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哥。”周子探动了动,在贺延庭耳边说,“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厉害的。”贺延庭抿了一下唇,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在他看来都是一些很小的事,周子探却可以记很久。同样,他某些有意或者无意的行为也伤害到周子探,还有……江寄。贺延庭背着周子探走在京都的夜景,寒风像凛冽的刀锋一样刮在他身上。周围灯火璀璨,车流编织出一条彩带,远远看去仿佛一幅色彩鲜明的油画。酒店门前的虞居容跟这幕和谐格格不入。他面色阴沉,捂着鼻子的手缝凝着干涸的血迹,额头还留着周子探撞出来的红印子。虽然有点不厚道,但沈亭州还是笑了出来。转头见许殉盯着自己,沈亭州慢慢收敛了笑容,不好意思告诉对方自己跟虞居容有点私人恩怨。因为这个私人恩怨涉及很多人,如果许殉问什么恩怨,沈亭州不好跟他解释。好在许殉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他,“回家吗?”沈亭州点点头。回到家,洗完澡躺到床上,沈亭州还是忍不住想周子探的事。一身水汽的许殉坐过来,“担心小周?”沈亭州回神,“不是,就是感觉他跟虞居容有点怪,这不像小周的性格……”意识到自己说的有点多,沈亭州把嘴闭上了。体贴小许再次上线,“没关系,我知道你是拿他当朋友。”沈亭州心里软乎乎,“也没什么好说的,只是……我身上可能真有什么玄学,下次咱俩还是挑一个人少的地方去。”许殉挨近沈亭州,“不用,我觉得热热闹闹挺好的。”沈亭州感动,“真的吗?”“嗯,没跟你在一起之前,我都不知道这个世界每天发生这么多离奇的事。”“我也是!”秦诗瑶没提醒他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身边总发生狗血事件。沈亭州又想起早上玉器店那个青年,跟许殉聊起对方以后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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