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爷,你能说说到底是咋回事吗?”老罗问。“俺也不知道。”老汉摇了摇头,“警察就说他把自己婆娘杀了,不让俺们看儿子。”“肯定不是大鹏。”老妇人急急忙忙地说道,“大鹏是个乖娃,可听那闺女话了。闺女说俺们农村人在城里生活不习惯,大鹏都不让俺们来。闺女说山里路不好走,他都没让闺女去过。大鹏那么疼她,咋能说杀就杀了呢?”“要说大鹏这孩子做过啥不对的事,也有,就是在外面又找了个婆娘。”老汉说,“那又咋了?他婆娘说生了孩子得跟娘家姓,凭啥啊?大鹏找个婆娘给俺们家生一个有错了?”听着这个老人的逻辑,我和老罗同时露出了一抹苦笑。“大爷,说了这么多,我们还是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啊。”我说。“你们不是律师吗?这事咋能不知道?”老汉反问。“大爷,这案子要不是我们代理的话,我们也没权利去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我耐心地解释道。“那你们就代理了啊。”老汉说,“那闺女说,这案子交给你们,一定能帮俺们打赢。”“谁跟你们说的?”老罗警觉地问道。“不认识啊。”老汉摇了摇头,“俺们想去看看儿子,那帮警察不让,出来的时候碰到一个挺俊的闺女跟俺们说的。”“是她不?”老罗跑回办公室,拿回了一张照片,那是在张静的强烈要求下,老罗“自愿”摆放在办公桌上的她的照片。“就是这闺女。”老汉说。“我就知道是这么回事。”老罗一拍大腿,“大爷大妈,你们先等会儿,我问问咋回事,行不?”“中!”老汉裹了一口烟,说,“你们可快点啊,家里的地还没收拾呢。”我和老罗钻进他的办公室,拨通了张静的电话。“小骡子。”电话那头,传来了张静银铃般清脆的声音,“稀客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你好意思说?那俩老人咋回事?”老罗问。“他们还真去找你了?”张静明显也愣了一下,“他们是一个嫌疑犯的家属。”“我知道是家属,案子到底咋回事?现在人家缠上我们了,非让我们打这个官司,不打赢还不行。”老罗有些无奈地说道。“小骡子,对不起啊。”张静难得有些歉意地说道,“我没想到他们真去找你们了,我还跟他们说你们收费高。你等我一会儿,我找个安静的地方跟你们说这个案子。”过了几分钟,张静的声音才重新传过来:“这案子发生在9月10日,就是酒店水箱里的那个女尸的案子,你们都知道吧?”我和老罗对视了一眼,默默地点了点头:“知道。”“凶手抓住了。”张静说,接着她把警方已经掌握的情况向我和老罗说了一遍,“总之,目前的情况就是法医已经查明被害人邵华死于机械性窒息,而嫌疑人刘鹏也承认自己与邵华发生过肢体接触,在房间里为了阻止邵华大喊大叫,曾扼住邵华的喉咙,堵住过她的口鼻。从被害人的指甲里提取到了微量物证,属于刘鹏。这案子,目前看应该算是铁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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