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个?她凑近去瞧那张画,总觉得越看越不对。在哪里?森林?海边?
呜嗯……名字、名字叫什麽来着?好像和山羊有关……是山羊还是绵羊?
ca……chupa……呜,她是怎麽说的?
脑中没能出现想要的答案,尽管面se无波但内心已经急得想把尾巴咬下来了。
卓……卓什麽来着?
也就这种时候会懊恼缺失记忆这件事了。
「你们的老巢在哪里?」狄芬倚着钢琴说,画面相当优雅,简直和名画有得拚。
还在继续?芙蕾兰娜见此眼神不免流露了无趣和嫌弃。真是好兴致,明明有更快的手段的。
更快的手段?
嗯,我就不信眼睛挖出来她还能守口如瓶。冷笑一声,芙蕾兰娜答到。不然……嗯?
嗯嗯嗯?!
糟糕糟糕糟糕!少nv忽然脸se惨白,冲口而出。「喂,等……」
「你觉得我们会有地址门牌吗?」希拉的回答打断芙蕾兰娜,也让她在心底小小的附和了一下下。
就是啊就是啊,这种走不知姓坐不知名的组织哪会有门牌这种东西……?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然而让她真正想哭的,是再怎样脑中的声音都不再出现。
不过希拉接下来说的也让她无暇顾及其他。
「不过这次任务能这麽轻松还真是多亏了小姑娘呢。」
……咦?
「若不是她这件事也不可能这麽容易成功。」
「真可怜呢小夥子,被耍得团团转。」
?漂亮的眼睛被惊愕填满,芙蕾兰娜看向对话二人组的目光满是我没跟上。
凭着她努力练习的语言这几个字都听得懂,但为什麽组合在一起简直有说等於没说?
你在说什麽鬼话?」芙蕾兰娜出声试图打断这场没有任何意义的闹剧。
开什麽玩笑,她什麽也没做好不好。光是没试着做掉某人就很值得夸奖了。
「少来了,你可是连自己人都下的去手的nv人。」希拉冷笑道,手不屑的摆了摆:「就是在外面等待的小孩子也被你动了手脚,还真是狠毒啊,明明对方这麽信任你。」
「嗯嗯,不过这也无所谓,毕竟nv人嘛,多少都有些手段的,更何况是塔尔娜第一美人。」
「你到底在说什麽?」老天,这人脑子有病。芙蕾兰娜眼神的嫌弃又增加了几分。自顾自地嗨你也高兴就是了?而且长这样又不是我能决定的!
「呵,还装啊?」希拉原地传了个圈,虽然不知道意义是什麽;接着她伸出手指向少nv,涂成大红se的嘴g起称得上是惊悚的弧度,字字句句锵锵有力的拍板定案:
「那就不说其他好了。你敢说你不知道画布上画着的是什麽吗?」
咦?
「这里的一切你都清清楚楚吧?明明知道接下来可能会碰到各式各样恐怖的遭遇还是将信任你的人带来这里,真是太残酷了、太无情了!」
希拉的说话速度越来越快,声音也越来越尖锐,神情也随之疯狂。
接着她突然停下,深深的叹息由朱唇吐出,以近乎沉醉的语气开口。
「真不愧是铁血的紫yan花……」
「话都说完了?」狄芬这样说着,向前一步。
和先前不同的,这次不管是神情还是什麽的,都难以0清,就算是以洞悉人心为名的芙蕾兰娜也难以分别。
动物的本能让她退了一步,她不喜欢现在的样子。
咦?少nv歪歪头,察觉到一抹淡淡的甜味。这个是……
糟糕!一阵晕眩袭来,芙蕾兰娜立刻摀住口鼻但还是无力地往一边倒去。
空气中散发一种甜腻的味道。芙蕾兰娜知道这是什麽。
是香,兽族最讨厌的东西,会让他们出现幻觉,全身无力。
剂量很重,恍惚间她好像看见了月亮。
……她不是一天到晚在看月亮吗?
不对!自己什麽时候会这样大意了?她痛苦的低y一声。
希拉见自己的话被打断先是一愣,然後自以为很懂的迈着妖娆步伐走过去,声音变得沙哑且醉人。
「哎呀呀……真是可怜的孩子,被玩弄心智後等着送si……真是太可怜了。」丹红的指甲伸向那棱角分明的俊脸,希拉呵呵笑着说。「不过看在脸蛋的份上也不是不能告诉你。你仔细呵护的少nv啊,从来不是什麽好东西,再怎麽说会控制人心的人……」
「你们的老巢在哪?」狄芬一点也没受影响,语气还是覆满气魄,神se也相当正常。这让头晕目眩的芙蕾兰娜多少安心了一点。
不过一想到是同样的问题她的不安又提了起来。
该不会燻到脑子坏了?她迷迷糊糊地想,伸手去拿腰带中藏着的小刀要往身上刺。
希拉的心情也差不多,面带遗憾地摇摇头,语带怜惜和嘲弄:「就说没有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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