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刀剑所化的付丧神,却和寻常人一样需要呼吸,和寻常人一样拥有体温。
审神者不知第多少次如此感叹道。
可惜这点体温还是不够用的。
审神者的双脚踩在姬鹤的大腿根部,灵活的脚趾隔着足袋胡作非为,试图钻进腿缝间更暖和的地方。唔、姬鹤一文字唇间溢出一声呻吟,他笑起来,懒洋洋的,要不要做点能暖和起来的事情呢?
审神者还未说什么,他便掀开被子,钻进其中。
好冷审神者说着,姬鹤已经钻到了她这头,一双蓝灰色的眼睛在棉被下和她对视着。真不知道这是我的梦,还是姬鹤你的梦。审神者也笑起来。
姬鹤没有出声,又退至审神者的腰间。他的手有点冷了,于是便用牙齿解开审神者内衣的系带。但到底鼻尖也变凉了,刚一蹭到审神者的小腹,他便被她夹在两腿之间,动弹不得。
在此之前,她只同他睡过一次,那一次,便是她离开的前一晚。
审神者的热气透过皮肤传至姬鹤一文字的脸上,待审神者适应了温度,姬鹤一文字才轻轻地分开她的腿。
黑暗中,姬鹤看不见被子下审神者的身体,他回忆着那一晚,生涩地吻上审神者的小腹。审神者是将军的后代,如有必要,也许某日这里也会诞出下任将军审神者的子嗣。姬鹤一文字小心地落下一连串的吻。
姬鹤在想什么?被子外传来审神者的声音,你的耳朵好烫。
她这么说着,用大腿的内侧去蹭姬鹤一文字的耳朵,汲取那一点温度。
他有一头漂亮的长发,经过一番折腾恐怕早已变得凌乱不堪了。
姬鹤一文字顺着审神者的动作,去亲吻她潮热的阴阜,他托起审神者的臀,亲吻那道还未湿润的缝隙,鼻尖顶在那突出的一点。
是这里吗?姬鹤一文字在审神者的瑟缩中猜测。
他用濡湿的舌清理审神者的私密之处,时不时地用唇缝夹住那突出的花蒂。在审神者真正兴奋起来之前,贸然行动可不是明智的选择。
姬鹤回想起其他刀刃的话,略显生疏地转去亲吻审神者的大腿内侧,他吻得极密,来来回回地。
待到紧贴着审神者阴阜的脸侧感到湿润,姬鹤一文字的唇舌又重新回到重点之中。他用牙齿轻轻抿住她的花蒂,然后是用嘴唇,最后是更加柔软灵活的舌头。
好痒、审神者惊呼一声。姬鹤舔弄那湿漉漉的缝隙,舌尖灵巧地上下拨弄兴奋的阴蒂。
审神者一把掀开被子,她与长发蓬乱的姬鹤一文字对视,对方并没有停下,而是一边看着她一边滋滋地舔出了声。
审神者为他抚顺他银色的发:你真的很适合这身衣服。这身高贵的、美丽的、不为方便行动而设计的衣服。姬鹤一文字垂下眼去,长发遮住了他的侧颜。
闷在被子里这么久,姬鹤的脸上不免有些汗意,审神者撩动他的鬓发,欣赏他顺从的模样。
你原本就是这样子的吗?审神者问,还是因为是我的梦才这般
她有点记不起在本丸时,两人的那一夜了。
啊,是了,她第一次碰姬鹤一文字,不是在夜里,是个傍晚。她凑过去亲作内侍的姬鹤,对方像被轻薄了一样退开,耳朵上脸颊上都飘起好看的红色。
我来只是因为想和上杉家的刀在一起而已。姬鹤一文字如此说道。
但是到了晚上,姬鹤又跪在了她的面前:不这样做的话,你会把我磨短吗?
当时她说了什么?对了,她愣住了,随后哈哈大笑,问对方为何会有这样的想法。
审神者想到这里时,姬鹤一文字正卖力地舔弄她的阴蒂。哈,她轻笑一声,揪住姬鹤头顶的头发,将他的嘴巴拉得更贴近自己,明明是姬鹤想做的,为什么总是这副模样?
痛、姬鹤一文字被拽得忍不住叫出来,他的上唇抵着审神者的阴蒂,说话间热气和振动一起传给她的身体,我不知道这种时候该做什么表情。
他稍稍抬起脸来,一边伸出舌尖,轻轻舔舐她兴奋的下体,一边问:您可以,教我吗?
他真漂亮,审神者想道。
说说而已。姬鹤又突然接道,他蓝灰色的眼里盛着盈盈笑意。他拉住审神者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不喜欢我这副样子吗?
他用舌尖挑动审神者的阴蒂,用调整了两人的位置好让审神者能看清自己是如何服侍她的。
被审神者看着,姬鹤一文字似乎变得愈加卖力。他时不时地与审神者对视,继而害羞般地低头侍弄。
审神者在他的唇舌之中逐渐感受到高潮的来临,她又一次揪紧了姬鹤一文字漂亮的头发,这次,姬鹤一文字说了什么。
不要说话!审神者训斥道,他的间断使得她感到了不满足。
在令人融化的高潮中,审神者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起来,她像坠入一片黑暗之中,门外的风雪不见了,暖炉也不见了,就连姬鹤一文字也从她的两腿之间消失无踪,留下的只有片刻的餍足,和漫长而疲惫的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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