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乌云过境后,一切终于停歇下来。白榆躺在床上,整个人软成一滩水,真正体会到什么叫腰!酸!背!痛!但她太困了,恍惚中,她感觉到江霖打了水给她清洗身子。但她累得连手指头都不想动弹一下。朦胧的月色照进来,白榆白皙的脸上残存着一抹嫣红,嘴唇更是红肿得惹人怜爱。江霖在她身边躺下来,抱住她细得不盈一握的腰,让彼此严实无缝地靠近。不知道是梦到了什么,她的眉心轻轻蹙着。江霖抬起手,在她眉心轻轻抚平。心中某个从小到大空洞的地方,在这一刻,被眼前的人给填满了。 蟹壳黄(改错字)江凯躺在病床上, 心情塞满漆黑粘稠的挫败感和熊熊怒火。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是天选之子,这个世界是他创造出来的,他是这个世界的主人公, 可现在他被丢到大西北不说, 还被一只蠢鹅害得那个地方破裂。这不想还好, 一想那处地方又传来剧烈的疼痛感, 痛得他五官扭曲。就在这时, 病房外突然传来隔壁病房的说话声:“卉卉, 你等会儿去医院饭堂打个饭过来……”后面的话江凯没听清楚, 也没心思听, 他整个心思都被那声“卉卉”给占据了。秦心卉!这个早被他抛在脑后的名字突然就这么闯入他的脑海, 他想起那次两人在破庙做的事情, 眼睛霎时亮了。很快,他就让人扶着自己去打电话。接通电话的那一刻, 他立即道:“妈,秦心卉在哪里?就是白榆她表姐, 她的人现在在哪里?”娄秀英被他这话给问愣了, 一大早打电话过来问个晦气的女人, 这又是想搞什么幺蛾子:“我哪里知道她人在哪里?之前不是被公安局给抓了吗, 后来咋样了我也没去打听。”谁会想到秦正茵那女人居然骗过大院所有人生了个私生女出来, 还把私生女带到身边来养,真是太胆大包天了。不过这是白家的事情,也不关她的事, 但她想不明白,就这样了, 江霖还坚持继续跟白榆结婚,还处处护着她。想到三房这几个月来的种种不顺, 娄秀英的头又开始痛了起来。江凯着急道:“妈,你必须帮我把秦心卉给找出来,如果她还在监狱里的话,你们要想办法把她给弄出来。”娄秀英语气里带了些许不耐烦:“我的祖宗,你这是又想干嘛?一个跟命案扯上关系的私生女,你还嫌自己的麻烦不够多吗?”自从发生被鹅啄坏小弟弟的事情后,娄秀英对江凯就没以前那么有母爱了。在她看来,江凯太蠢了,为了一口吃的居然把自己弄成这样。就算他回了京城,江老爷子也不会给他任何人脉,而且他还不能生育!换句话说,江凯这棋子算是废了!江凯心思在秦心卉上,没听出她的语气:“妈,秦心卉可能有了我的孩子!”如果秦心卉真的怀上他的孩子,那这个孩子将会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孩子。因此,就算秦心卉杀了人,他也要把人给捞出来!娄秀英愣了下,眉头蹙了蹙,才道:“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打听的。”白榆是挪着下楼的。上辈子她经常听江又涵回家吹她男人有多厉害,每次都让她腰酸背痛,她还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她跟江凯从来没有这种体验,现在看来原来是江凯太没用了。到了厨房,小饭桌上放着一个鸡蛋和一个肉包,豆浆温在海碗里头。她挪动着来到灶台前,想烧水洗澡再去上班,谁知一打开,就见锅里温着一大锅热水。她怔了下,心里流过一股暖流。上辈子江凯从来不会帮她清理身子,她有洁癖,不洗睡不着,爬起来自己烧热水,有次不小心吵醒娄秀英,她当时被训了一顿,江凯知道后没站在她这边,反过来说她矫情。
她很庆幸这辈子选择了江霖。她拿来木桶,舀了热水提着去厕所洗澡。其实昨晚江霖已经很节制,有意收力,可当水碰到那处时,她嘴里还是轻轻“嘶”了一声。她看了看,这才发现那处被擦红了,怪不得刚才走起来隐隐有些疼呢。不知想到什么,她脸一红,嘴里暗骂了一句,“喂不饱的狼。”洗完澡后,身子清爽多了,她穿上衣服刚走出来,就见林向雪回来了。林向雪一眼就发现了她的不对劲:“榆榆你扭到腰了吗,怎么走路怪怪的?”白榆对上她关心的目光,表情略微不自然:“我没事,对了,你昨晚怎么突然跑去蔷薇那边住了?”林向雪不好意思挠了挠脸:“蔷薇说让她大伯给我介绍了个相亲对象,刚好那人昨晚过来,我便在蔷薇家跟他见了一面。”白榆一下子来了兴趣:“对方是个怎么样的人?有机会发展吗?”林向雪摇了摇头:“那人挺好的,但我觉得不太合适,他说他是家里的独生子,婚后必须生出个儿子来,我就问他如果生了四五个还没有生出儿子来,难道还要继续生吗,你猜他怎么回答?”白榆:“怎么回答?”林向雪忍不住吐槽:“他说必须继续生,要是没儿子,他们曹家就绝后了,我想着他们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为什么非得生个儿子不可呢?”白榆安慰她:“那就算了,这人不合适,回头我让江霖哥也留意一下有没有合适的。”林向雪红着脸点头。等白榆出了门,林向雪本来想去补个觉,孙蔷薇的睡品可比白榆差多了,一个晚上几次三番把腿绕到她脖子上来,简直不能忍。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敲门声,她走过去一打开,就看到温静婉拿着一盘糕点站在外面。看到她,温静婉俏皮地吐了吐舌头:“是你来开门就好了,我还担心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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