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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怨偶的第七年 第27(1 / 2)

宁锦婳原本没什么心情,但一听陆钰这样说,马上改口道:“这还不简单?等我带上你宝儿弟弟,咱娘儿三一起去别院里,痛痛快快地赏玩。”也不管寒冬腊月地,能有什么好景色,至于一家之主陆寒霄,更被她完全抛到了脑后。陆钰面上却不太高兴,“我想和母亲一起去。”他垂着眸,显得有些委屈,“只有我和母亲,可以么?”他鲜少在她面前露出这种孩子般的神色,宁锦婳本就对他有愧,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她有很多的时间陪宝儿,钰儿却已错过了太多。几乎不假思索地,她答道:“好。”香车宝马,在京郊的小路上慢悠悠行驶着,留下一道长长的车辙印。宁锦婳掀开帘子,看着熟悉的景色,心中一阵感慨:数日前便是钰儿把她接了回来,如今不过半个月,她带着钰儿故地重游,却是另一番心境了。“母亲,喝茶。”陆钰手捧着青瓷杯,看起来再乖巧不过。宁锦婳依言接过,她拉着陆钰坐到她身边,道:“过来坐,你还小,母亲不需要你伺候。”如今宝儿的身世坦白,钰儿待她也更亲近了,宁锦婳心里前所未有的舒坦。忽地,她突然想起来什么,道:“钰儿,你可知道你宝儿弟弟的身世?”她只告诉了陆寒霄,还没告诉钰儿呢,不知他知道自己要做长兄了,会是何等心情。应该是高兴的吧?宁锦婳不自觉带入自己。听说她尚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兄长便及其稀罕,每日都要趴在母亲肚皮上听一听,后来她出生长大,兄长更是把她疼到了骨子里,要星星不给月亮。陆钰垂眸道:“儿子不知。”他正在温功课时被父王叫过来,嘱咐他拖住宁锦婳一段时日,陆钰完成得很好,但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宁锦婳既忐忑又期待,正欲说什么,熟料此时马车蓦然一顿,忽的停了下来,两人身子习惯性地往前倾。“小心!”宁锦婳几乎想也不想,在那一瞬间,迅速把陆钰拥在自己怀里,用绵软的身体保护着他。“钰儿你怎么样?有没有磕到?有没有哪里疼?啊?”宁锦婳惊魂未定,她顾不上自己,急忙围到陆钰身边,左看看右边摸摸,手都是颤的。“儿子没事。”陆钰眸光闪烁,幽黑的眸色的闪过一丝复杂。他小手抚上宁锦婳的额头,轻声问:“疼么?”原来方才宁锦婳为了保护他,撞到了马车上紫檀桌案的角落,磕红了一片。宁锦婳这时才反应过来,额头上火辣辣的,又麻又痛。——陆寒霄说她娇气,半点没有冤枉她。她后知后觉,痛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但这是在孩子面前,她还要维持一个母亲的脸面。她忍着痛,摇头道:“没事,一点小伤,母亲、母亲不痛的。”陆钰沉思一瞬,忽的不再看她,掀开车帘跳出去。“方才发生了何事?”那声音阴恻恻,听得人胆寒。车夫战战兢兢道:“世子爷,这真不怪小的,有人在前面拦路,逼得小人不得不停啊!”陆钰扬眉看去,只见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策马而来,哒哒的马蹄声渐近,马背上的男子鬓若刀裁,眼若桃花,端的一副俊逸的好相貌。“吁——”他大掌拉紧了缰绳,朗声道:“可是镇南王妃的车驾?在下霍凌,请王妃出来一叙。”没等马车内的宁锦婳吭声,陆钰先不干了,他嗤笑一声,冷冷道:“你是个什么东西,还想见我母亲?” 陆钰眉眼精致,那张小脸有宁锦婳的八成风姿,是以霍凌并未生气,反而朗笑道:“我是你世叔,好小子,长这么大了。”霍凌爽利地翻身下马,身姿矫健,束发的玉冠在阳光底下熠熠生辉。“婳……镇南王妃。”他绕过陆钰走到马车前,隔着厚厚的车帘,叹息般地说道:“一别多年,王妃可还安好?”马车里的宁锦婳神色一怔,捂着额头的手不自觉放下。“原来是霍小将军。”她垂下眼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我一介妇人,终日在内宅里相夫教子,自然是极好的。”扪心自问,宁锦婳并没有做到“相夫教子”的任何一个,但她把这四个字咬的很重,似乎在提醒着什么。霍凌恍然未觉。他道:“宁国公的事,我已经听说了。自古王朝更迭,能保住一命已是不易,你不要太过伤怀。”——这话明显过界了。往小了说,这叫妄议朝政,往大了说,宁国府一家是新帝亲手下令流放,霍凌身为朝廷的守边大将军,莫非是对帝王的敕令不满?

一旦被有心人捅到皇帝面前,饶是霍凌也没好果子吃。可在这一条荒凉的小路上,年轻的将军面对多年不见的故人,没有丝毫遮掩,轻飘飘地,似劝告,又似宽慰。一腔赤子之心,宁锦婳却不能领着份情。她涩然道:“霍将军……失言了。”宁锦婳心里乱得很,自家事已经够她焦头烂额,如今多年前的烂桃花忽然找上门来,还是在自己的儿子面前,她羞囧地都顾不上额头上的伤势,忙道:“这些朝堂之事,我听不懂。霍将军若是心有所感,不如找我夫君一叙,你们男人间,说什么都方便。”霍凌方从陆寒霄手里吃了个闷亏,如今大军在京外驻扎不得进城。新仇旧恨加起来,两人恨不得赤膊打一场,他怎么会和陆寒霄有话说?不过这次,他倒是听懂了宁锦婳的言外之意。霍凌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涩,他道:“王妃,我今日来并非纠缠于你。”罗敷自有夫,他也为人夫,为人父,那些年少的情动早已被他压在心底,如果不是看到那枚熟悉的玉佩,他断然不会来打扰她。可偏偏那么巧,她的贴身之物,时隔多年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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