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舌肆意入侵,舌尖扫过她口腔的每个角落,味蕾尝到她口中香醇的酒味。慕昭被他亲的头皮发麻,他不像是在亲吻她,而是在品尝她口中红酒的味道。昏暗安静的卧室被渲染的湿润暧昧。他迟迟未放开她,慕昭觉得快要失去呼吸,自救般地用力咬着他从唇瓣,男人这才从她的唇齿间退出。唇上传来的点点刺痛,将暧昧因子放的更大。秦屿池唇瓣上沾着血红,艳丽的颜色使得他温和矜贵的俊脸更加性感蛊惑。他舔了舔唇,嗓音沙哑低沉:“你是不是真属狗的,动不动就咬人?”“谁谁叫你往我衣服上倒酒的”秦屿池低笑解释:“抱歉,刚才手有点滑,没拿住酒杯。”慕昭:“……”他是蓄意还是无意,她还能看不出来?真把她当成三岁的孩子哄?!这酒沾在身上黏黏的,慕昭瞪着眼睛看他,嗔怒道:“你把我的衣服弄成这样”“我倒的酒我当然要负责。”秦屿池开口打断她的话。她只是因为生气瞪着他,但落到男人眼里有种说不出的风情万种。隔的太近,四目相对。慕昭看着他,等着他要怎么负责。募地,男人突然低下头,慕昭不明所以时,脖颈传来湿濡的触感,她如触电般要退后,但像是早就预料到她的反应,秦屿池一只手扣着她的腰,不让她有动弹的可能性。慕昭大脑一片空白,伸出胳膊去推他,“秦屿池!你…你变态!”他居然在舔她脖子上的酒!脏死了!光是想想,慕昭浑身的战栗就没停过,更何况他的舌尖调情般地触碰她脖颈处的肌肤,舔舐干净后还要用牙齿慢慢地撕咬她。慕昭坚决抵抗:“不准舔我也不准咬我”她也想正常说话,但她说一个字他就要咬她一口,导致慕昭说出的话都不连调。好说歹说他都充耳不闻,不管慕昭威胁他还是乞求他,他都自顾自地对他的失误“负责”。慕昭疼的只觉得大脑空白,恨不得把这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坏蛋给咬死。“秦屿池你给我停下!”秦屿池抬头看她,漆黑的眸子里染着欲望,“酒沾身上很黏,不弄干净会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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