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通车库的门走进来。许殉穿着西装,头发撩起,眉骨越发清晰,有种平时没有的凌厉。在看到沈亭州后,他明显愣了一下,那种在外的冷感顿时消散。但束在挺括西装里,气质内敛沉稳的许殉,还是让沈亭州有一丝微妙。他定在原地,脱口而出,“我是来看猫的。”许殉眼睫半耷拉下来,平平地应了一声,“哦。”他脱下了外套,沈亭州发现他肩膀的线条,今天好像格外挺拔,显得整个人很成熟,也很可靠。最近许殉给他的感觉太像猫了,娇气而矜贵,所以猛然看见他这样有种恍惚感,心口砰砰的。沈亭州绕过许殉,快步去岛台洗手,以此掩饰那种异样感。洗完手回来时,许殉已经把袖子挽上去,怀里抱着一只猫。在沈亭州走过来后,他把另外两只也抱起来,还远离了沈亭州。沈亭州:?许殉抱着猫说,“你这么喜欢猫,我想隔空撸猫对你也不是什么难事。”沈亭州:……胖橘重达十几斤,还一直排斥地蹬许殉,但许殉稳稳抱着它,臂力简直惊人。沈亭州忍不住问,“不累吗?”许殉以为他是在问工作,当即把眼一垂,“累。”沈亭州走过去为他分担了两只猫,橘猫跟狸花都不想被抱,沈亭州顺手将它们放下了。狸花猫跳到沙发上去舔毛,橘猫去自动投喂机那里嗅了嗅,见没食物,索性就躺到旁边。沈亭州失笑,难怪这么胖呢。许殉抱着小银渐层坐到了沙发上,“开一天会,累死了。”听到许殉的抱怨,沈亭州注意力重新回到他身上。似乎他每次问许殉累不累这个问题,对方都会回答累,就没有一次说不累的。沈亭州走过去,“我有认识的中医,你要不要开点补药调理调理?”许殉看过来,眼眸藏着不可置信,“你怎么跟管家学坏了?”沈亭州嘴角绷不住了,“那你每次都说累,身体肯定是有点问题的。”许殉放开小银渐层,站起来手动拉平了沈亭州的唇角,“那也不许你笑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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