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霖嘴角一扯:“否则江凯这辈子都别想从监狱里出来。”说完,他再也没看他爸一眼,转身扬长而去。江启邦:“……”他这是在威胁他?还拿江凯的命来威胁他?简直是岂有此理!江启邦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当场气绝身亡。客厅里。白榆不想跟娄秀英以及江又涵呆着,于是便直接去了厨房。忙活了大半个晚上,她又饿了。厨房里有现成扯好的面条,是福嫂子之前做的,虽然是福嫂子通风报信了,但白榆不会跟吃的过不去。水滚开,面条和青菜一起下去煮熟,葱花蒜末加上白芝麻,再加一大勺辣椒面,然后浇上热油,再加入香醋、香油和生抽、食盐以及一点白糖。而后加两勺煮面条的汤,再把面条和青菜放进去搅拌一下,一碗香喷喷的酸汤面就做好了。白榆端着酸汤面来到客厅,吸溜吸溜吃了起来。江又涵本来就有点饿了,这会儿闻到这股又酸又香的味道,她肚子顿时咕咕作响。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谴责道:“三嫂,你怎么才做了一碗?我和妈一大早过来什么都没吃,难道做之前你不应该先问问我们吗?”白榆又吸溜了一大口,面条酸酸辣辣真够劲:“你们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有手有脚自己不会做啊?再说了,你们跟福嫂子那么熟,四合院里一有什么消息就立即通知你们过来,喊她给你们做啊,她肯定很乐意当你们的狗腿子。”别人说话是含沙射影、指桑骂槐,到了白榆这里,就变成了指名道姓,连个底裤都不给人留。娄秀英:“……”江又涵:“……”福嫂子:“……”福嫂子浑身哆嗦了起来,乞求的目光立即看向娄秀英,希望她为自己说两句话,要不然等白榆告状到老爷子那里,她肯定吃不了兜着走。娄秀英气得咬牙,咳嗽了声道:“榆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白榆打断她的话:“饭可以乱吃,那屎你吃不吃?”娄·心肌梗塞·秀英:“…………”江又涵:“白榆你怎么这么没素质?我妈说什么也是你的长辈,还是你的婆婆,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白榆:“我为什么不能这样说话?你们让我不爽,难道我还要忍你们?还有,你妈不是我婆婆,我婆婆只有一个,那就是江霖哥的亲妈罗女士。”上辈子她就是太会忍了,才会忍出乳腺癌,这辈子谁让她不痛快,她就让谁不痛快!而且还是双倍还回去。江又涵:“…………”娄秀英整个脸都黑了,跟臭水沟一样。正当她要叱喝白榆时,眼角瞥到江霖走了出来,到嘴边的话就这样憋屈地咽了回去。咽了回去。回去。去。好气啊。江又涵也看到了江霖,但她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显然已忘记上次江霖不给她外汇券的事,立即告状道:“三哥你来得正好,白榆对妈说了很过分的事情,还说妈不是她婆婆!”江霖看着她,面无表情:“有什么问题吗?她的婆婆,是我妈。”“………………”江又涵嘴巴张大,喉咙仿佛被人掐住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娄秀英更是难堪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仿佛开了染色坊一般。福嫂子哆嗦得更厉害了。她没想到江霖这么偏袒白榆,偏袒到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死活,一点面子都没有给娄秀英这个继母。万一白榆这个时候跟他告状,他肯定不会留情面的。谁知下一刻,就见江霖冰冷的目光朝她看了过来:“你去收拾一下,等天亮后大伯母过来清算了你的工资后,你就可以走人了。”福嫂子眼眶当即就红了,张嘴想为自己辩解,只是当她对上江霖那双冰冷没感情的眼眸,她浑身哆嗦了下,再也说不出话。但两行眼泪顺着脸颊无声流了下来。她好后悔啊,早知道就不应该为了那十块钱答应娄秀英的请求。娄秀英跟她说她只想知道白榆和江霖两人的事情,江霖是她的继子,白榆是她的儿媳妇,白家又出现了那样的事情,她担心两人处理不来。她想着娄秀英并没有想知道老爷子的消息,那她就不算违规,而且十块钱太诱惑了,差不多等于她三分之一的工资,而且娄秀英说若事情办好了,以后还能给她女儿安排一个工作,就是因为这句话,让她忍不住点头了。
谁知道江霖和白榆两人一下子就发现,而且半点求饶的机会都不给她。在四合院做事每天事情不多,江老爷子也不是个难相处的人,最重要的是,因为她在这边工作,她丈夫工厂的领导都特别看重他,如果没了这份工作,以后领导还会看重她丈夫吗?想到这,福嫂子双腿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白榆没落井下石,当然也没给福嫂子说情。平时她过来,福嫂子对她还算不错,没有拿鸡毛当令箭,也没有狗眼看人低,大部分时候对她都是客客气气的。只是她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就算她帮忙求情,江老爷子知道后也不会留她。要在这边工作,嘴巴严谨是第一要求。能在这边工作是多人求都求不来的,福嫂子却不好好珍惜,只能说人心不足蛇吞象。酸汤面白榆做多了一份,看江霖过来,便去厨房把面条端出来。两人吃完后直接回房去睡觉了,留下娄秀英和江又涵两母女你看我,我看你,大家大眼瞪小眼。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两人的洞房花烛夜算是毁了。白榆累得衣服都不想脱,最后还是江霖帮她脱掉衣服和鞋子,又给她盖好被子。就在她迷迷糊糊要睡着时,就听江霖在她耳边道:“我不会给你。”白榆脑子有些转不动,一时半会没跟上他的话:“什么不会给我。”江霖:“手镯。”白榆这才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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