋,塞了圆滚滚一物到她嘴里,培州的荔枝,好吃吗?
太甜了。
荔枝满浸蜜水,果肉涩口,鲜甜味被遮得七七八八,赵蕴嗜好甜食,却也遭不住。
奇也怪哉,竟也有你嫌甜的东西。
就是太甜了呀。好讨厌。
她轻轻嘟囔,被赵起一夹,歪在他身上,听他缓缓道来,莫要担心,你这毒总是要解的,还有这奶水,再让哥哥吃上几日,等那姓郑的
赵起絮叨到了不知哪刻时辰,才察觉赵蕴累得早已入睡,无奈摇头,自己的事不关心,却整天操心些与你非亲非故之人。
当晚,赵起宿在承欢殿,毫不避讳,大被同眠,反教旁人生出疑思,仿佛他才是此间庞然宫群的执掌者。
翌日拒了连舒和造访,他起得早,洗漱过后却还守在赵蕴身边,翻看些书卷折子。
二哥我怎么在,不对,你怎么在我宫 。
赵蕴一睁眼还道是自己睡错了地方,左看右看,是这眼前的衣冠禽兽,不知羞地与她共度良宵。
醒了?赵起放下手头事,目光游移至被衾里一团娇软。
细白双肩,尤显珠圆玉润般光泽,顺流而下半遮不露的乳丘,透着幽幽沁香。赵蕴自先闻见这奇异芬芳,撇过头脸通红地,你快出去!
都见过许多遍,昨晚是谁一直求我别走,九公主真真是过河拆桥。赵起瘪瘪嘴道,挤到她身旁,你这会儿让我走,是要外面谁来伺候。
他虚探一掌,掐着她又鼓地满满的乳根,呲一声,奶水在手心积着一滩。赵蕴来不及惊诧,细声尖叫道,啊,怎么还有别舔,二哥
本就睡得糊涂,再来赵起含着她奶尖,两边都好生吸吮玩弄,更是用那金环吊着她情欲高涨,拢着还在胸前肆意作恶的赵起,两腿绞住,穴眼直冒水。
晨起无需作梳妆,抵死缠绵之下,别处不提,赵蕴两捧乳肉被吸吮揉捏得发疼,困在床榻上休养了几天。
期间赵起是恬不知耻,说她溢奶不吸可是会堵着,连日赖着她动手动脚,最后假装是擦枪走火,再以身替赵蕴解毒。
本被赵起嫌恶多时的金环,因他发觉,赵蕴的身子添了此物越发敏感,还安在原处。总等着他磨磨蹭蹭以精水灌满肉穴,旋即拉扯,赵蕴便呜呜咽咽地又泄一回,任由他索吻吸奶的。
幸在安王现是位大忙人,偷香一时,不得一世。
这日黏在赵蕴身旁,差点上朝要迟到,被她推搡着走了,却是通体舒泰,见着他面的朝臣都问,安王是遇见什么好事,尤以今日精神焕发。
送走一位煞星,赵蕴顿觉松了口气,她从前与赵起吵架拌嘴,过不了几时,气恼的事便烟消云散。而近日以来,她再难如此,更甚者,她害怕赵起。
怕什么,她难说清。理不清,剪还乱。
再说赵起搬来的救兵,皆是忠心耿耿。
先是那板着脸,看谁都像欠了他钱似的隐卫陆一。待连舒和袅袅婷婷地跨进承欢殿,登时无影无踪,将守着她的下一棒递给连六娘子。
多日不见,九公主身体好些了?
连舒和客客气气,倒让赵蕴不太自在,干笑两声,早好了,舒和,你怎么又来了。
我不能来?
话不过三刻,连舒和本性暴露,你这鳖精绣完了?让我看看。
赵蕴手边丝帕针线垒成小堆,被她一碰胡乱散开。
别看呀,舒和。
赵蕴自觉拿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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