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里知道。”白榆看了她一眼,骑上自行车,扔下一句话就走了。看着白榆远去的背影,连家丽心里终于舒服多了。她知道白榆不喜欢自己,也不喜欢她的家人,可现在她要嫁给葛大川了,葛大川是江霖的兄弟加战友,因此白榆就算不喜欢,也不得不接受自己。以后她还要时不时进出江家,常常出现在白榆面前,线稿白榆以后会天天生闷气,她心里顿时比三伏天吃了冰镇西瓜还要舒爽。与此同时,在医院的黄护士悄悄被公安同志给带走了,丝毫没有惊动任何人。这黄护士不是别人,正是之前和连家丽合作准备换走白榆孩子的那个人。江霖之前听了白榆的话,便让在公安的朋友去暗中调查了一下,那朋友本还觉得是不是江霖太敏感了,毕竟那黄护士看上去弱不禁风的样子,在医院和病人的口碑也不错,不像是大恶之人。不过他也相信江霖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于是便和同事一起去调查了一番,结果还真查出一些东西。好几个黄护士经手过的婴儿,突然离奇就失踪了,当时家属也报了案,但当时大家都以为孩子是因为医院管理不严,才导致孩子被人给抱走了,没有人怀疑到黄护士身上。还有几个妇人说,她们的孩子刚出生时哭声嘹亮,一听就是很健康,谁知被抱去洗澡后突然就死了,他们也看到了孩子的尸体,但她们至今也没办法接受自己孩子夭折的事实。这些事情,单个来看似乎都没有问题,可全部结合起来,就会发现,这里头的事情都跟黄护士扯不开关系。于是公安局开始立案,为了不打草惊蛇,他们暗中调查了好久,这才人赃并获当场抓住了黄护士。只是这黄护士也是个人才,绕是这样了,她依然不招,被抓到公安局后,她一声不吭,就是不肯说出之前那些孩子的下落,也不愿意招出上线。一番僵持下来,公安部的同志没辙了,只能把她单独关起来,并拿走所有能自杀的东西。不知过了多久。黄护士肚子再次传来饥饿的声音,她舔了舔干裂的唇瓣,对外喊道:“我口渴了,我要喝水!”可喊了几声都没有人搭理她,她喉咙更干了。昏昏沉沉中,她听到两个公安同志说话的声音传过来——“下周二你帮我代个班,我要去参加个朋友的婚礼。”“没问题,不过你哪个朋友要结婚,我认不认识?”“海军部队的,叫葛大川,不知道你认不认识,之前那家伙一直说不结婚,谁知突然就通知大家说要结婚了,而且婚礼办得十分仓促,不过我听说他对象长得很漂亮,是部队家属区出了名的美人。”“家属区出了名的美人,就那两三个人,一个是江副团的媳妇,一个是连副排的妹妹,好像叫连家丽,你朋友娶的该不会就是连副排的妹妹吧?”“没错,就是连副排的妹妹,我朋友之前是出了名的铁公鸡,自己一条裤衩穿到都舍不得买,可现在给对象买手表,买衣服,还给了两百元彩礼和三转一响,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啊,不过这女人也算是嫁对人了,我朋友不久后就要升职了,到时候她就是连长夫人了。”“……”声音越来越小,两人逐渐走远了。监狱中的黄护士却捏紧了拳头,脸上因为嫉妒而五官扭曲。凭什么啊!凭什么她在这里头喂蚊子,连口水都喝不到,而连家丽那女人却准备嫁人,而且还嫁个对她这么好的男人。而且一来就成了连长夫人,凭什么!上次的事情没办成功,连家丽那女人来找过她一回,想把五元定金给拿回去,她怎么可能给,结果那女人因为这点钱把她骂得狗血淋头。当时她担心事情闹大,只好把五元还给她,后来她又担心江副团会怀疑自己,过了好一阵担心受怕的日子。她过得那么不好,连家丽凭什么能过好日子?黄护士越想越不甘心,于是站起来,再次对外头喊道:“来人啊,我要招供!” 奶黄包连家丽躺在床上, 想到白天白榆被自己气走的模样,越想越兴奋。白榆那女人也有这一天。其实说起来她跟白榆并没有矛盾,她就是看白榆不爽。她自认自己长得丝毫不比白榆差, 她的身材更加凹凸有致, 绝对比白榆有女人味多了, 可两人的境遇却天差地别。白榆嫁给海军里头最帅且最有前途的江霖, 还有一份让人羡慕的工作, 江霖更是把她宠上天, 连贴心的衣物都亲手帮她洗。而她呢, 因为没有读过书, 所以想找到工作是不可能的, 媒婆给她介绍的对象不是没钱就是没前途, 连江霖的脚趾头都比不上。她不甘心,像自己这么漂亮的女人, 只有江霖那样的男人才能配得上她,所以刚搬过来时, 她尝试过想勾引江霖, 只可惜江霖那男人就是个木头疙瘩, 无论她怎么暗示都不上钩, 还害得她被她妈训了一顿。之后又发生了林向雪和她二哥的事情, 自那之后,几个跟她相好的玩伴看到她就躲开,给她介绍对象的媒婆也不愿意给她介绍了, 偶尔有几个想跟她处对象的,不是老就是残。她的境遇一天天变差, 反观白榆越来越好,这让她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之后她一直憋着一口气想抓到白榆的鞭子, 就在她几乎失去耐心时,终于让她等到了。其实那天晚上,她一直躲在楼上的露台暗暗观察着对面的动静,她双脚都蹲麻了,脸上也被蚊子叮了好多个包,但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等到了机会。当看到葛大川被江霖和谢旭东两人架着回家时,她就知道她的机会来了。她知道葛大川心里并没有忘记林向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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