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眼尾迤逦春光,又确乎是没什么耐心了,艳艳恹恹,好几次忍不住瞪顾瑶。“我说瑶瑶,你真的还没好么?”顾瑶也有些头疼。她是知晓情事的,这种程度自然不会轻易射了,于是用手拖住王铮的臀,正打算跟他说要不算了。“王爷!”一声惊呼。阴茎终于碰到了合适的角度,一鼓作气地插入了早就饥渴难耐的小穴中。肠道欢喜雀跃地裹挟着奸入自己的物件,猛地收缩起来,那处软肉也婊子似的自己往鸡巴上送。体内的空虚被瞬间填满,快感从尾椎攀升至神经,王铮前所未有地被贯穿了,身体与精神上都被顾瑶所支配着。“啊……!”王铮的眼前一白,再回神,他已经彻底喷薄而出,淫水与白浊齐齐释放,弄脏了顾瑶的前襟。他的魂像是没了,手抵着顾瑶的前胸,怔忪地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他徒留下一副天生风流的外壳,从昭显微笑的红唇,到眼尾处略长浓密的睫羽。王铮原是薄凉的躯壳,可是他此时从指尖一点点糜烂到了眼睑,比食髓知味还要过分。顾瑶失了语。紧致的肉穴谄媚逢迎,怀中的美人则推着手,想要将她拖着自己臀部的手掌挪开,手指挤入了顾瑶的掌心,王铮渐渐活过来了。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微笑逐渐加深,甚至淬进了狠劲:“王爷,我……”“你把我弄脏了。”顾瑶打断他。王铮低笑了一声。“那王爷,你也弄脏我吧。”他蛊惑般拉住顾瑶的手,将它移开,随后在顾瑶的默许下与她十指相扣,死死纠缠。交合处一片泥泞。王铮感觉自己成为了一叶扁舟,受着狂风巨浪,偏生还能从中咀嚼出细细密密的快感,向顾瑶讨要,向她痴缠。就如同他一直一来做的那般。脏便脏吧。——彩蛋:宋时清的祖母去世,不少同僚前来拜谒。一位王老先生的门生同他关系不错,见了宋时清黯然神伤地看着他时的模样,便上前宽慰。客人:“时清,你也别太难过,宋老夫人为人一生良善,不论去哪里都是有好运的。”宋时清哽咽道:“逝者已逝,我自当是在心中念想。可是这生者也艰难,又当如何呢?”客人惊讶道:“这话怎讲啊?”宋时清强颜欢笑:“罢了,是我多嘴。明修,感谢你宽慰我,请替我问候一声王老先生和李太傅,多谢他们的提点。他们举手之劳,于我却是终身受益。”客人微微皱眉,似是在思索宋时清话语背后的含义。宋时清轻叹:“如今朝中,谁能独善其身?……守孝,也当是一番清净了。”客人怔住,连向他道了声谢,匆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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