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积极。”慕昭被他这话说的有些心虚,听起来像是她先提到结婚的,人家答应后她又消极怠工。她抬起眼,橘色光线落在他的侧脸,轮廓被渲染的柔和,没有平日里那般冷硬。慕昭渐渐失了神。忽然想到结婚,完全是沈思柠的话戳到了她。其实她和秦屿池的相处,和一般的夫妻没有两样。他们在一起生活,只要他不应酬不出差,家里的一切事务都由他打理,她只要负责坐享其成就好。当年也是这样,他们俩都不是会把我爱你挂在嘴边的性格,但对彼此的感情都落到实处,他迁就着她纵容着她,慕昭甚至觉得他是喜欢她对他耍小性子的。总体来说是平淡而甜蜜的。所以结婚对于慕昭来说,只是多了层法律关系而已,并没有结婚就会增加所谓的安全感。学了那么多年的法律,尤其是婚姻法那块,她深知如果伴侣真的不顾念旧情,结婚证根本没有什么用处,反而可能会让别有心机的人倒打一耙。但慕昭相信秦屿池。她信他不会让她陷入后悔的境地。不会让她觉得,爱上他嫁给他是个错误。她又想到沈思柠说的那番话。独在异乡的那五年,虽然过的孤独,但并不算艰难,因为每次在她遇到困难前,所有的障碍就被提前扫除。为此,慕昭不止一次和江述白炫耀,她的运气好,遇到的都是善良的人。在学校里,导师对她颇为照顾,从不为难她。后来到了律所,合伙人对她也不错,算不上好,但也没有因为她是外国人歧视她,一视同仁。原来,这些都是他在身后为她铺好的路。就连慕昭最芥蒂的,他没在她生病时来看她,也随着沈思柠的解释不复存在。她一直以为他不在。但他一直都在身后默默守护着她,不出现在她面前,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守了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慕昭盯着她宽厚的背影,有个念头越来越深——她想和他有一个家。只属于他和她的家。“秦屿池。”慕昭喊他。秦屿池低眸:“嗯?”“我们是明天回到北城就去领证吗?”“嗯。”“那等领完证,我就不是你的女朋友了。”秦屿池挑了挑眉,听着她头头是道分析:“也就是说,今天是我做你女朋友的最后一天。”慕昭看铺垫的差不多了,冲他眨了眨眼:“我可以提一个卸任要求吗?”“……”秦屿池停下脚步,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半响,他抬手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语气不快:“还可不可以,你哪次提要求我说过一个不字,今天怎么这么有礼貌?”慕昭又眨了下眼睛。“想要什么?”秦屿池直白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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