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而言他,胡乱说了些你应该感恩戴德赶快捧住他给的好感的瞎话,然后气馁地嚷嚷是那么回事没错啦。
你笑出来,五条悟闭嘴期待你下一句。回应告白的是什么?接受还是拒绝?
可惜你注定不会让少男的青春期幻想如愿,你歪了歪脑袋:“悟说喜欢我,可连我打你一巴掌都不能接受,这也叫做喜欢吗?”
“哈?”五条悟大喊这是什么歪理。
你拖长声音“哦”了一声,冷笑:“原来神子的喜欢不过如此。”
五条悟一下急得说起胡话,最后别扭地抱怨:“我也没说不行啊……”
“是吗?”你反问。
五条悟犹豫了一会儿,矮下身子把另半张脸凑到你手边。他长得很白,被打过的那半边早就迅速地变成了粉红se,漂亮的蓝眼睛似有若无地偷瞄着你的反应,嘟嘟囔囔的话似乎很是不情愿。
见你迟迟不动手,他又警惕起来,好奇你是不是b起他你有更想揍的人。他拉着你的手打在他自己的脸上,你无动于衷的冷静模样让他不知道怎么办好。
看他为你困扰的样子你就觉得好笑,你退后两步,无事发生似的离开,留他一个人懵在原地。
被你一连晾了几天,你和硝子说话,和杰说话,就是刻意不搭他的茬,t术课也无视跳到你面前的他,转而去问夏油杰愿不愿意和你一组。
憋着一gu气,五条悟就像焦躁的长毛猫,竖着尾巴绕着你转来转去,终于再也忍不住,把你堵在走廊上。
“五条同学有什么事吗?”你狡猾地把称呼也换成更疏远的。
五条悟不可置信地睁大眼,密而长的睫毛看着能戳到眼皮,你都怀疑他的眼球会不会掉出眼眶。
他要张口,你就笑了一声打断:“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五条悟抓住你的手腕,盯着你打过他一次的手掌气不打一处来。
但最后,高高在上的神子只是委屈地问你:“我那么喜欢你,你为什么不打我?”
角川真弓之所以那么坚信自己有艺术天赋,不得不怪罪于她的家庭。
在她还只有一两岁,表达能力不太清晰,只会随地乱爬、随手乱画的时代,她的母亲在看到家里的白墙都被蜡笔画上乱七八糟的怪图后,第一反应并不是头痛。
全职煮夫角川先生恐慌地向妻子道歉,保证自己会把墙壁恢复原样,角川家的家主角川太太却丢下公文包,走去抱起nv儿,夸奖她有美术天赋,这边墙上这个红se带角的小怪兽很有想象力,那边那个蓝se有尾巴的怪物的表情十分写实。
角川真弓就是这样在妈妈的溺ai中长大。
全家人都为她的一举一动欢呼,她说爸爸脖子上有r0u苍蝇,妈妈就会夸她真厉害,能把肩颈痛想象成有怪物压在人脖子上。她自言自语地喋喋不休,妈妈会礼貌地和她想象中的朋友聊天。
到了上学的年纪,学校也没能改变真弓的这个坏习惯。
托儿所老师让孩子们画自己的家庭成员,其她孩子都只画了妈妈爸爸和自己的姐妹兄弟,可真弓的画拥挤不堪,塞着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怪物。
她的画技绝算不上出众,笨拙的笔触g勒出的爸爸和右上角飞在天空上的hse小虫相差无几。
老师温柔地教导她只要画上家庭成员就可以了哦,妈妈爸爸送你的玩具不画上也可以的。
因为绘画内容太多,所以画得最慢的真弓板着一张圆嘟嘟的脸,说自己画的全都是重要的家人啊,b如这个紫se的飞龙一样的,她给它取名叫露娜。露娜很粘真弓,现在正盘在老师身上,笑话他看不见自己呢。
老师听了真弓的话浑身一凉,脸上依旧笑嘻嘻地夸赞她是吗,真弓小朋友真有想象力。
其她同学听到真弓被夸奖,也凑过来看她的画,不管看得懂看不懂,大家都一gu脑地用溢美之词夸赞真弓,有的还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也在已经画好的画上又填了几个歪七扭八的怪物。
真弓的艺术天赋在托儿所引起了一些sao动,没有判断力的年纪,小朋友们跟风个个都说自己看得到真弓说的怪物。
成年人老师们一边觉得是小孩子x1引人关注的胡言乱语,一边因为她们花样百出的想象力频频后怕。
她们,尤其是真弓在形容她们虚构的怪物时极尽儿童能达到的详细程度,虽然描述的内容猎奇,但细节详尽到不像小孩子能编得出的。
几个月后,园长和老师不得不把真弓的家人叫到学校,希望角川太太能正确地教导nv儿,不要总是天马行空地撒谎,指着老师的背后说有怪物。
角川太太很是生气,他们不珍惜nv儿宝贵的想象力就算了,还把这称为“撒谎”,在把两位秃头男士骂得狗血淋头后,角川太太第一次给nv儿办理了转学手续。
角川真弓后来的托儿所和幼儿园都是极具包容x的私立校,温柔的老师们会顺着孩子们的思路引导她们表达更多。
真弓在那里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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