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之城,最初之城,反面监狱。这里是魔法之城下方,如同正面最初之城的镜像一样,如同一个倒着且始终位于黑暗之中的另一个最初之城。这里是魔法之城一切罪恶的终点,同时也是一切恶意的。一切还有利用价值的囚犯銬上汲取镣銬,被放逐于此,无法逃脱无力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力量被不断汲取,只能漫无目的的活在这影子之中。而在此污秽不堪之地里,有着一处格格不入的,整洁且清净的房间。此刻房间的主人,身着囚服的青年眼皮一抽,他感觉到了,被他施加了神具技的小虫子彻底失去了连结。“连结…断了……”略带忧鬱的话语缓慢的从青年嘴角流漏而出,一张好牌就这样被消除了。『哈哈哈哈哈!小子!那隻虫子终于彻底死去了!老娘当初真的是瞎了眼才会选择你这个只知道折磨虫子的胆小鬼!做为老娘的神具使你就该令所有亲近你的忌惮!敌视你的惶恐!认同你的畏惧!而不是在这边实验一隻小小的虫子能够承受多少的死亡恐惧!』一道尖锐且带有点疯狂女声在青年的脑内炸裂,然而青年却没有半点不适,大体是已经习惯这难听的声音了。“住嘴,法玛塔,这里是魔法之城,是秩序与学识同在之处,而不是百国那种混乱无序之处。在这里,我们需要遵守秩序,若非神具沉睡了近千年,具有一定的研究价值,我们就连这种反覆折磨虫子的机会都没有,面临的将是处刑与死亡。还有,嚼土虫并不是撑不住了,而是其灵魂被劫走了。”『蛤———你还在意那隻小虫子干嘛?』“哈……没什么好说的……”青年知道即便继续跟法玛塔拌嘴,也没有办法挽回失去的嚼土虫,折磨他人就是他的乐趣,而如今这点乐趣也被剥夺了,虽然有不少弱小的囚犯可以供给他折磨,但带来的反应却大差不差,根本没多少乐趣可言。即便在此生活非常自由,除了无法逃离与杀人之外想做什么都可以,可能够被关进来的傢伙就没有一个省油的灯!而且青年还只是近期才重新获得力量的,否则青年大概率还只是反面监狱之中最底层的垃圾们之一。当时除了最底层无趣的垃圾们,青年根本没多少实力在这监狱搞到有趣的折磨对象。更别说脖子上的镣銬无时无刻都在汲取他的力量,想要偷偷发展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就神具这种规格外的存在能够绕过镣銬使用。但还是被正面的傢伙们发现并限制了。“上面什么时后再抓一隻嚼土虫给我玩玩啊……”『你小子还惦记着折磨虫子!?老娘不想继续跟你活了啊!!』青年无语的看着手心一个代表刑具的纹章,心想就算他想要折磨更加强大且有智慧的存在也没办法啊,如果不是为了研究,正面那些人连嚼土虫都不会给他控制。“烦恼啊……”叩叩—就当青年正烦恼着该怎么捕获下一个折磨虐待的对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谁啊!”隐犯了的青年不爽的喊着,同时手中化出一根带有血腥气的绳索拽住门把手,用力一扯拉开了房间的大门。
如此文质彬彬的敲门,想来也不会是监狱其他无法无天的狱友会做的事,会这么做的除了智者那边的人,就只有新人了!折磨的对象…这不就来了吗!?“嗯?你是……毕格斯?”然而当青年看清了敲门的人是谁后,却又不想出手了,只因此人正是数年前确保了自己表面上的无害与安全,成功走出反面监狱的毕格斯。同时也是青年在这监狱之中少有的,认同的朋友。“怎么了?你都上去这么久了,怎么还下来?犯事了?”“不,我是代表一个组织过来的,它——”……灰色、黑色,无数代表着嚼土虫灵魂在涅亚的控制下旋转匯聚,就如同由灵魂组成的漩涡一样,一点一点的在涅亚手中匯聚成形。那是,一隻通体纯凈,犹如水晶的嚼土虫灵魂。不知道为何,麦德尔在看到那些灰黑色的灵魂光点的时候,心头一紧,记忆中带有恐惧与害怕的片段不断浮现。而又再看到匯聚于涅亚手中顏色纯净的嚼土虫灵魂时,麦德尔回想起记忆中放松、舒坦的片段。“为什么……”麦德尔有很多的疑问,光是眼前的这一幕就让麦德尔不得不產生起无数的问题。为什么要杀掉嚼土虫?为什么那些灵魂光点会牵动他的情绪?为什么嚼土虫的灵魂会在涅亚的手中?为什么?无论是涅亚还是让嚼土虫不死的神具使,他们所掌握的力量都是麦德尔所无法理解的。『少年,因为神具使的力量取决于少年你的想像能力啊!』古塔罗克斯不记得自己是否说过了,但神具使的上限确实如此,只要道理说得通,通常神具技也都能够做到。情绪、意志、渴望,神具使就是以以上三种心理因素构成了神具技的内核,再以【名】包装形成神具技,因此神具技的运用只要不超出或偏离以上几点便都有可能。若不是如此,麦德尔的进攻姿态便不可能完成,只因白锁是由贪婪之中诞生的。所以想像力吗……?“好了,那么我该如何称呼你呢?”没有注意到在一旁略有顿悟的麦德尔,涅亚捧起手中变得娇小许多的嚼土虫灵魂问道。“鹰之灵虽然牠本身就是没有多少智慧的老鹰,但我契约牠后便取了一个小鹰的名字,而且你即便是现在的状态,应该也保留了不少的神识,拥有不俗的智慧吧?毕竟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我们将会是陪伴一生的同伴了,若还是嚼土虫嚼土虫的叫着你那多么生份啊!所以我该如何称呼你呢?”『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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