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现在开始,你以后就受着良心的谴责,继续往下过吧,请你放过白启,你这种人不配得到他的情感。”于安说完后,便将电话挂断。“白启,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深爱着的男人,除了只会心安理得,什么都做不了。”于安对着白启哭诉,他不明白这种男人,究竟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一个人付出生命。随后华邈和白启的父母取得了联系,由于不可抗力的因素,他们近期无法返回国内,只好委托华邈他们,将白启的后事办好。来到白启出事的地方,四个人跟着警察走在这条通往鬼门关的阴司路,迈着沉重的步伐。“白启,我们来带你回家了。”“白启,我们一起回家吧。”于安和楚小官不停的对着这条带走白启生命的河流喊着,祈求它能放过他们的朋友。“真是有人洞房花烛,有人乡江水冷。”四人将白启的身体火化后,带离了南序的家乡,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是 于安和白启的相识南妈和方梅通话聊着家长里短,看起来婆媳关系处的不错,话题转到最近身边发生的事情上。“什么?!妈,你再说一次。”南序一听到有人落水而死,时间上恰好和白启出事的那一天对上了,心头一紧,反复确认后,得到了一个自己不愿意相信的事实。“不 不不,不可能的。”南序知道白启竟然死在了自己的家乡后,整个人不可置信的傻笑起来,方梅走过来想要安抚他。看着又哭又笑的南序,她只觉得有点奇怪,却又不知道原因。“老公,你没事吧?”方梅一脸担忧,看着瑟瑟发抖的南序,将他揽入怀里想要给他一点安慰。“没事。”
南序整理了一下情绪,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后,便一个人躲进书房。自从白启走后,楚小官时常都会在梦里遇见他。“小官,你要一直幸福下去。”“白启!”楚小官每次都在梦中惊醒,脑海里总会不断重复着白启叮嘱的这句话。秦楼不停的安抚他,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是太想念白启了。于安依旧回到工作岗位,每天不停的忙碌着,他还特地要求增加排班,害怕自己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回想起和白启的过去那些时光。总在工作闲暇之余,白启会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于安知道他的情况要复发了。还记得于安和白启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几乎和楚小官没有什么区别。那一次,因为手术的失败,于安久久不能从阴影里走出来,情绪低落到影响正常工作。同事便向他推荐了心理治疗师于安,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于安的样子。高高瘦瘦的,眉宇间偶尔会透出一丝伤感,整个人穿衣风格很休闲,和他们总要身穿白大褂的形象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于安还有点怀疑白启的专业性,还打趣他不会是半吊子出身,来充当治疗师糊弄一番吧。白启并没有急于反驳,而是让他给自己两分钟,要是感觉没有效果可以离开。“行吧,那我就让你练练手。”于安调皮的对白启说道。白启只是微微一笑,便让他到沙发上找个舒服的位置坐下来。那时候于安还把整套沙发都坐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哪个更舒服。“那我们开始了,听我口令。”随后,白启对于安展开了催眠,通过诊断,他发现于安是一个从小生活在蜜罐里的孩子。他的童年到成人,几乎没有一刻是难过的,充斥着满满的欢乐,幸福到让人羡慕嫉妒恨的程度。或许是因为从小过得太幸福了,所以于安的内心对于完美追求到了极致,不论什么事情,他都想要做到最好。没有想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自己手中流失了,虽然已经提前做足了心理建设,可是依旧无法坦然接受。而白启很快也有了针对性的治疗方案,于安在那次简单的治疗后,竟然神奇的觉得自己好像好多了,整个人放松了不少。关于那两分钟的记忆,他完全没有任何印象,也不知道白启对自己做了什么,就像睡着了一样。他也曾经追问过,白启只是让他不要过于纠结过去发生的事,就让它们全都过去,过好眼下才是最重要的。之后的相处,于安和白启更多的像是好朋友的关系,而不是病人和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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