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受了蛊惑般,慕昭轻轻地嗯了一声。“就知道你喜欢,”秦屿池嗓音沙哑,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带着诱人地蛊惑,“还喜欢摸什么?”说着,他带着她的手继续往上。“这儿?”慕昭清晰地感觉到他坚硬的胸膛,碰到的似乎是他的肋骨,触感很硬,烫的慕昭耳尖都红的能滴血。或许是见慕昭没吱声,秦屿池挑了挑眉,又拽着她的手继续往上拽,直接拽到锁骨的位置,“还是这儿?”“……”慕昭感受着自己的手在他胸膛间摸来摸去,全是被他刻意带着到处游走,这让慕昭生出了个荒唐的念头,自己像个女流氓,在猥亵小可怜秦屿池。她不敢继续看他的眼睛,低着头,视线落在他的喉结上。可秦屿池还不放过她,尾音拉的特别长,语气带着点小小的疑惑:“不说话的意思是都喜欢吗?”“……”慕昭抬头看他。他怎么这么坏啊!见小姑娘瞪着他,秦屿池尾音拉的更长,嘴唇贴到她耳侧,温热的呼吸将她耳尖烫的更红,“小色狼。”说完,将她的手从自己衣服里拿出来,一副不容侵犯的高岭之花正人君子模样:“这里人多,先不给你摸。”慕昭:“……”不给她摸还带着她的手游走半天。该摸的不该摸的,她都摸了一遍。春节返校的校园,到处都是拖拉行李箱的声音,秦屿池把她抵在隐秘角落里的墙上,除了慕昭没人知道他刚才做过什么。见他终于不揪着刚才的话题不放,慕昭本打算说回宿舍的,可联想到他说自己不黏他,抿了抿唇:“要不我请你吃饭吧?”秦屿池挺满意她这个提议,“明天?”“……”慕昭不好意思地摇头,“我明天有事。”“后天?”“……也有事。”舌尖抵了抵下颚,秦屿池皮笑肉不笑地问:“大后天呢?”慕昭:“……”她眨了眨眼,“我这几天都很忙。”秦屿池气乐了,抬手捏着她的脸蛋,轻哼了声:“问你三天都没空,还好意思说请我吃饭,没诚意。”慕昭认真地解释:“我朋友从国外回来,很久都没见我了,我有点想她。”秦屿池的眼神暗了暗,扣着她腰的力道用力几分,“又是好朋友?昭昭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好朋友?”“……”慕昭觉得他的语气有些阴阳怪气。不过她还是实诚地说:“没有很多个,这个是我的发小。”“男发小?”“女生。”秦屿池轻笑了声:“我还以为又是男的好朋友呢。”慕昭:“……”他到底有多介意江述白的存在啊!每次提到都要阴阳怪气!慕昭觉得有必要把这件事说清楚,“我和江述白只是非常正常的朋友关系,没有你脑补的乱七八糟的关系。”“我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了,”似乎不满被她冤枉,秦屿池挑起眉梢,沉默片刻,又忽然冒出了句,“还是说,江述白是你好朋友的代表?”“……”他怎么这么会挑!刺!啊!慕昭抬头,嗔怒地瞪着他。秦屿池知道不能把小姑娘欺负的太过分,把她的手指轻轻地捏在掌心里把玩,低垂着眉眼,“这几天都不能陪我吗?”低低的撒娇声顺着风在慕昭耳边起伏,听得她心脏蜷了蜷,只好坦白地说:“可是苏小漾说她很想我。”秦屿池的声音更低:“我也很想你。”从他大年夜当天到年初十他们俩都在一起,慕昭每天除了陪奶奶就是偷偷溜出去陪他去玩儿,而且今天一整天她都和他待在一起,她都怕他会腻。他怎么还想她啊。
慕昭小声地辩驳:“可我陪你很多天了啊。”秦屿池垂着眼,视线落在她白皙的脸上,眼底掠过一抹自嘲的笑,不过转瞬即逝,没能让慕昭捕捉到。他从小就知道,父母的精神都不正常。一个是偏执控制狂,一个是真的精神病。现在看起来,他应该多少也遗传了点奇奇怪怪的精神病。他应该接受,她的生活里不只有他,还有家人和朋友。要把卑劣的心思藏好,哪怕再想独占她,也不能干预她正常的交友圈,不然她会不高兴,然后就不喜欢自己了。不能像秦承玄对沈南枝那样,极端的控制欲占有欲把她逼成了真的疯子。他不能让她看到自己那一面。秦屿池的声音比刚才还哑,抬起手温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见她盯着他看,没忍住低头又亲了她一下,不过只亲了下额头。他喉结滚了滚:“等聚会结束,记得给我打电话,我去接你。”“嗯。”察觉到他有几分失落,慕昭眨了眨眼睛,很紧地抱住他的腰,把脑袋埋进他怀里,“那我们多抱一会儿吧,要好几天都见不到了。”秦屿池愣了下,轻轻揉着她的头,笑了下:“黏人精。”慕昭抬头,“你不喜欢吗?”秦屿池又笑,低头朝她亲了下,“喜欢,昭昭什么样我都喜欢。”作者有话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最近过年实在太忙,今天陪着姐姐去相亲,没有时间码字,比较短小,最近过年真的好忙呜呜呜呜 36◎“不怕了,我来了。”◎两人在隐秘的角落里抱了很久。说着说着话, 秦屿池就要亲她一口,不是前几次那种让慕昭窒息的深吻,只是轻轻亲几下, 但他偏偏还要刻意地亲出声音。昏暗逼仄的角落里, 水啧声越来越大,听得慕昭面红心跳。生怕有人会过来, 发现他们在做什么。本来八点半左右就能到寝室, 但因为秦屿池, 两人在楼下腻歪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快要门禁,秦屿池才放过她。慕昭拎着行李箱回到寝室, 心跳还没恢复正常频率,边走边想以后不能再这样,男色真是太惑人了!第二天上午注册完, 慕昭去机场接苏漾。苏漾的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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