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弟媳妇身子不好,她还特意请了两个月假带着弟媳妇去乡下住,她弟媳妇早产在乡下生下秦心卉,她帮忙照顾对方坐月子。回到城里后,她更是经常大包小包去看秦心卉这个侄女,简直把秦心卉疼到了心坎去,连他们两个儿子都因此吃醋了。他那时候还当是秦心卉喜欢女孩儿才会这样,谁知等女儿出生了,她还是那么疼爱秦心卉。直到后面秦家出事了,她更是直接把人给接到家里来住。白老太哼了声:“我不理你们俩怎么处理秦心卉的事情,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不能再让小榆儿伤心!”白飞鹏应了声,拿着洗漱用品去外面洗漱,顺便看着烤炉上的火。很快,馒头和桂花糕就陆续出锅了。白花花的馒头比拳头还大,松松软软的,看着十分喜人。桂花糕就更好看了,蓬蓬松松,软软糯糯,上面的干桂花完全陷入糕的表层,金黄一片,带着淡淡的桂花香,极是诱人。白榆拿出去年酿制的桂花蜜,在桂花糕上面倒上一层,然后自己拿起一块放进嘴里。香甜软糯,入口即化,桂花的香气瞬间在口腔炸开来,好吃得让人忍不住再想吃一块。她把桂花糕分成两份,一份等放凉后准备用红纸包起来,另外拿布袋子装了四个馒头,最后把剩下一份桂花糕端出去。白老太看她出来,立即掏出手帕递过去:“看你干活干出了一头汗,快用帕子擦擦。”白榆接过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道:“奶奶,您快尝尝,这桂花糕您肯定会喜欢,医生叮嘱过您不能吃糖,所以我没敢多放糖,不过桂花上面有桂花蜜,我还另外加了麦乳精,口感应该不会差。”何止是不差,简直香死人了。香气阵阵扑鼻而来,她白老太忍不住拿起一块咬了一口。桂花的香气和麦乳精的香味一起涌进味蕾,果然很香很好吃,微甜,且软软糯糯的,最适合她这种牙口不好的老人家。等白飞鹏端着鸡肉酥饼进来时,白老太已经连着吃了两块,还想吃第三块。看到同样被热出一身汗的大儿子,白老太却没心疼,反而炫耀道:“老大,你动作再慢点,这桂花糕就要被我吃掉了。”白飞鹏看了看手里的鸡肉酥饼,不在意道:“妈,医生说你不能吃太油腻的东西,所以桂花糕就留给您吃吧,我吃这些鸡肉酥饼就好。”结果下一刻就听白榆道:“爸,鸡蛋酥我是做给江霖哥,他之前帮忙找了不少学习资料给我,他今天要回琼州岛,所以我做些吃食给他当做谢礼,不过因为时间赶不及,所以没做你们的份。”白飞鹏石化住了:“……”敢情他在外头守着烤炉一个钟头,还被火烤得满头大汗,结果都是给江霖的?!白老太见儿子这模样,差点没笑喷:“让你这兔崽子在我面前嘚瑟,这下好了,桂花糕都是我这老婆子的了,你可别来抢!”白飞鹏:“…………”这一刻,白家客厅交织着香气,一扫之前沉闷的气氛。最终看他爸实在可怜,白榆还是给他留了一块鸡肉酥饼。可吃了一块鸡肉酥饼后,白飞鹏觉得还不如不要给他吃。因为真的太太太好吃了,一块还不够塞牙缝呢!很快,白家的门就被敲响了。是白飞鹏去开的门。看到江霖,他的脸色顿时不太好:“是你,进来吧。”江霖目光扫过他的脸:“我就不进去了,白叔,请问白榆她在里面吗?”计划有变,他得提前走。白飞鹏不乐意:“在里头,我去喊她出来。”白榆听到动静,赶紧拿着打包的东西从厨房跑出来,脸蛋被热得红彤彤的,比抹了胭脂还诱人。江霖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谢谢你。”清晨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星星点点的晨光投进他眼眸,美得好像一幅油画。白榆莫名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不客气,江霖哥帮了我那么多次忙,我不过是做点吃食而已。”江霖:“我等会儿就走,要是以后江凯再冒犯你,你可以跟老爷子说,也可以跟我说,我会教训他。”白榆虽然觉得她很快就会和江凯分道扬镳,但还是很感激他的好意:“谢谢你,江霖哥。”大院里头已经有人探头探脑,江霖看了她一眼道:“嗯,我走了。”白榆点头,等他身影消失在拐角,才转身进屋换衣服准备去单位上班。客厅里,白老太和白飞鹏两母子你看我,我看你。白江两家是旧相识,江霖帮白榆不算事儿,白榆做吃食做谢礼也不是事儿,可不知为何,总觉得他们两人站在一起气氛怪怪的。更怪的是,两人看上去诡异的般配。白飞鹏喝着寡淡无味的白粥,酸溜溜道:“榆榆给江凯做吃食见得多了,给江霖做,还是第一次见。”白老太知道白榆不打算跟江凯处对象的事情,想到刚才如同金童玉女的两人,不由感叹道:“以前不觉得,现在看着,小榆儿和阿霖那孩子其实也蛮般配的。”白飞鹏:“……???”妈你这感叹中带着遗憾,遗憾中又带着骄傲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白榆跟江凯才是一对,你这不是乱点鸳鸯谱吗?江霖中午就坐上了去广城的火车。一起同行的还有男军官葛大川。葛大川现职军官培训的干部,他虽然跟吝啬鼻祖葛朗台不是本家,但在吝啬方面却有着异曲同工的天赋和爱好。他原本有个相亲对象,那是个可爱又勤苦耐劳的好姑娘,就算知道他要被调任琼州岛也没嫌弃他,可就在出发的前两天发生一出意外,导致两人掰了。事情还得从一份毛豆说起。部队里种了不少毛豆,恰巧今年大丰收,便做成盐水毛豆给大家加餐,葛大川没吃,而是把自己那份打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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