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梦,对照现实情况,也不需要阿嬷提醒。
「这次阿嬷还会来带我回家吗?」
问苍天,苍天无语,阿嬷也没有回答。
醒来那天早上,他跟庭卉说了所做的梦和小时候的事情,庭卉沉默了一个早上,到了中午才跟家在说起她小时候遭遇过一件奇怪的事情。
「我有个姨婆很疼我,说我很像她妹妹小时候的样子,她去世的时候,我大概五、六岁吧,听说在她入敛的时候,我突然翻白眼昏倒了。」
「冲煞?」
「如果真有这回事的话。照理说谁能在场、谁不能在场,应该都有请命理师算过。那时候我好像昏迷了很久,急坏了在场的大人们。」庭卉停顿了一下之後说:「具t的情况我也不记得了,但我清楚记得我在一个四周都很黑暗的地方动弹不得,然後就听到姑婆说:你可别走错啦。」
「嗄?」
「这句话和你阿嬷说的,可以说是异曲同工哪。但可不知道有什麽关联。」
「後来呢?」
「後来不知怎地就醒过来啦,听说我一醒来就想吃供桌上的米香,还大吵大哭呢。」
「为什麽?吓坏了吗?」
「不是,因为米香还在供奉途中,还不能吃啊。」
家在沉y了几秒钟,突发奇想:
「我们是那种容易离魂的t质,所以才会这样!」
「是哪,真希望在医学百科全书里面,可以找到这种t质的治疗方法。」
结果还是无解。两人身t都没有不适的地方,jg神上似乎也没什麽地方不正常,也就是彼此的灵魂在彼此的身t都适应得很好,就这麽长治久安下去,还可能有恢复的一天吗?
家在一人霸占了公园里的所有秋千,得意地摇摆着。耳听从树荫下传来的聒噪的外国话,他突然想到,没见过其他小朋友的妈妈们,监护者就是那几位正叽叽喳喳的外佣,而他自己倒成了那些外国人眼中的异类。
「姨,我好热。」
方唐突然跑了过来,作势要家在帮他脱掉外套。家在帮他擦汗,熟练地摺好衣服,收进方唐的小书包里,再拿出水壶喂他喝水,方唐满意地又回往砂池。
家在想像着其他小朋友望向他们的眼光中充满的是羡慕,因为就只有方唐不是让外佣陪着,而是像妈妈一样的阿姨在呵护着他。
秋千继续晃荡啊晃荡,从摇摆的双腿间看到了藏在树枝树叶间的鸟巢、从楼房窗户往外飘的窗帘,再晃荡几次之後,家在像是见鬼了一样,又瞥见紫se的花。果然,那花束似乎已经缩水缩到最小。
「你还真是耐力十足呢,宋家l,装了永备电池吗?」家在赞叹似地说。
「是ellen,我喜欢你这麽叫我。」
「怎麽改名啦?你不是叫做honey吗?」
「喔,叫我honey更好,honey~。」
「说你胖你还真的喘起来。」
家在感到头疼,不晓得如何治这个花痴。
「跟你住在一起的那个男人,我打听过了,他只是你的助理,对不对?」
一说起他以为的郝家在,他倒是显得自信满满的样子,也不晓得那才是「他的庭卉」。
「我随时敞开我的x怀,既往不咎。你想想看,他有我健壮英挺、有像我这样的才华吗?也不用摆在天平上b较了,你应该很清楚的。」
「是啊,非常清楚。」
「把他甩了,我们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家在哈哈大笑:「要我说,你跟豹纹ay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家在虽然不知道宋家l为什麽一直纠缠着他,但宋家l很清楚,像他这样的男人就是需要备胎。不稳定的事业需要靠山,俊俏的外表需要名牌与蝴蝶的陪衬,容易寂寞的心需要随时有人帮他取暖,所以最方便的对象就是富裕的美nv,事业成功的nv强人,所有同样孤枕难眠的寂寞芳心。而像庭卉这样有成功事业、美丽外貌、还算年轻的失婚nv人,没有拖油瓶、没有继承人,是他最ai挑战的玉nv级标的。
但最重要的是,上次他是被她的「粉丝」赶走的,而不是他甩掉她的,这实在有损他的男x自尊。
家在虽然不知道他的花花脑袋到底在搅弄些什麽,但几次相处下来,直觉方唐或许可以治他。
於是,家在大声唤来了方唐。
家在矮身抱住了朝他奔来的小小孩,在他耳边窸窣说了几句,方唐听了笑着点头。
「我现在很忙呢,没什麽要紧事的话,请慢走。」
家在不耐烦地对宋家l抛下这句话之後,拉着方唐的小手调头便要离去,就在此时,方唐拉住家在。
「”妈妈”,我要吃冰淇淋。」
方唐呼喊”妈妈”时还特别加了重音,变成了"马麻"。
「喔,乖,等一下我们就去吃炒冰淇淋。」
方唐颇为上道,兴奋地手舞足蹈大叫”yeah!yea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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