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这次没有接,淡淡道:“我自己夹就可以。”她还是之前的态度,她妈跟他爸要不要离婚,她妈要不要回来住,她都不会干预。可她妈想把她当成扮演“贤妻良母”的工具,那抱歉,她没兴趣配合。秦正茵夹着猪蹄的手怔在半空,脸上露出一抹难过的神色,但很快又挤出笑容温柔道:“好好,那你自己夹,这一块……”“我吃,我喜欢吃猪蹄。”白飞鹏把碗递过去,接住妻子手里那块尴尬停在半空的猪蹄。秦正茵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这一刻,似乎又回到了以前其乐融融的样子。白榆冷眼看着。她总觉得她妈在酝酿什么大事。不急,是狐狸总会露出尾巴。她且等着。江霖是在第二天傍晚收到了白榆发过来的电报。看到电报上白榆的名字,他怔了下,脑海也想起那晚爷爷说的话。“榆榆跟江凯分手了,准备在你们兄弟几人中挑选一个当对象。”莫名的,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挠了下,有些痒。葛大川看他拿着电报好久都没打开来看,不由好奇问道:“江副团,是谁给你发的电报,你怎么不打开来看?”江霖这才回过神来,声音轻淡:“小孩儿。”葛大川自动理解为江霖的女儿给他打的电报,摸了摸鼻子道:“你跟你女儿的感情真好,这才分开多久就发电报过来。”不过这养女儿也太费钱了吧,上次才花了二十三元买了那么多特产,现在联系不写信,居然发电报。啧啧,还好他没有女儿,要不然可真养不起。江霖看了他一眼,这才打开电报信封,从里头拿出电报。只见上面简单打着一行字:江霖哥,你真是个善解人衣的人。“???”江霖英俊的面孔生平第二次露出了迷茫的神色。他想了好久,还是不太明白白榆这是想表达什么。他也想过有可能是邮政局打错字了,但想想何种可能性又不是很大。因为一般情况下,电报打好后邮政局会让发报人亲自再确认一次,白榆是认识字的,因此她应该有看到电报上的字才对。所以如果是邮政局打错了,她应该会当场指出来。可如果不是打错字,那她想表达什么?葛大川看他打开电报又怔愣了好久,纳闷得很:“江副团,你家小孩说啥了,没事吧?”江霖:“没事,如果,我是说如果你对象跟你说……”葛大川看他欲言又止的模样,实在等不及了:“跟我说什么?”江霖摇摇头:“算了,当我没问过,你又没有对象。”葛大川猛地被插了一刀:“……???”直到江霖走出去好远,葛大川才愤愤不平地反应过来。不带这样的!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对他进行人身攻击?!是他不想有对象吗?不是,明明是媒婆们不肯免费给他介绍对象啊!!!夜深了。江霖放下手里的文件,捏了捏发胀的鼻梁,突然又想起傍晚收到的电报。他从抽屉拿出来再次盯着上面的字看。“善解人衣。”就在这时,办公室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他放下电报:“进来。”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白榆身穿一件超级大的男式白衬衫走了进来。他捏紧了手里的电报:“瑜瑜,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榆脸红红的:“江霖哥,他们说你特别善解人衣,我这衣服的扣子解不开,你能帮帮我吗?”江霖:“……”白榆就站在那里,她的眼睛大而明亮,睫毛长密又卷翘,此时像小狗崽一样巴巴看着他。时间定格了几秒。江霖眼眸晦暗:“瑜瑜,你知道你这样说意味着什么吗?”白榆眨了眨眼睛:“知道啊,不就意味着让江霖哥帮我解开衣服扣子吗?不过我只让江霖哥一个人帮我解衣服。”“轰”的一声。江霖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轰然倒下。他站起来,朝白榆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她面前,眼眸垂下,声音沙哑:“你确定?”白榆仰头看他:“确定,江霖哥快帮我。”江霖喉结滚了滚。就在他抬手朝她的扣子伸过去时,桌上的电话响了。他回身拿起电话,那头顿时传来江老爷子的骂声:“臭小子,你什么时候改当畜生了?”江霖吓了一跳,猛地睁开眼睛,醒了。醒来后,他躺在床上好半天没动,脑海里一直回响着梦里老爷子那句话——“你什么时候改当畜生了?” 红糖糕葛大川作为被军号声给吵醒的人员之一, 他火速起床穿好衣服,拿上牙膏牙刷准备去外面刷牙。结果一出门,他一眼就看到了江霖正蹲在门口洗被单。好怪, 不确定, 再看一眼。再看一眼还是看到江霖在洗被单。他抬头看了看阴沉沉的天气, 不由扯着嗓子问道:“江副团, 你怎么选择这样的天气来洗被单。”江霖抬眸看了他一眼, 没吭声。葛大川差点被他这一点给冻住, 摸了摸鼻子对走出来的谢旭东道:“我难道又说错什么了吗?今天天气这么差, 江副团还洗被单, 我这不就是奇怪问了一下。”谢旭东:“看破不说破。”葛大川显然没明白:“洗个被单还不给说破, 这是这边部队的潜规则吗?咦, 你看,江副团好像对着被单那块地方搓了好久, 难道是被什么弄脏了吗?”谢旭东:“……”谢旭东:“…………”兄弟,看破不说破懂不懂。难道就不能给人留条底裤吗?好在葛大川要去做晨间训练, 没时间继续纠结江霖为什么会选择在大阴天洗被单的事情, 洗漱好就急匆匆走了。等葛大川一走, 谢旭东这才从矮墙跳过去, 动手帮江霖一起把洗好的被单拧干。等被单晒好, 他这才盯着江霖,挑眉道:“你这次从京城回来后很不对劲。”江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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