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一种可能……”苏俞:“绝无可能!”沈亭州顿了许久,再次开口,“你能不能让我……”苏俞又一次打断,“不能!”沈亭州:“你知道我要……”苏俞:“我知道,但我就是不能让你把话说完!”沈亭州:……沈亭州看了一眼床头柜上的电子表,不由生出一丝愧疚,“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苏俞坦然自己生气了,“我生气不是这个原因。”沈亭州小心翼翼地问,“那是?”苏俞轻轻一哼,语气却缓和下来,“算了,我永远都不可能真生你的气。沈医生,你知道你现在……”沈亭州洗耳恭听。苏俞说,“你跟我讲话的时候,孩子一直在动,他估计是想你了,我让阿宴去接你好不好?”沈亭州:“……”沈亭州将装聋作哑发挥到极致,“很晚了,你也早点睡,我去洗漱了,晚安。”不等那边有所回复,沈亭州迫不及待就挂了。沈亭州犹豫着给周子探发过去一条短信,对方一直没有回复。沈亭州很煎熬,但他又不敢再打过去电话,担心再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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