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体温,她的柔软,她不经意间发出的嘤喃声都让靳朝失控,他没有这样吻过她,带着摧毁一切的气息,释放出了他克制内敛的外表下最真实的自己,野性难驯,张狂不羁,带着最原始的征服欲。
姜暮陷入他浓烈的情绪中,越来越昏沉,身体里是痒得无法排解的难受,轻唤着:“哥……”
靳朝轻咬着她的唇呼吸烫得吓人:“这时候别叫我哥,像在犯罪。”
姜暮站不住,攀着他的肩,身体软得像失去了骨头,生涩地回应着他,语气娇嗔:“朝朝……”
可这一声却让靳朝更加失控,姜暮没见过这样的他,眼里透着野,身上满是欲,浑身都是蓬勃的力量感,她脑袋混沌,听见了拉链下滑的声音,裙子从肩头滑落,他掌心的薄茧滑过她细软的肌肤,带起一阵颤栗。
她再单纯也知道靳朝想要干吗,害怕地闭上眼做好了承受一切的准备,可滑落的衣服却再次被靳朝穿好,他将手探到她的背后把拉链重新拉上。
姜暮不解地睁开眼望着他,他眼里是隐忍的火光,只是对她淡笑道:“还不是时候。”
说完重新打开衣柜将衣服拿给她便出去了。
姜暮衝进浴室脸烧得像熟透的苹果,站了好半天都没有缓过劲来,刚才的画面不断涌现在她的脑中,可能是情绪太亢奋了,慌慌忙忙出来前还夹到手指了,痛得她呼道:“朝朝。”
靳朝从外面进来,看着她短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旁,惨兮兮的模样,问道:“怎么了?”
她委屈巴巴地将手指举了起来告状:“你的门欺负我。”
靳朝抿着笑不说话,她这个样子让他想起了很久远的往事。
姜暮上幼儿园时每次在外面摔跟头都会自己忍着不哭,但只要回到家一见到他就开始了,怎么也要爬到他腿上哭诉委屈半天,靳朝小升初参加军训那次,好几天不在家,姜暮膝盖蹭破了,结了痂都快好了,怕等不到他回来,每天洗完澡还特地用圆珠笔画了一个圆圈提醒自己。
靳朝军训回来后跟她哄闹了好久都没事,但问起她为什么要在腿上画个圆圈时,她眼里豆大的泪珠突然就开始往外冒,靳强告诉他是怎么回事后,他笑得半天都合不拢嘴。
那时的小姜暮就和她现在一摸一样,有些生气地问道:“笑什么?”
靳朝回过身走到床前打开抽屉,他抽屉里的东西收纳得很整齐,用几个铁盒子分类放置好,姜暮眼睁睁看着他找了两个铁盒后,把盒子拿了出来放到一边,摸到最里面的一个木盒子。
她暗自心惊一个箭步跑过去压住他的手就问道:“你干吗?”
靳朝已经握住了那个木盒,正在往外拿,转头回道:“找创口贴。”
姜暮有些激动地说:“你放药的地方不是在衣柜的抽屉里吗?怎么在这找?”
靳朝眼神微眯:“床头有为什么要翻衣柜,有问题?”
姜暮的手也握住了那个木盒,并且悄咪咪地往自己这边拽,略带心虚地回:“没问题是没问题,我自己找。”
然而靳朝盯着她反常的举动,目光略带审视地掠着她,手掌纹丝不动,姜暮根本抽不走,只能听见他不疾不徐地对她说:“你手不是破了吗?还要自己找也不怕疼了?”
姜暮抽过纸巾把手指的血一擦,立马瞪大眼睛一副健康精神的模样回道:“没事了,你看,好了,不要贴了。”
她把手指举到靳朝面前,然而她的手指实乃猪队友,就这么立在靳朝的眼皮下再次渗出了血。
靳朝斜着眼“啧”了声,缓缓道:“还是贴上吧,我怕你失血过多。”
就在他准备打开木盒的一刹那,姜暮扑了过去。
就那么生生地扑了过去,把靳朝都扑愣了,怕她摔到哪硬是没敢躲,用身体护着她,结果她一头撞上他胸膛发出沉沉的声响,那力道不小,靳朝闷哼一声,诧异道:“这盒子里有什么?你祖传家宝啊?”
说完他单手握着木盒大拇指直接挑开,当木盒打开的刹那,空气凝结了那么几秒,实在是因为创口贴棉签体温计中间那盒大红色的东西太引人注目,想注意不到都难。
姜暮的动作也静止了,直愣愣地盯着那盒小东西,靳朝默了片刻,意味深长地扭过头瞧着她:“祖传家宝?”
姜暮赶忙退后一步,尴尬得恨不得原地挖出一个铜岗地图。
靳朝将东西拿了出来,眼神戏谑地说:“在我床头藏这个,你真是…能耐。”
姜暮当然担不得这个夸奖,立马反驳道:“这不是你送我的吗?”
靳朝蹙起眉峰:“我送你的?”
姜暮脸颊烧得厉害,背过身去点点头。
靳朝莫名其妙道:“我送你这个干吗?”
姜暮回头羞涩地瞥了他一眼,声音很小很软:“我怎么知道……”
说完她爬上了床,然后用薄被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动不动了。
半晌靳朝都没有动静,也没再出声,没多久姜暮感觉被角掀开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