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也微笑瞅着他,顾兰卿便飞红了脸,再不敢抬头。任君撷笑推陆淮青道:“偏你话多。许是兰二爷喝酒喝得无聊,前几日我刚学了一支新舞,不如跳来为贵客助兴,如何?”陆淮青道:“那当然最好不过。兰卿,你我好大的眼福,任娘子的舞姿,可不是谁都能看得着的。”顾兰卿虽不言语,心中竟也有些期待。
于是众丫鬟摆弄起管弦丝竹,任君撷换上舞衣,乐声渐起,任君撷长舒广袖,莲步轻移,玉手翻覆,如月下素蝶起落,纤腰摆动,如溪畔弱柳扶风,冰肌玉骨,在衣下若隐若现,那双盈盈的猫儿眼,顾盼生辉,夺了一屋烛火光彩。一曲舞罢,顾兰卿已看得眼直,不知今夕何夕,身在何处,《洛神赋》里的铺陈辞采,齐齐涌上心头。陆淮青击掌赞叹道:“阿撷,你真叫我词穷了。这一舞,只怕石人也要心动。”说着转头去看顾兰卿神情,顾兰卿目光犹似黏在任君撷身上一般。陆淮青哈哈一笑,起身道:“得见此舞,不负今日良辰美景。夜已深了,我该告辞了。”顾兰卿茫然随着站起,心中不禁有些怅惘。任君撷将他们送到门口,陆淮青只道留步,迈出门来,却把顾兰卿往门里一推,笑道:“兰卿,任娘子这里的床褥可b家中软得多,你不可不试。有花堪折直须折,莫辜负了春光。”言罢将门掩上,大笑着离去。顾兰卿忙喊道:“表哥!”yu推门出去,却只觉一只柔若无骨的手握住了自己的手,回头便见任君撷一双妙目,楚楚地看着他,不由停了脚步。
任君撷道:“兰二爷,是嫌奴家这里酒食简陋,难以下咽,还是嫌方才那一舞俗yan拙劣,w了眼睛?”顾兰卿忙摇头道:“不是,不是,表兄说得不错,娘子这里有玉州城最好的酒,更有……”后半句却嗫嚅着说不下去。任君撷抿嘴一笑,柔声道:“既如此,何不再多饮几杯。”便拉着顾兰卿走回桌边坐下,自己也坐在他身边,为他斟上一杯酒,道:“这酒里用的桃花,是三年前,我一朵、一朵摘下的,拣的都是最美、最香的花瓣,又在桃树下埋了三年。”她浅尝一口,在杯沿上留下浅浅的胭脂痕,“如今饮来,我竟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春光里。兰二爷以为如何?”说着便将酒杯捧到顾兰卿嘴边,顾兰卿红着脸,就着她的手在同一处饮了一口,心跳个不停,也分辨不出口中是酒香还是她唇上的脂香,嘴中只含糊道:“不错……不错……”
任君撷微微一笑,又为他斟满,一边斟酒,一边轻声y唱着小调:“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置莲怀袖中,莲心彻底红。忆郎郎不至,仰首望飞鸿……”声调轻柔婉转,顾兰卿听得如痴如醉,似堕梦中。正朦胧间,任君撷左手轻轻按上了他胯下,那物果然已经半y。顾兰卿惊得呆坐在椅子上,任她隔着衣物轻轻在yanju上按r0u,待醒悟过来时,又为自己的反应羞红了脸。任君撷不由觉得有些可ai,故意边r0u边逗他道:“兰二爷,这y邦邦热烘烘的,却不知是什么物件?”顾兰卿满脸通红说不出话,伸手想要阻止,却又觉得被她r0u得实在舒服,伸出的右手按在她的手上,轻轻摩挲,却不阻止,只闭上眼大口地喘气。任君撷左手r0u着他的yan根,右手0上他的x膛,滑进他的衣襟,在他x腹之间游动。顾兰卿只觉得她的手游到哪里,哪里便激起一阵寒栗,胯下越发坚y如铁。
任君撷见r0u得差不多了,凑到他耳边,吹气如兰:“兰二爷,为何紧闭双眼,是嫌我丑陋不成?”顾兰卿睁开眼,正对上她面泛桃花,媚眼如丝,不由痴在那里。任君撷微微一笑,将两片花瓣似的樱唇送了过去,双唇相接,顾兰卿双目睁大不知所措,任君撷的舌尖已轻巧地撬开他的牙关,在他的口中巡游,又去蹭着他的舌面。顾兰卿只觉得昏昏沉沉,口中鼻中尽是任君撷身上的香气,舌头却不自觉地纠缠上去,缠住她的舌不放。两人吻得昏天黑地,直到任君撷有些喘息不来,轻轻地推他,顾兰卿才松开口舌。两人皆气喘吁吁,相视不由一笑。任君撷笑着指了指酒杯:“兰二爷,这里的酒好喝,”又指着自己的嘴,“还是这里的好喝呢?”顾兰卿只是笑,又凑上来要吻她,却被她躲开,正不解间,任君撷牵着他的右手,放到了自己的x脯上。
顾兰卿只觉得掌下的一团又软又满,中间一点坚挺隔着衣物蹭着自己的掌心,呼x1越发粗重起来。任君撷靠在他肩上,柔声道:“兰二爷,我x口涨的很,请你帮我r0u一r0u罢。”顾兰卿哑着嗓子道:“好……好……”右手便r0u弄起来。他生怕弄疼了任君撷,因此下手极轻,将整只兰r环在手下,慢慢摩挲r0u按。任君撷被他r0u得情动,sheny1n出声,千娇百媚,更让他魂荡天外,放在她x上的手都不禁微微颤抖起来。任君撷道:“这样隔靴搔痒,终究不足。”她坐起身来,解开衣襟,将一对yufeng袒露在他面前。如此香yan的场景让顾兰卿几乎呼x1顿止,任君撷t0ngt白润丰盈,挺拔的shangru上缀着一对殷红的樱桃。顾兰卿呆呆地望着任君撷的shangru,一双手忍不住抚了上去,只觉触手柔腻,他抚弄半晌,忍不住将头凑过去,张口hanzhu了一侧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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