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啥意思?”老罗一脸疑惑,我也是满心的不解。“不知道。”静丫头缓缓摇头,急促地说道,捂着小腹慢慢蹲了下去。“你咋地啦?”老罗一怔,立即弯下腰,抱起了静丫头,向门诊处跑了过去。脸上再没有了先前的不耐烦,而是写满了忧色。我担忧地跟在他们的身后,却见静丫头突然吐了吐舌头,冲着我做了个鬼脸。这丫头。我无奈地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大夫,没事吧?”老罗一脸紧张地看着大夫,“这丫头有阑尾炎的病史,不会又犯了吧?”“死不了。”静丫头翻了个白眼,“再说,我就一个阑尾,那次都切了。”大夫也是呵呵一笑,“没什么大事,痛经,差不多每个女孩子都有这毛病。开几味药,回去好好调养一下就好了。”“那就好,那就好。”老罗舒了口气,“可吓死我了。”静丫头慢慢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难得你这么关心我。今天应该去买张彩票。”“我那是怕你老子找我麻烦。”老罗的脸腾地红了一下,嘴硬道。静丫头却没有理会,掏出警官证在大夫的眼前晃了一下,“大夫,我有件事问你一下。”大夫愣了一下,有些茫然。“郑琳这个人,你认识吗?一个刚刚流产的女孩儿。”“郑琳?”大夫仰头想了一下,“想起来了。那是个老病人了。”“嗯?怎么?”大夫看着静丫头,似乎有些犹豫,不过静丫头有意无意地整理了一下警服,大夫咬了咬牙,道:“事先说好,我这可是配合你们警方工作,不算泄露患者隐私。”静丫头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郑琳和她丈夫钟涛一直没孩子,这几年一直在我这接受治疗。大概三个月前,郑琳怀孕了,不过很可惜,这孩子没保住。”大夫惋惜地道。“是郑琳的身体原因吗?”“不像。”大夫摇了摇头,“我就是猜测啊,这个不能算是正式的医疗结论。”他谨慎地道,“初期孕检来看,胎儿的发育非常健康,郑琳的身体也没有任何不适。不过,孩子说没就没了。”“原因呢?”“郑琳说,她丈夫对这个孩子非常看重,最近两个月一直在给她吃一种保胎药。问题可能就出在这些药上,药都是中药,就是药性偏凉,这个可不是保胎药的药性。”“你怀疑?”“我可什么都没说。”大夫打了个哈哈。“那好吧,你能告诉我,这夫妻俩没有孩子,是谁的原因吗?”静丫头直视着大夫的眼睛,问。“这个不能乱说。”大夫的目光躲闪着。“你要是现在告诉我,算你协助警方办案,要是不说,就你刚才说的那些,就够你喝一壶的了。”见大夫的脸色有些难看,静丫头笑道:“我刚才可没说我这是在工作。”“你……”大夫的脸色更难看了。离开医院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我和老罗依然一脸的茫然,静丫头却是脸色沉重,怀里还抱着一个盒子,那里面的东西是我和老罗敬而远之的。老罗觉得这次回去该换辆车了,和那个东西在一起,实在晦气。那是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郑琳的孩子。“你要那玩意干啥?”老罗终于忍不住问。“嗯,嗯?”静丫头却有些心不在焉,“现在还不知道,回去查查没准有用处。”“你到底在查什么?”我也忍不住问。“现在还不知道。”静丫头摇了摇头,“小明哥,小骡子,你们那个案子,我想到个突破口。”“什么突破口?”我连忙问。“作案工具。”静丫头道,“目前负责这案子的同志正在抓紧落实作案工具的来源问题,遇到点麻烦,对于凶器的来源,钟凯颖一直拒绝交代。我觉得这里边可能藏着什么秘密,你们不妨好好查一查。”“他在跟什么人讲义气呢吧?这帮熊孩子,”老罗笑了一下,摇了摇头,“以为这样就是好汉,就是黑道大哥了。现在黑道都做正经买卖,不干打劫的事了。”“那打劫的都是什么人?”我饶有兴致地问。“那叫流氓。”老罗不屑地笑了一下。“你知道的可真多。”静丫头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却让老罗的笑一下子僵在了脸上。“抓紧时间吧,这案子一旦移交检察院,你们俩可就彻底没机会了。”静丫头叹了口气,不再说话。把静丫头送回公安厅,我和老罗研究了一下,决定顺着她的思路去查一下。“查一下又不会怀孕,对吧?咱毕竟收了钱的,多少得干点活。”老罗一边停车,一边道,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给我听。“罗律师,简律师。”刚走到刑警队的门口,钟凯颖这个案子的主办侦查员带着一个助手就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他热情地迎了过来。“心情不错啊,怎么?有眉目了?”老罗笑呵呵地道,“看来这案子我们是要输啊。”
“八字还没一撇呢。”侦查员说的谦逊,可眉宇间却透露着强大的自信,显然困扰他们的难题已经解开了。“别说话,让我猜猜啊。”老罗故作高深地沉思了片刻,“你们这是找到凶器来源了,准备去核实呢,对吧?”侦查员的笑容有些僵硬,“我就说,你们能打赢那些官司不是没原因的。我这还啥都没说呢,你就猜到了。”要是让他知道做出这个推论的是他们自己人,不知道他又会是什么想法。“同去,没意见吧?”我道。“那能有啥意见。”侦查员尴尬地笑了一下,“你们去了正好,给我们做个见证,省得到时候你们说我们违法取证。”他身边的侦查员突然打了个哈欠。“那就好。走吧,坐我们的车。”我点头,“看你们俩这样,昨天又熬了一宿吧?”侦查员不好意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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