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米八的个子,在报社里是数一数二的高个子,难道陈干事这是看上他了?陈干事脸蛋还算可以,但个子太矮了,俗话说爹矮矮一个娘矮矮一窝,陈干事这么矮,要是以后孩子像她就不好了。再说了,陈干事的脸蛋虽然不错,但也不是最好看,至少没比过白榆。下一刻就听程芳羞答答道:“我喜欢那种能言善道,脑袋很聪明的人,还有要能保护我的。”她性格比较软,脸皮又薄,就算不喜欢,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别人。所以她想找个嘴皮子和脑袋瓜都比较聪明的,这样可以跟她互补。站在门口的魏光宗浑身又是一颤。他是他奶奶一手带到的,从三岁开始就跟着他奶奶去骂街,五岁就有把人骂哭的非凡成绩,所以他的嘴皮子那可是溜得不行。脑袋瓜,他可是聪明得不能再聪明了,要不然他也不能从那么多人中脱颖而出考进报社来。所以说,程芳也是看上他了?魏光宗扒拉了一下头发,眉头蹙了起来。程芳脸蛋一般,但身材很不错,个子高挑,苗条曼妙,尤其是胸前那对鼓囊囊的东西,真是所有男人看了都会眼睛发直。但程芳的家境相对于陈干事而言差了一些,陈干事有两个哥哥,一个在单位当小干部,一个在工厂当小领导,都可以帮到陈干事。而程芳家境稍微差一点,一个姐姐嫁给了工人,后面还有个在读书的弟弟,不仅帮不了她,还要她照顾弟弟。这样对比起来的话,那肯定是陈干事更好。可一想到陈干事的身高,他又觉得亏了,而且他也舍不得程芳的身材,如果能睡到程芳,那不知道该有多销魂呢。想到这,他再次扒拉一下头发,纠结了起来。程芳和陈干事,他到底选哪一个做对象比较好?这人太优秀,有时候也是一种负担。都怪他太优秀了。等三人从仓库收拾完东西出来,就发现魏光宗的眼神变得很奇怪。时不时看陈干事,时不时又看程芳。白榆发现他这个样子,就下意识多看了他几眼。谁知魏光宗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每次她看过去都被他发现。魏光宗 酸辣凤爪对面又是搬东西, 又是人进人出,看上去十分热闹。白榆想不注意到都不行。就不知道搬进来的是什么人,只希望这次不要来个特务什么的, 一次就够了。白榆也不急着过去跟对方打招呼, 来日方长, 住在对面总会有机会认识, 现在别人正在忙的时候, 她就不上去给人添麻烦了。可就在她转身要去开门时, 一个年轻男子不知道从哪里蹿出来, 手抓住她的自行车车把, 两只眼睛直直盯着她看。白榆吓了一跳:“你是什么人?快放开我的自行车!”年轻男子不仅不放开, 还咧开嘴对她傻笑:“呵呵呵姐姐好漂亮, 姐姐请你吃糖糖。”说着他伸开另一只手,掌心露出一颗大白兔奶糖, 奶糖已经融化,黏糊糊糊在他掌心里, 脏兮兮的, 看着有些倒胃口。傻子?白榆愣了一下, 看对方智商有问题, 且好似没有攻击人的意思, 脸也没有那么绷了:“谢谢你,姐姐不吃,你放开姐姐的自行车。”谁知话音一落, 就见年轻男子嘴巴一扁,然后往地上一趟, 扭曲着四肢打滚了起来:“我不要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就要姐姐吃糖我就要姐姐吃糖……”白榆:“……”她不歧视傻子,但又傻又霸道,那可不是什么讨人喜欢的事。就在这时,一个老妇人从对面急匆匆跑了出来,看到儿子躺在地上打滚,又是心疼又是不好意思,把小儿子从地上哄骗起来后,才转身对白榆道:“对不起啊女同志,我儿子有没有吓到你?”白榆摇头:“没有。”老妇人听这话,松了一口气:“没有就好,没有就好,实在对不住了,我这儿子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脑子,就跟四五岁的孩子一样,平时我都会看着他不让他出来吓到人,今天刚搬进来太忙了,一个没看住就让他跑出来了,实在不好意思了。”白榆看老妇人一连串的道歉,没护着自己儿子,看上去挺通情达理的,心里那点不舒服就放下了:“没事的,婶子是对面刚搬进来的?我住你们对面,我姓白,我爱人姓江。”老妇人哎哟一声:“那真是巧了,原来你就是住我们对面的邻居,我儿子姓连,是舰艇队第三支队的副连长,是最近才调过来的,我们一大家子就跟了过来,我们老家那边日子太苦了,天天刮风,风一吹沙子就糊一嘴,风卷着黄沙,屋外屋内都是沙子,喝口水都难,这边好啊,不会天天刮风卷黄沙,气候也不冷,你看我这手才来这里没几天,冻疮就好了一大半了。”
连婶子把一双布满冻疮和风霜的手给白榆看。白榆看得皱眉:“婶子这手想来是糟了不少罪。”很多人嫌弃琼州岛这边偏僻,不如几个大城市便捷,但相对于西北内蒙那边,这边日子其实已经很不错了,她曾听一个去那边下乡的知青说,那边水太难得了,一连半个月一个月不洗澡都是常事,冬天还好,夏天热起来感觉整个人都是馊的。“可不是。”连婶子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本来就是个社牛,拉着白榆越说越起劲。在她的谈话中,白榆得知连婶子是跟着大儿子连大有过来的,连打有今年二十五岁,已经娶了媳妇,媳妇生了个女儿,今年五岁,中间又怀过两次胎,但怀相不好都流掉了,最近他媳妇又怀孕了,跟白榆差不多时间,也是一个多月左右。连婶子旁边的傻儿子是家里的老二,小时候因为连婶子的疏忽,导致发高烧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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