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助燃剂。”“还有个火机的残骸,这事有点蹊跷啊!”两个消防员从我们身边路过,好像是在讨论这场火灾。“同志,你们刚刚说什么?”我连忙拉住他们,问道。
消防员戒备地看着我,我赶紧从张静的包里掏出了她的证件:“我们是省厅的,这火灾有问题?”“问题大了去了。”消防员说,“这是人为纵火,根本不是什么意外事故。”“老头,有几个人进去?”老罗一把拉住了管理员问。“一个……就一个!”管理员被老罗的架势吓到了,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和老罗却对视了一眼,真见了鬼了,难不成是李淼自己放火烧死了自己?“明确的结论什么时候能出来?”我问消防员。“一个礼拜吧,最快!”消防员想了想,“火灾事故勘验最麻烦了。”“出来时能不能第一时间告诉我们?”见消防员不解地看着我们,我连忙补充道,“被烧的这辆车是一宗交通肇事案的重要物证,被烧死的人是事故勘察员,我们几个正在跟进这个案子。”“知道了,知道了。”消防员摆了摆手,“报告出来我就安排人转给你们。”张静到底没回办公室,怎么打发交警队的人,她想都没想,直接丢给他们领导处理去了。李淼的意外死亡,肇事车辆遭大火焚烧,让整个案子充斥着诡异的氛围。“破了这个案子,自然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张静说,指挥老罗把车开上了小路,直奔小路尽头。“山重水复疑无路啊!”老罗苦笑着摇着头。“下一句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翻了个白眼,老罗的语文老师跟我肯定不是同一个,我甚至怀疑,他的语文是不是体育老师教的。“又一村?”老罗哼了一声,“给我瓶杏花村还差不多,一醉千年。”“停车!”后排的张静冷着脸说道。老罗依言踩下了刹车,我们这才注意到,在我们面前的是一座宏大的宅邸,主建筑是一座仿欧式古堡的建筑,院落的围墙足有两米高。铁门紧闭,隔绝了一切来访者。也难怪张静会说专案组的人肯定不会查到这里了。能够住在这里的人,权势肯定不一般。但我们就能进去吗?带着这个怀疑,我看了一眼张静,却见她正揉搓着自己的脸颊,让面部的肌肉放松下来,展露出了一个诱人的微笑。随即她下了车,走到保安室前说:“麻烦通知一下,就说张静来访。”保安面露怀疑地看了看我们,抓起了桌子上的电话,说了几句,就忙不迭地打开了铁门。老罗用力向张静竖起了大拇指。没等他去开车,“古堡”里就走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老人,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静静,今天怎么有闲情到我这里来啊?”老人快步走了过来,热情地说道,“差不多五六年没见了吧?都出落成大姑娘了。”“张叔叔好!”张静礼貌地说道,委屈地撇了撇嘴,“我可不是什么大姑娘,现在都叫剩女了。”老人被张静这句时髦的词绕得有点晕,呵呵笑着说道:“你爸爸还好吧?”“他好得很呢,天天念叨张叔叔,可惜工作太忙了,都没时间来看看您。”张静不好意思地说道。“他那个老家伙啊,整天惦记着工作,不来就不来吧。以他现在的身份,来了也不方便。”男人大手一挥,“这两位,是你朋友?一起进来坐。”我和老罗对视了一眼,局促地跟在老人的身后,走进了古堡。张静倒是难得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一言一行都十分得体。“静静啊,你怎么穿这么一身啊?穿警服到我这个地方来,小心惹麻烦哦。”老人皱着眉说。“有什么麻烦不是有张叔叔呢嘛。”张静甜腻地一笑。“你哦,就知道欺负你张叔叔,这事找你爸才更好用。”老人哈哈一笑,“你这丫头,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嘿嘿。”张静笑了一下,“张叔叔你把我当什么人嘛。”“我无儿无女的,当然把你当我闺女咯。”老人宠溺地刮了一下张静的鼻子。“不过,我今天还真有事来求张叔叔。”张静说着,突然擦了擦眼角。“这是怎么了?”老人愕然地看着张静,脸上微微带着怒火,“谁欺负你了?”“有个交警队的人死了,他们非说和我有关。”不等老人继续发问,张静就把刚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讲了一遍,末了扑到老人的怀里大哭起来,一只手却悄悄对我们打出了胜利的手势。“胡闹!”老人拍着张静的后背,“你张叔叔给你撑腰,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侄女!”“我不怕这个!”张静坐正了身子,“张叔叔,你不觉得这事太巧了点吗?我没去找他之前他怎么不觉得报告有问题?怎么他一重新勘验,就着了火,还把自己烧死了?”“事出反常必有妖!”老罗突然说,“这里面肯定有问题,这案子,说不定还有什么隐情。”老人的目光如剑一般盯向了老罗,老罗毫不退让地和男人对视着,不过只片刻,便已经大汗淋漓。“你是老罗的侄子吧?我听老罗说过,他有个侄子,现在当律师呢。”老人淡淡地说道。“你认识我那几个叔伯?”老罗愣了一下。“罗家一门五杰,四个在商,一个在官,在商的和我没什么交情,在官的,也算是老相识了。”老人笑道,“不过到了你这一辈,几个兄弟都从了商,本来指望你从政,结果你非得去当什么律师,为这事,老罗没少跟我抱怨。”老罗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老人不再说话,抽出一支烟,刚要点上,却被张静一把抢了下去:“医生说了,不让你抽烟。”“你这丫头。”老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想知道什么?现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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