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不管怎麽样,也不是重在我身上不是吗?」
「你这样说我明天就不帮你背了,还有,早点睡,不要胡思乱想。」他顺手拿了一本书往丽洁头上轻轻一打,在她看似活泼、没有烦恼的脑袋上加了一些重量「还有,出来吃点白木耳吧。」
「我之前吃过了,你自己吃就好了。还蛮好吃的喔。」
「怎麽样?」丽洁母亲从铁锅之中盛出了白木耳,深棕se的汤底里面佐料泅泳着,以一个白se瓷碗盛装。他出神地望着这碗汤,试着让自己心中许多想法如同这碗汤沉淀下来
「很怀念的味道呢。阿姨你小时候常常煮给我们吃。」不知道为何,即使是不吃甜食的维亮,也对这碗汤赞不绝口「不过这糖是她加的吧?」
「答对了。你怎麽知道?」
「甜蜜如她的相貌,单纯似她的思想。」
「因为是做给亲人吃的呀。」
「亲人」他反覆咀嚼这两个字的深意,不知不觉,汤已经见了底
「要再来一碗吗?」
「不了。阿姨,那麽我先回去罗。」他起了身,缓缓走向大门口。他并没有回家,而是在已经无人的街道之上停留良久。丽洁房间的灯刚刚暗下,大抵是已经睡了。路灯仍然昏h地照耀着,独自唱着如他们的,夜的矛盾。风虽然已经起了,但却久久无法使诗文散去,或许是因为主观意志给了他重量吧,将莫札特转换成布拉姆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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