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有问题吗?」狄芬坐在沙发上,伤痕累累在自己包紮自己的凡奇塔在他旁边;男人—经过自我介绍叫做德尔特—坐在两人对面。
「最近抓到了几个,但是高层一律否认知道这件事。所以是指使还是自行意愿这件事是个谜。」德尔特说,慢条斯理地拿起茶杯。「会长希望你们能注意一下,不需要勉强,在能力范围内行事即可。」
「你觉得如何呢?首领大人。」凡奇塔状似无意的问,内心答案已经明白。
「可以,但是有个条件必须麻烦你转告会长。」狄芬开口,桌前的杯子没动过。
有条件这点让副手讶异了一下,旋即掩去。
「只要不是太过的就行。」德尔特很聪明的语带保留。
在怎麽看,眼前的少年肯定不简单。
别说沉稳的举止和难以捉0的眼睛,光是能在自家徒弟手上活下来就已经相当了不起了。
说正经的。身为连皇族都头痛、谁都闻风丧胆的组织首领没道理会是个傻呼呼的少年,手段肯定不一般。
其实不光是这一点,就是眼神他也觉得相当……
邪门。
就像最漆黑的夜,什麽都看不透,令人动弹不得,连呼x1都必须小心翼翼。
但是,那样的眼睛……却也燃起的光芒。
这是最危险的。
「放心,只是一点小忙而已。」狄芬说的很有自信。「就是……」
少年的嘴动了动,另外两人先是一愣,然後一个惊讶一个转为严肃。
「放心好了。」狄芬好整以暇的说,双脚交叠看着男人。「我不会伤害她。」
「……放心不放心不是你说的算。」德尔特道,防卫心在语气中一目了然。「也不是会长说的算。」
「我们家首领不是n情的人啦。」凡奇塔见场面有些失控跳出来打圆场,「况且有他跟着不是挺好的?毕竟他也不是只有脸有用……」他的声音在狄芬的目光下消失。
德尔特看过去,垂眸犹豫了许久,最後勉强同意了。
「但是。」他没有因此松懈,一双眼睛凌厉如刃。「只要我认定你心怀不轨就会让你离开,不管会长为你担保过什麽。」
「这是自然。」狄芬显得游刃有余,但是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麽兴奋。
先是不安,再是高兴。这份悸动是什麽,那时的他还不是很明白。
後来懂了,却迟了,而现在他好不容易又获得了机会。
「家里有客房,今天就住下吧。」德尔特说完起身。他有很多事必须向会长确认。
例如为什麽要将这名少年放过来,他是明白对方这麽做就表示少年不代表危害,但是用意是什麽?
「没关系吗?」狄芬说着,但很显然答案什麽的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无所谓,如果你是担心半夜少掉一些身t部位或器官的话。」男子当然看的出来,不过语带一点讽刺外说的也是事实。「她今天不会回来的。」至少今天。
「那还真可惜。」他喃喃道。
「什麽?」
「没有,话说回来。」狄芬轻笑,拿起杯子凑近唇又移开。「这茶是谁泡的?」
「野丫头昨天泡的。」一点也没有拿昨夜茶来招待人的心虚,他回答的坦坦荡荡。
倒不如说杯子被动到才让人惊讶。
他们几次了?
真是够了,不能再这样下去,她有预感,再和对方相处下去一切都会乱了套,并且往难以预知的方向发展。
「?不是说随便我吗?芙蕾。」狄芬像早就知道她会做出这样的反应一样,回答的很随x,显然根本不在意。「为什麽这里也有兽笼?」
「因为……等等,谁让你这样叫的?」突然的亲密昵称让芙蕾兰娜一愣,旋即抗议。
「是你说的。」
「不可能。」
「这可难说。」狄芬一耸肩,四两拨千斤的回答芙蕾兰娜的尖锐语调。「反正你不会记得。」
这句话说的极轻,几乎是一脱口就滑入空气中。
「你说什麽?」芙蕾兰娜眯眼蹙眉低斥。
「等你想起来再告诉你。」
「你……」
—铛
狄芬反应丝毫不b芙蕾兰娜逊se,在暗器靠近两人前五指一握,一抹黑雾将细针们通通挡开,动作的同时还不忘将少nv护到身後。
但是芙蕾兰娜也不是省油的灯,几乎是立刻窜离狄芬的庇护,足尖迅速一点像闪电一样朝银针的发源地闪身过去,同时掌心向下轻轻一挥,眼睛迅速瞥了黑雾一眼。
地板忽然炸开来,布满尖刺的冰丛一路疯狂漫延过去,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直接将人裹住固定在地,连头都冰封起来了。
空气猛的降低几度,连一旁的水面都泛起了薄冰,芙蕾兰娜轻吐口气,呼出一阵白烟。
嗯?是我逗太过火了?狄芬看着相当夸张的魔法不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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