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州打开房门,周子探飞快蹿了进去。两分钟后,周子探甩着手出来了。沈亭州不忍直视地抽了两张纸给他,让他擦手。周子探大喇喇往沙发上一坐,在明亮的灯光下,脸上的青紫更加明显。沈亭州指了指他的脸,“你这是……”提到这个,周子探脸扭曲起来,“姓秦的那小子打的。”这个答案出乎沈亭州的意料,言辞含着惊愕,“怎么会?”贺延庭跟秦诗瑶的婚事板上钉钉的作废,周子探干什么还要去找秦漾?周子探恶狠狠道:“今天吃饭偶遇到他,他非要说我跟踪他!他以为他谁?仙女啊。”沈亭州觉得周子探是有点气运在身上的。周子探说话幅度太大,嘴角的伤又有裂开的趋势,沈亭州问他,“上药吗?”周子探的情绪一下子低迷起来,“我今天去找我哥道歉了,他看到我脸上的伤,什么都没有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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