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被金表闪到眼睛的女同学:听我说谢谢你……她刚挪到班长对面,那蛋疼的手表就戴到了班长手腕上。怎么,就是专门针对我的呗,我走哪儿你把手表往哪儿套。一听说是要给自己的,沈亭州神色微妙。没想到躲得了周子探的大金表,没躲得了杨垒的金表。沈亭州婉拒道:“心意我领了,表就算了。”杨垒看沈亭州一脸“受宠若惊”,心想他这些年到底过了多少苦日子,又遭受了多少白眼,变得都不像以前那么自信了。杨垒痛心疾首,怒而掏出自己的车钥匙,往沈亭州面前一拍。“不要客气,拿去开!”沈亭州一看车的标志,这么不环保的车,他不想开。沈亭州把车钥匙也推了回去,“我现在这辆车就挺好的。”杨垒欲言又止,半晌憋出一句,“小沈,凡事别委屈自己,有需要就给我打电话。”沈亭州不明所以,但还是点头,“我知道了,你也是。”杨垒:看,都穷成这样了,还不忘关心先进同学,小沈啊,你这样……难怪你没钱,想要有钱就得心狠,不要脸。资本家怎么可能有好人?今天人太多了,包厢还有体制内的同学,杨垒不方便讲他的生意经,等以后私下跟沈亭州见面,到时候好好跟他谈一谈。见杨垒后面终于说人话了,金子婷开始跟相熟的好友聊起天,没再关注这边。酒足饭饱,杨垒不肯放人,非要续第二摊,去酒吧喝酒唱歌。“高中的时候,咱们背着老师偷偷唱,现在咱们成年了,都给我去唱,不唱到嗓子劈叉谁都不许回家,我已经订好包厢,不去的倒霉一年。”杨垒撂下狠话,然后去结账。从餐厅出来,因为大部分都喝了酒,大家商量怎么去酒吧。在场只有两个酒精过敏的女生没喝,但十几号人,俩个司机明显不够,等代驾还不如打车。一群人在餐厅门口打车时,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停到面前。车窗缓缓降下来,露出李景杭那张淡漠英俊的脸。他是看到沈亭州站在路口,本意是想打个招呼,虽然因为宋青宁,他确实是有点提防沈亭州,但只要不沾宋青宁的事,李景杭还是对沈亭州感官很好的。李景杭问沈亭州,“在等车?”看到是李景杭,沈亭州走过去打招呼,“嗯,跟老同学要去其他地方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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