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入仕,就答应做人赘婿。”谢濯臣轻笑。二皇子继续道:“他若真是对令妹有意,将来九弟若登基,以他和九弟的关系,即便你和令妹情深似海,恐怕也越不过圣旨。”他亲自倒满酒杯,推到了谢濯臣面前。何尝不知与虎谋皮,危机四伏。可是于谢濯臣而言,比起以身犯险,更不能赌楼邵的良心。明知是杯烈酒,仍旧送入嘴里。离开迎春坊接近傍晚,谢濯臣出来时见到对面停了一辆马车,因为觉得眼熟故而多看了几眼。走出几步他忽然酒醒,那是卢府的马车!待他回头,车帘正好落下,遮住了楼邵戏谑的笑还有……面无表情的沈烛音。 定亲九皇子党群起参了他好几本, 谢征心里明白,这是有预谋的。他焦头乱额的时候,同朝的好儿子每日悠闲自在。他不认为九皇子有理由针对他, 原本以为是谢濯臣从中作梗,可谢濯臣的行踪他了如指掌,和九皇子并无交际。甚至谢濯臣还主动上门来关心他。“听闻父亲近日忧虑,不知儿子可能为您分忧?”谢征懒得看他,“少绕弯子。”“父亲虽是天子近臣,但圣上能弥留到几时, 父亲应该心里有底。”谢濯臣大摇大摆地进书房坐下, “若要早做打算,无非是二、九皇子。儿子今日刚和二殿下把酒言欢,而他正有一个替罪羔羊的合适人选, 那么父亲,您需要我帮您引见一番吗?”谢征视线探究,“你会帮为父?”“自然也不能白帮。”谢濯臣直白道, “我要去卢府,就今晚。”谢征:“……”出息!就这点出息!楼邵在卢府逗留到晚上,觉得沈烛音那副生闷气的模样格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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