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起袖口。一只猫试图过来蹭沈亭州,被许殉不动声色地拨开,然后抬手摁住沈亭州的太阳穴。他袖口翘起一角,时不时轻轻地扫过沈亭州的耳旁,让沈亭州半个侧颈都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沈亭州不舒服地动了一下。许殉立刻看过来,目光柔和,“怎么了?”沈亭州再次被许殉的颜值迷惑一秒,摇摇头,“没、没事。”许殉继续给沈亭州按摩,因为离得太近,沈亭州很轻易就闻到他身上那种清茶的香气,感觉比以往要浓。今天的许殉格外体贴,一颦一笑都让沈亭州心口怦怦的。管家看了一眼开屏的许殉,茶都不给沈亭州上了,一整天都只让沈亭州喝热水。沈亭州以为家里没茶叶了,管家却说,“今天的茶量超标了,再喝你晚上就睡不着了。”沈亭州:……许殉默默将猫放到管家脚边,用猫驱逐他。在家享受了两天皇帝般的待遇,沈亭州没有飘飘然,反而浑身不自在。看到许殉凑过来时,他不自觉往许殉露出的锁骨看,许殉喝水时,他就看许殉喉结,要么就是盯着许殉的手指看。沈亭州感觉自己有点变态了。没彻底成为变态是因为秦诗瑶,这两天她频繁联系沈亭州。今天下午,沈亭州收到秦诗瑶好几条消息。【速来!】【有大活了!】【你再不来我就要死了!】秦诗瑶每天几十条短信,已经引起许殉的不满。虽然他什么都没有说,但沈亭州感觉他是不怎么高兴的,每次自己跟秦诗瑶聊完,转头就会看到许殉抱着小银渐层,坐在窗下的孤寂画面。这幅画面,很难不用“孤儿寡父”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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