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明宴说,“我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道歉。”苏俞:“大蔷也欺负我。”虞明宴:“我再找两条蛇。”苏俞余光瞥了一眼沈亭州,善良地说,“算了吧,大蔷毕竟是我弟弟。”虞明宴眼神宠溺,“小鱼真善良。”沈亭州:这真的是善良吗,您再好好想一想!沈亭州感觉如果没有他,苏俞可能就默认了虞明宴这个提议。莫名感觉大蔷,不是,苏蔷有点可怜。但想到苏蔷那双骨碌骨碌冒坏水的眼睛,沈亭州又撤回自己圣父的想法。隔天一早,沈亭州拎着大包小件地去了许殉家。为了不落某些人的口舌,沈亭州给许家所有生物都买了礼物,就连植物都获得属于自己的肥料。过去时,许殉正在前院训猫。看到呼啦圈,触发前晚梦境的沈亭州,眼皮一抽。他连忙上前拿走了呼啦圈,许殉抬头看他。沈亭州慷慨激昂道:“我认真反思了一下自己,发现过去的我实在是太肤浅了,猫猫嘛,就应该自由散养,学那些胡里花哨的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我发誓我以后绝对不再……”“不再撸猫”四个字,沈亭州怎么也说不出口。让他不撸其他猫太难了,万一秦司有事把猫寄养他家呢?或者是有流浪猫冲着他喵喵地讨食儿,他能坐视不理?见许殉脸色开始转沉,沈亭州某根神经一紧,想也不想地指天发誓——“我永远最爱家里的猫!”许殉似乎接受了这个说法,面色温和起来,主动扔掉了呼啦圈。沈亭州松了一口气,坐到了许殉旁边,抱起狸花猫大撸特撸。等等,他刚才好像说的是永远爱【家】猫。家……沈亭州侧头看了一眼许殉,许殉捏着小银渐层的肉垫,一会儿撸出藏在里面的指甲,一会儿又表演指甲消失术,嘴角挂着松散的笑意。沈亭州心里一片柔软,那点别扭立刻消散了。许殉突然把小银渐层抱起来,四爪跟肚皮冲着沈亭州。沈亭州疑惑地看着他,许殉抓着小猫的前爪,做了一个给枪上膛的动作,然后抖动猫爪“射击”沈亭州。沈亭州捂着胸口,发出痛苦的声音,装作被扫荡的样子,摆动四肢肢体。最后他瘫倒在许殉铺在草地上的软垫,临死前,手还抬了一下。许殉凑过来,将手探到沈亭州脖颈的动脉,似乎检查他有没有“死”。沈亭州配合地闭着眼睛,那只手摩挲在他的侧颈,一直没有找准位置。身为医生的沈亭州忍不了了,摁住许殉的手,“大动脉在这里……”他睁开眼,对上许殉那双沉静漆黑的眼眸,所有话语顿住。许殉的手指摁在沈亭州动脉,他垂眸望着躺在地上的人,说,“你的心跳得好快。”沈亭州大脑轰了一下,立刻拨开许殉的手,坐起来,“你这么猛地摔倒,你心率也快。”许殉笑了一声。沈亭州耳根莫名发烫,不想再听许殉说话,他也抱起一只猫,开始扫射许殉。许殉配合地倒在地上。沈亭州笑起来。远处管家说,“你们俩别在草地上滚来滚去了,进来吃点甑糕吧,刚出锅的。”沈亭州:……许殉:……沈亭州小声说,他们哪里滚来滚去了?晚上,苏俞给沈亭州打电话,邀请他参加他爸爸的生日宴。苏俞弱小又无助地说,“你昨天也看到了,大蔷老是欺负我,阿宴不在我身边,他一定会欺负死我的。”沈亭州:为什么我感觉你会欺负死大蔷?但沈亭州发现了新的华点,“虞先生不去?”苏俞失落道:“是啊,明天他有事,只能我一个人回家。”
他卖惨的意图,隔着电话沈亭州都嗅到了。想起秦诗瑶揶揄他体质的那些话,沈亭州婉拒,“我就不去了吧,如果我去了……你家可能会发生一些不太好的事。”苏俞不觉得有什么,“可你不去,我家也经常发生乱七八糟的事。”沈亭州:……也是,毕竟苏俞跟苏蔷的父亲是亲兄弟,这样的家庭还有什么事是他们没见过呢?沈亭州现在开始为自己担心,因为他没见过的世面还挺多的。苏俞:“沈医生,来嘛来嘛,去我家开开眼,不是,来玩啊。”沈亭州:这个小刀是非要拉他的屁股吗!苏俞爸爸的生日正好是在周末,清早苏俞就来接人了。沈亭州怀着忐忑的心情到了苏家,才知道今天不是苏家爸爸的生日,明天才是。沈亭州愣在车厢里,“那你怎么今天来了?”“因为我小爸爸想我了。”苏俞招呼沈亭州,“快下来沈医生,房间也给你准备了,就在我隔壁,晚上阿宴不回来,我们就一块……”沈亭州迈下车的腿瞬间缩回来。苏俞大喘息道:“晚上一块斗地主。”沈亭州怀疑,“两个人怎么斗?”苏俞看了他一眼,“用手机啊。”沈亭州没说话,默默跟着苏俞进了家。他家的老宅子从外面看,是很老派的几进几出的院子,内部则是现代设施。庭院很大,甚至还有内湖跟假山,竹林里散养着大型禽类跟鸟类。沈亭州看到一只悠闲散步的白鹤,湖里还有天鹅跟羽翼漂亮的鸟类。因为苏俞跟苏蔷的长相,沈亭州误以为苏家爸爸也会是一个颜值非常高的人。等见到真人,出乎沈亭州的意料,苏爸爸是气质大于颜值,第一眼给人的感觉是饱读诗书。苏爸爸拿着鱼饵正在湖旁喂鱼,旁边站着苏蔷,两人低声说着话,气氛很和谐。苏俞喊了一声,“爸爸。”苏爸爸的注意力被苏俞拉了过去,苏蔷不悦地瞪向苏俞。苏俞快步走过去,“爸爸,你身体怎么样?”苏爸爸笑笑,“很好,倒是你们俩,又吵架了?”苏俞眨着眼睛,“我是哥哥,怎么会跟大蔷吵架?”苏蔷磨牙,他长得不如苏俞乖巧,如果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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