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停了下来。显然是在等她。她嘴角勾起来,快步追上来,第一眼就看到他红红的耳朵。白榆随即明白过来,原来,这人不是生气,而是在、害、羞。她见过冷漠如霜的江霖,见过冷淡疏离的江霖,也见过严肃威严的江霖,可两辈子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会害羞的江霖。白榆一下子就乐了:“江霖哥,你这是在害羞吗?”江霖看了她一眼,没吭声。白榆却起了坏心眼,还蠢蠢欲动:“江霖哥,你之前不是没交往过对象吗?那亲吻的技术你是跟谁学的,总不能无师自通吧?”这个她是真的好奇。江霖两辈子都是童子鸡,一个名义上的对象都没有,虽然后来有个姓温的女人,但这会儿不是还没遇见,他怎么就那么厉害,次次亲她双腿发软。江霖徒然停下脚步,伸手摸向她的唇瓣,他的手指骨节分明,修长有力,指腹带着粗粝的茧仿佛用指腹在给她抹口红般,一点一点描绘过她的唇瓣。白榆仿佛被定住一般,酥麻的感觉从唇瓣蔓延开来,让她双腿差点又要软了。这男人该死的会。可分明他这个时候脸上面无表情,轻淡疏离,就如他身上的扣子一样,一丝不苟,浑身散发着让人为之疯狂的禁欲感。谁能想到,军区大院的高岭之花,有一天居然会用指腹描绘她的唇瓣,仿佛在挑逗,又仿佛在戏弄,仅仅一个动作,就几乎抽去她全身的力气,惊起全身的酥麻感。过了会,江霖才松开她,声音低低道:“榆榆,以后别在外面逗我。”白榆脸发烫,咬住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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