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她没说过要考虑。说起江霖她就想起那天做的梦,想到江霖“质问”自己为何要摸他的胸膛,耳朵“唰”的下红透了。见林向雪双目炯炯看着她,她只好道:“我跟他没可能,就算我不在意别人的目光,可他跟江凯毕竟是亲兄弟,他未必愿意被我拉进来趟这趟浑水,再说了,他对我并没有男女方面的感情,他……好像把我当成小孩了。”林向雪“啊”了一声,随即叹息道:“你这么一说,他是有可能把你当成小孩,毕竟你们之间相差了七岁,他背着书包去上学时,你还光着屁股满大院里跑。”白榆:“…………”我没有我不是别胡说。说话间,菜陆续被端上来。玉华台做出来的鳝菜完全可以用炉火纯青四个字来形容,白榆算是体会到“吃鳝菜莫如玉华台”这话的意思。炒鳝丝没用泡辣椒和小葱,只用了香菜,吃起来却一点腥味都没有,一口咬下去,软嫩鲜美至极,清鲜爽口,一尝就知道是用活鳝烹饪而成的。炸脆鳝色泽金黄,一咬嘎嘣脆,甜咸酸,还有胡椒粉的辣,越嚼越香,齿颊生香。炝瓜条这道菜看似简单,可要做得爽口脆香,色香味俱全,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出来的,不过玉华台做到了,麻辣脆香,酸酸辣辣,十分开胃。逛了一下午,白榆和林向雪两人也着实饿了,拿起筷子就开始大快朵颐。最后两人撑得差点走不了路。又过了两天,很快到了周六。想到明天就是周末,秦心卉心里忍不住愉悦了起来。她被赶出白家已经一个星期了。这一个星期她都住在单位的宿舍里,一个小小的宿舍住了十个人,还是上下铺的,地方小就不说了,最重要是一点私隐都没有。而且宿舍有个人晚上一睡觉就磨牙,还有一个每天晚上说梦话,吵得她没睡过一个好觉。白家那个房间虽然小,但好歹属于她一个人的,而且她呆在白家对她找对象有好处。那天她跟江凯一起去看了电影,她能明显感觉到江凯对她的心动,尤其是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腰和胸脯时,她都忍不住全身战栗。只是那天之后她就被赶出了白家,导致他们两人没有进一步的发展,而且她也不知道江凯会怎样想她。所以无论如何她都要回到白家去。好在明天就是周末了,姑姑说明天带她去组织部王政委家,王政委是姑丈的上级。姑姑是要让王政委出面劝说姑丈,这样一来,她们两姑侄都能回到白家,而且还得是姑丈亲自把她们请回去。想到这,秦心卉嘴角的笑意再也藏不住了。就在这时,陈干事从外面跑进来,一把就抓住她的手腕:“秦干事,你现在就跟去跟我对象解释!”秦心卉手腕被拽得一阵生疼,同时觉得莫名其妙:“陈干事你在说什么,我又不认识你对象,我能解释什么?”陈干事应该是哭过,两只眼睛肿得跟核桃一样:“因为你成天在我面前说自己被人欺负,我看不过眼,所以帮你跑去你表妹未婚夫面前告状,结果因为这事我对象要跟我分手,你现在就去跟我对象解释,都是你叫我这么做的!”这几天她把能拜托的人都拜托遍了,也跑到她对象家门口去等他,可无论她说什么对象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要她分手。她没有办法,只能来找始作俑者秦心卉,只要她跟自己去跟对象解释,她对象说不定就会原谅她。秦心卉债心里骂了一声晦气:“陈干事你先松开我的手,我知道你平时很爱抱打不平,我也同情你对象要跟你分手的事情,可你也不能因此而胡说八道,我从来没叫你去找我表妹的未婚夫,一切都是你自己擅作主张……”陈干事先是不置信,随即目眦欲裂:“秦心卉,你说这话良心不会不安吗?什么叫做我擅作主张,要不是你天天在我面前哭诉自己被人欺负了,我又怎么会帮你出头?!”听到动静,单位的人纷纷跑出来围观。秦心卉脸涨得通红:“陈干事,我是把你当成朋友才会向你诉说内心的苦闷,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可我发誓,我真的从来没有开口让你去做那些事……我没有呜呜呜……”说着她就嘤嘤嘤哭了起来,哭得梨花带雨,跟咄咄逼人的陈干事比起来,她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陈干事气得想吐血,但她又是那种不会跟人吵架的人,说来说去就那几句:“可要不是你天天跟我说天天跟我哭诉,我怎么会做那些事,我不做那些事,我对象又怎么会跟我分手?!”有人觉得陈干事傻,有人觉得秦心卉太绝情,也有人觉得陈干事自作自受,谁叫她爱多管闲事。就在这时,人群里响起一声冷笑:“之前我说你脑子进浆糊被人当枪使你不信,现在信了吧?农夫救蛇的故事又不是第一天发生,也就只有你才觉得某些人可怜。”众人看去,便看到王干事手捏着一把瓜子,正倚在栏杆上看热闹。王干事和陈干事两人是好朋友,因为秦心卉这事两人一度闹得非常不开心。陈干事被她这么一说也想起之前的事情,更加后悔不已,指着秦心卉就骂道:“是我脑子进水眼睛瞎了才会觉得你可怜!像你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迟早会得到报应的!”话音刚落,就有人喊道:“秦干事,主任让你去他的办公室!”不知为何,听到这话,秦心卉心里咯噔了一下,还莫名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很快,她就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了。她看着王主任面前的举报信,浑身哆嗦。气的。王主任沉着脸:“你们进来宣传部的第一天我就跟你们说过了,在我们宣传部最重要的是要以身作则,思想觉悟要高,可你现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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