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央在商店转了又转,他本来准备出来买把g净的漂亮锯子的。
人骨有些部位实在太y,用普通的刀子根本切不整齐。他想到了藏在家里的小东西,怎么能忍受那么漂亮的她,si后变得不完美呢。
脑子仿佛在播放一段完美的影片,用锯子细细地,小心地先锯了她的…
想到这里的肖央似乎心里烧得慌,仿佛一把烈火在心口烤着他,又疼又刺激。好像自己曾经那么锯过,熟练地将她jg致的切为各部分。
原本应该弹奏出美好音乐的锯子似乎在他脑子里跟个破口风琴一样撕撕拉拉,难听得要命,他难以忍受地空手走出了商店。
肖央回到家里,沿着隐秘的楼梯走到地下室的一个房间,掏出一把钥匙,打开尘封不久的房间,里面密密麻麻堆满了用福尔马林浸泡的各种尸t切块。看着自己的收藏品,他露出了猎人骄傲又自满的笑容,仿佛他是这个世界的掌控者,生活中所有的不易与不愉快都在此刻消失殆尽。
他拿起旁边的相机又仔细地拍了几张,准备过会儿去洗出来。
肖央心情愉悦地带着底片走出了门,他想,不急,离爸爸回来还有三四天,足够让他考虑清楚了如何对待这个小东西。
打开车门,肖央坐了进去,如同往常一般出了车。
此刻,他完全没意识到,后备箱里坐着他亲ai的妹妹。
哼,你们克扣了我的留言,我也要克扣你们的存稿,哼,作者就是那么坏心眼。
福伯一个人经营着照相馆几十年了,生意不好不坏,几年前还请得起雇员,这些年为了节省开支,来生意都只能自己亲自动手洗了。现在还开着纯粹是因为怀旧和不舍得关了那么多年的心血。他老伴几年前就si了,家里只剩他一个人了,由于早年间父子关系不太好,儿子出国生活以后就跟他断绝了关系一样,很少会给他打个电话来往。
这天,他如往常一般看着报纸,看到报纸左边大篇幅的报道,生气地骂道,“最近那么多人失踪,这些警察都是si的么?”
他刚说完这句话,看到店前的客人,放下了报纸,提了提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声音变和蔼了几分,“诶,小肖,你又来洗照片了啊。”
“嗯。”
“这几天日子不大太平阿,那歹徒至今还没抓到,我看你那么瘦弱的,在外面开车自己也要小心点阿。”说着就要站起来。
“谢谢福伯关心了,您年纪这么大了就坐着休息好了,跟往常一样,我自己来洗吧。”
“哎,老了,身子骨也不如以前利索了,老是麻烦你,还好有你们这几位老主顾来光顾我,不然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下去。都说养儿防老,栽树歇凉,我那不孝儿,哪天我自己病si在家,他都不知道会不会回来奔个丧。”
福伯说到他那不孝儿,气地咳了起来。
“您别老自己诅咒自己,会长长寿寿的。这几天下雨,天气变凉了,您也多注意注意身t。”
肖央与他寒暄完,脚步轻快地走上了二楼的暗房,空气再次变得安静。
车里的小nv孩偷偷冒出头看见哥哥走进拐角处的影楼,在车里等了好久好久也不见哥哥回来,小心翼翼得抱着布娃娃,从车后备箱里爬到前面的座位,打开车门走到影楼门口,探着小脑袋询问,
“老爷爷,哥哥来这里g嘛呀?”
“诶呦,你是小肖的妹妹么?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太危险了!”
“我这就去叫你哥哥。”
“你能别告诉哥哥么?”
福伯哈哈得笑了起来,满脸的胡须和蔼起来,“你是不是瞒着哥哥跑出来的?”
小nv孩抱着布娃娃,看了看四周的照片,沉默不响。
“我不告诉哥哥,我就去看看你哥哥照片洗好了没?”福伯扶着座椅,喘了口气,使了力站了起来,也不拆穿小nv孩的那点小心思。
福伯慢悠悠得走到二楼,推开了那间暗房,在远yuan处,带着眼镜,他也看得不太真切,依稀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
“诶,小肖你洗得黑乎乎的,好多za杂质大圆点啊,是不是显影ye调差了?”
肖央一惊,看了眼自己晾晒的照片已经隐约成形,转过身来,眼里晦暗不明。
福伯说完就想走上前来,帮他看看是哪里出了问题。
肖央快步走上前,挡住他的脚步,解释道,“我拍的是黑夜中的物t,有些花草树木乱入了吧。”
“怎么了,福伯。”
“你家小妹妹在外面等着你这个大哥哥呢,我这把老骨头都走到门口了,剩下的我来接手吧。”
“这边不用您了,我都已经差不多洗好了,它自己晾g就行了。您跟我一块儿下去吧,您还是多享享福,别c劳了。”
“那行吧。”
福伯压下心中的好奇与疑虑,两人一同下了楼。
ps:老年人戴的是只有一个看近焦点的传统单光老花镜,所以只能看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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