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嘴里说的和实际做的永远都截然相反,他口中说着“轻轻的”,实际上却入的又重又快,这样凶猛的挺近使得秦渺不由自主地睁大了双眼,小手也下意识地扯住男人的外衫,像是恨不得把它撕破似的。
要不是她的唇被提前sisi地堵住,她肯定已经叫出声来了。
分身又一次被她紧紧地包裹后,男人却没有再急着律动,而是仅保持着那个姿势让秦渺坐在他的腿上,巨大的roubang将紧窄的x道撑得满满当当,两人下身的x器没有一丝细缝地紧贴在一起。
身下的肿胀感让秦渺觉得无所适从,t内跳动滚烫的yu兽清晰地提醒着秦渺自己又一次被占有的事实,秦渺蹙着眉,被动地承受着男人火热的亲吻,轻微的呜呜声从喉间溢出,淹没在唇舌搅动发出的水声里。
纪南城忘我地吻着秦渺,吮着她的香舌,咽下她口中的香津,直到感到秦渺的身子放松下来,才开始挺动下身。
“嗯……夫君……”秦渺满目春情,声音更是又娇又媚,听的她自己都红了脸,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真的是自己发出来的,她忍着羞意,竭力压低着自己的声音,“慢……慢点……我里面还伤着……”
秦渺委委屈屈又不敢反抗,只能软着声音讨好求饶的样子看着可ai极了,纪南城的心软了下来,声音也放柔了许多:“渺渺,你只管相信我便是。”
这次,纪南城果真履行了他的承诺,他一改狂猛冲刺的作风,只是缓慢地、细致地在她的x里进出磨蹭,r0u柱上凸起的青筋细细地碾磨过x壁上里的每一点。
虽非大开大合的ch0uchaa,也引得秦渺浑身战栗不已,甚至让她感受到了不满足,深处痒痒的,想被粗粗热热的东西贯穿占有。
但是,在屋内她尚且做不到主动开口求欢,更何况在这样的情形下?这时候马车已经拉着他们走到了热闹的集市上,马车外人声滔天,人们的闲聊声不绝于耳,秦渺都有种别人就是贴在她耳边说话的错觉。
秦渺紧绷着神经,走过一处听到小贩高声的吆喝后,xia0x怕得将正侵占着它的巨物用力绞紧,被这么猛的一夹,纪南城差点就那么交代了,他x1了一口气忍住那愉悦到极致的感受,才愤愤地在秦渺的耳垂上咬了一口,“夹这么紧做什么?是想把夫君夹断么?”
秦渺望着马车两旁随着车身晃动的车帘,心里又羞又怕,委屈地看了一眼纪南城,趴到男人肩头,小声道,“夫君,你别弄了……”
纪南城好像完全没听见她的话一样,甚至还用力地撞了撞,“你放松点。”
“真的不要……”秦渺的身子都被撞得猛的往上颠了颠,本就晃动的车身随着纪南城的动作猛烈地晃动了一下,这也让秦渺更觉得无地自容,但因怕他再来一次,秦渺还是放松了身子,“会被人看见的……”
“不会的,渺渺。”纪南城总算听明白了她的担忧,闷笑了一声,只觉得她单纯可ai地紧。
他恨不得把她关起来让她日日夜夜只能看得到他一个人,又怎么可能让别人看到她的身t?那帘子只是装饰之物,真正起遮挡作用的是那面车窗,上来之前他也已嘱托人将车窗关好,别人自然没有窥见这车里春光的可能x。
再者,他们虽然做着亲密之事,衣物却都好好地穿在身上,秦渺长长的裙襦遮住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就算真有人看见,也只当是新婚夫妻感情好抱着说悄悄话罢了。
纪南城抱着秦渺哄了她一会。秦渺被人温柔地哄着,皱着的黛眉舒展了开来,心里却在暗诽:原来他早就想好要怎么把她拆吃入腹了。
不算风波的小风波就那么平息后,被打断的情事自然也就又一次继续,但是在纪南城缓慢的进出下,两个人都得不到满足,马车晃晃悠悠拉着两人走了一路,回到府上时,两个人都面se隐忍,yu念b0发,空气中满是yi的气味,挑动着他们的神经。
“王爷,到了。”拉车的马夫和一旁等着伺候传唤的下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虽说纪南城已经尽全力克制住了自己,可是凭那明显b平时晃动得更激烈的车身和若有若无的闷哼轻y声,他们也能推测出这车里的人在做什么好事。
没想到王爷疼这新娶的王妃,竟已到了这个地步,看来以后他们得对她恭敬些才是。
“你们都先下去。”男人压抑隐忍的声音从车内传出,未等下人答复,他又沉声补充道:“让院里的侍nv仆从也下去休息。”
这话里的意思昭然若揭,下人连连称是,急匆匆地低下头走开,根本不敢看那马车一眼。
秦渺觉得自己的脸都丢光了,以后她在这些下人面前还如何做人?然而,纪南城没有给她指责的机会,脚步声彻底消失以后,纪南城再也忍受不住地直接大力冲撞起来,秦渺x里瘙痒了一路,猛然间被满足,也眯着眼喟叹了一声,不再多想,环住男人的脖子,和他一起享受着绝顶的快意。
这样狂风暴雨的chag只消片刻就教秦渺承受不住,她又娇娇地恳求男人怜惜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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