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同时从回忆中醒来,陈浩风迫不及待地道:「教授,我们打开盒子吧!」郭叶点了点头。
陈浩风将那珠子塞入锁孔内,往内一压。盒子发出了机械运作的「喀喀」声响,紧接着盒盖「啪」的一声弹开。「这珠子果真是钥匙!」陈浩风心道。
二人不约而同的往盒内瞧,只见盒子内只放着一张纸以及一个烛台样的物品,此外别无他物。
郭叶将那二物拿出来,摊在桌上。第一个是像片陈浩风将它拿起仔细一瞧,那是张黑白的像片,照片中足足有二十多人,都背遮偌大的登山背包,及全套的探险装备。而背景似乎是在一个山麓下,看那装备,这山应该是雪山。再仔细看那些人的面,赫然发现他的父亲也站在其中。而他身旁则是一个nv子,和他搭着肩,显得十分亲密。「这人难不成是我的母亲?」他心中猜想。
翻到背面,右下角用黑笔写着「1993年11月13日」正是三十年前。那年,陈浩风正好七岁。「这照片难道是那时後母亲失踪的线索?」虽然心中充满问号,但这照片实在看不出什麽。便将它搁在一边,拾起第二件物品。
那物乍看之下好似烛台,顶端是个铁制的圆形台座,中间有一个圆形孔洞,孔洞中镶嵌一块玻璃。台座下延伸出三只脚,仿若青铜鼎一般,最底下则是一个稍大的铁盘。看底部的痕迹,这应该是cha着蜡烛的地方。整个烛台锈迹斑驳,看来也是十分久远的文物。
陈浩风还在思考这烛台是做什麽用的同时,郭叶也注意到了那幅像片,他的双手不住的颤抖,缓缓的捧起那张像片。
「一切都会没事的,只不过是场探险,要是成功的话,我就能结束那些事。我就能回归正常人了,就和哥你一样」
三十年前和他妹妹用手机通话的情节浮出眼前。郭叶不由的叹了口气,三十年了,时间过的好快啊!
「嘿!教授。」陈浩风的呼唤将郭叶拉回了现实。「你知道这东西是做什麽用的吗?」
郭叶偷偷拭去眼角的泪,接过那烛台样的物品,沈y了一会道:「这确实是一个烛台,你看下面那铁盘是装蜡烛蜡烛的,而上面应该是某种透镜,这可能不是单纯的烛台,应该是下方蜡烛点燃後可以穿过透镜聚焦後发散火光,再不然就是玻璃中间有浮刻一些花样,是要点着烛台才能显现的。」
陈浩风心中一震「难不成是显现地图?」据他父亲所说那水晶珠内隐藏着一幅地图,那一晚父亲也是用一盏如此的烛台。但他日後不论拿什麽蜡烛去照就是显现不出图案,看来还须经过这透镜的折s。
陈浩风很快的找到打火机及蜡烛,将蜡烛点着,cha在烛台上。只见微弱的火光穿过透镜在天花板印出一道浅浅的圆形光痕。郭叶将客厅的灯关了,天花板上历时出现一块圆形的光幕,并在左下角照出几笔黑se的线条。
那些线条粗细不一,或卷曲或平展,有的还如伏蛇一般扭扭曲曲的g勒出数个几何图形。
陈浩风郑重的将那颗珠子放置在透镜中间的凹槽,神奇的事发生了。天花板上的图形略为出现一些变化,原本在左下角的那些线条被移来中间,而纳西线条的外围又围了一圈的线条,估计是浮刻在珠子内的,整个画面随即变了样,不再是一些毫无头绪的线条,而是连成一幅图画。
陈浩风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张地图,跟他所见过的地图不同的是,这幅地图分明就是平面地图,但却仿若古代大师的山水画,画面虽然只有h白二se,但草草几笔竟能绘出阔广的山水风光。刚毅遒劲的笔法描绘出其山之峭峰险峻;几笔细缕黑墨g勒出山涧的涓顺;大片的黑印铺洒出平原的鸿旷;狂放的两条墨线穿cha群峰,淌流原野,旁佛能听到江水的怒嚎,大片浪花溅起,江面几艘小船破浪前行。
那图案一显示出来的震撼另二人就是杵在那,眼神只是直盯着那幅图画,脑中思绪翻涌。
陈浩风不断的回想着他所去过的绝美之地,乔戈里峰如剑戟的山巅,雅鲁藏布江的江流翻涛,撒哈拉浩瀚沙海。似乎世上最令人震撼的绝景全都用那浓淡的笔墨描绘出来。
郭叶则是手把着茶杯,像个古董鉴赏师般,时而点头,时而又摇头。想起古代文人所有描写的壮丽风景,也不过如此,也不过如此啊!
「杰作,真是杰作。」不知沈y多久,郭叶才吐出这麽一句话。
「父亲留给我这幅巨作,是想告诉我什麽?」陈浩风悠悠地道。
「我认为这只不过是一大幅图的其中一部分」郭叶率先从这幅画中醒洗过来「有注意到这幅花的边角都有一些动物,而且都只有一半。或许这幅图是某幅突一个关键的一个拼图,必须要带着这个才能解读那幅图真正的秘密。」
「什麽秘密?」
「不知道,或许是某种地点。」郭叶指着地图上一个极不和谐的一个红点「这红点也必须要连接更大的一幅图才能显示它真正的所在。」
「为什麽我父亲会有这张地图呢?」陈浩风问道。
「据我所知,好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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