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直都牵着的,但到售票处那里忽然松开她,虽然知道在无理取闹,但这不妨碍她理直气壮地指责他,“而且你还对那女的笑,四舍五入就是放电,就是给她信号。”“……”不守男德的罪名他不认,秦屿池看她这副活色生香的模样,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对她笑了?”慕昭不吭声,因为确实没有。“还有,”秦屿池解释,“松开你的手是因为我只有两只,一只手付钱一只手接票,没有第三只来牵你。”慕昭小声嘀咕:“你可以让我接的,”说完,她觉得这个话题可以到此为止,不然显得她太小心眼,“这次我不跟你计较,不能再有下次。”说完,她拉着他的手,快步朝摩天轮走去。跟在她身后的秦屿池低眸,看着她泛红的耳根,从胸腔里闷出声低笑,带着低沉的磁性,随着风灌入慕昭耳中。耳朵更红了!其实慕昭能察觉到,自从上次圣诞节过后,两人的关系又亲密很多,之前很多的芥蒂和因为分开那五年的不安,都随着时间慢慢消逝,压制在心底的爱意如流沙般沉淀,但被他慢慢搅弄,又渐渐浮上来。她可以没有任何顾忌,在他面前表露出她的心情,不用担心会有什么不妥,因为她知道,他会包容她。慕昭想起刚回国的那段时间,江澈和她一起处理一个豪门离婚财产纠纷案,她负责男方企业上市方面的法律问题,看完那个案例,江澈问她的看法,她从较理性的方面分析,江澈点点头,然后评价她没有人情味。慕昭承认,她感性的时候不多,尤其是工作以后,虽然性子里还有些天真,但这些年几乎没人会这么说,工作性质的原因,她想问题也多从现实考虑。她也早以为,无论是感情还是其他,她能用理智分析,就算是谈恋爱,也不会像当年那样,说着些没有道理的言论,譬如刚才故意的吃醋,完全出于小女生心性的本能。不受控制就说了出来。本以为早就丧失的少女心,被他的强势和温柔重铸,慕昭找回了当年全心全意爱他的感觉。在她胡思乱想期间,摩天轮已经升到半空,座舱内很安静,只有机器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慕昭透过窗户,俯瞰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城市的繁华夜景。两人对立而坐,谁也没有说话。慕昭收回视线,转过来时,恰好撞上秦屿池的目光。心口猛地一跳,她忽然想到关于摩天轮的传说,“我听说一起坐摩天轮的恋人最终会以分手告终”话还没说完,慕昭就看到他的脸色暗下去,有些咬牙切齿地看着她,仿佛在说:既然如此,为什么要拉着他一起坐。慕昭又连忙加了下半句,“但如果在最高点接吻,这个诅咒就能变成祝福,他们就会一直走下去。”说着说着,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他的视线在她说到“接吻”两个字时就落在她的唇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下,眸色转沉。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秦屿池的身体往前倾,本就狭窄的空间更加逼仄,慕昭下意识咽了口口水,眼睁睁地看着他一点点靠近。摩天轮也在一点点上升,快要升到最高点。还有三公分距离时,秦屿池的动作止住,低声问她:“这个传说靠谱吗?”本就靠得近,说话间,他的气息全都喷洒在她脸上,烫的慕昭心跳越来越快,盯着近在咫尺的那双湛沉黑眸。她愣了下,应道:“应应该靠谱吧。”“你不是唯物主义者么,”秦屿池像是要把话题进行到底,舔了舔唇,“怎么还信传说?”慕昭眨了眨眼,虽然是虚构,但不妨碍情侣们自娱自乐啊。他问这话,是不相信的意思吗?慕昭又咽了口口水,莫名的紧张,反问他:“你不信吗?”秦屿池哼笑:“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哦。”慕昭应了声,语气有几分失落。但下一秒,他的唇凑的更近,嗓音低哑模糊:“但破例相信你说的摩天轮传言。”传说哪能保证他们一直走下去。他只信他自己。不过她喜欢,相信也无妨。摩天轮还在上升,即将抵达最高点。秦屿池忽然喊她:“慕昭。”“嗯?”他的声音压的更低,低的像是气音:“亲我。”话音落下,慕昭脑子“砰”的一下,满心满眼的只剩下他,机械般地听他的话,主动亲了他。与此同时,摩天轮到了最顶端。秦屿池很快反客为主,扣住她的后脑勺,不似她轻轻一吻,他将口中滚烫的呼吸喂了进来,牙齿轻轻啃咬她的唇,舌尖强势地长驱直入,像是要把这段时间压抑的思念宣泄出来。座舱内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她的心跳声,慕昭愣怔的这次连眼睛都没闭上,睁着眼看着他亲她,看着他眸底的情绪加重,眸色深深的染上欲色。距离太近,她能看见他眼底的自己。
当然,她的目光也全都被他侵占。狭小的座舱将他们与外面隔绝,在这个小小的世界里,他们的眼里只有彼此。从游乐场出来,回到她住的酒店。律所给他们订的是标间,慕昭和方颖一起住的,她当然不能把秦屿池带过去,于是他又开了间新的套房。慕昭把大衣脱掉,刚要去洗漱,忽然被秦屿池从身后抱住,他身体一压,将她整个人抵在中岛台上,呼吸的频率变的急促。动作急的像是忍耐很久,攒到这会儿才爆发。猝不及防被抱住,慕昭下意识想挣扎,不过很快反应过来,抵着他胸膛的手改成圈住他的脖子。察觉到她的回应,他轻笑了声,一把将她抱到台面上,埋在她身前亲吻她的锁骨,先是轻轻的吻,然后变成吮吸,最后变成啃咬,磨的慕昭身体软的止不住往下滑。他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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