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墨学长也好,都很照顾我。只是我自己光顾着学习,没和他们交上朋友。”
“能交上最好。当不成朋友也不是你的错。”林秋深深地叹气,捏玩安白的发梢:“如果以后有什么集t活动需要用钱,需要打扮,一定要向我开口。我给你买了舞裙,就在你的衣柜里,看见了么?”
安白很感动,x口还有些酸。
那条漂亮的深蓝se裙子她昨天就看见了,包裹在防尘袋里也闪闪发光,一看就价值不菲。
“我知道。”安白低下头,双手不停握紧。
她在挣扎纠结什么,林秋不懂,也不问。
他就站在她眼前,默默地等着她。
“林医生……其实……”
安白忐忑许久,终究咬紧牙说:“我最近真的很缺钱,我欠了学校一笔钱。”
“嗯。”林秋没有责怪她,静静地听她解释。
安白忍不住喘气,很想哭:“其实我这次考试也弄砸了,又被取消资格,还要赔偿被我弄坏的珍贵设施。我是不是……很没用……”
“你只是生病了,我现在不就在陪着你,努力帮你稳定病情吗?”
林秋俯下身,将颤抖不已的安白紧紧搂在怀里:“你不相信你自己,但你要相信医生、相信我。一定会好起来的。”
安白用力抱住他,哭哭啼啼地蹭。她闻到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除了冷调的香水味,还有医院消毒水的气味,一gu饱含烟火气息的米香。
暖暖的,想用力抱紧。
等到安白情绪稳定了,林秋才抱她到沙发上问:“你在考场受刺激试图破坏水下设施的事,昨晚我同事就和我说了。要赔多少钱?”
损坏赔钱天经地义,林秋不会让安白独自承受。
他打开手机,准备给她转账,结果安白怯怯地开口:“一千三百万。”
“嗯?”林秋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安白颤了颤,怕得缩成一团,活像一只受惊的小兔。
“一千三百万?”林秋冷声重复一遍,一伸手,安白就把她的脑袋伸过来等挨揍,他忍不住叹气:“你确定自己是要赔偿?而不是被别有用心的老师敲诈了?”
“呜呜呜……对不起,我错了……”
敲诈两个字太刺耳了。安白解释不清,虽然她明知道以总统的名号和公信力,只要坦白了,林秋就会明白。
但那样她就更说不清了……
“这种价格的维修费,学校肯定有专门补救方案,不可能让学生来赔偿。”林秋叹气说:“你和老师g0u通了吗?”
安白摇了摇头。她昨天刚出审讯室就被墨正卿带来医院了,脑子浑浑噩噩的,今早才清醒一点。
“我没留老师电话。”安白才记起来这么重要的事。
因为老师说有什么问题都能课后打电话、线上g0u通。但她还没遇到过除了游泳之外的难题,完全没记起来。
“我问我室友要号码。”
林秋说:“班主任不一定了解实际情况,昨天的监考老师呢?你肯定有他号码。”
因为林秋说的过于肯定,安白有一种被抓包的错觉。她冷汗涔涔地点开新星计划的软件,找到墨正卿的头像,点开时赫然显示已x1ngjia0ei次数2次。
她按得再快,也没林秋的眼睛快。
“都做了2次还没有留他私人号码?”林秋问:“你讨厌他?”
“没!挺、挺喜欢的!”
“挺喜欢?”林秋微笑:“那为什么不留私人号码?”
安白很难解释自己真的很喜欢墨正卿因为他能在学业上给她帮助,才不是因为和他shang很输出。但都睡两次了,不留电话更像是一块自欺欺人的遮羞布。
“啊,电话通了。”安白立刻站起身,走到角落里说:“墨学长,我是安白,我有一些事想请问你。”
“我是他的保镖。”
那头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墨少爷在接受治疗,不方便接你电话。”
“墨学长生病了?受伤了?”
安白险些跳起来。昨天墨学长送她来医院之后就走了,一句话都没说,显得特别急切。难道是回学校太着急,遇到了意外?
但电话已经挂了,再打过去显示已关机。
“怎么了?”林秋走过来握她的手:“脸se这么差,打扰他做事,被凶了?”
“没。”安白将情况和担心如实说了。
林秋低笑着0她脑袋:“这里中心区,所有车辆路线由中央系统实时掌控,已经十几年没有发生恶x1ngjia0ei通事故了。如果他能走在路上遇到事故进医院,只能是他左脚绊右脚了。”
“我都没那么笨。”安白被安慰到了,缓缓松了口气。
可能是墨正卿的异能退化症需要进行定期治疗吧……安白忽然有些心疼,问:“我是不是该给墨学长买些慰问礼品?”
林秋直言不讳:“你有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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