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四位翼龙骑士接到了号令,也紧追在耀岢他们身後升空。
彷佛在看戏般,王种翼龙并没有追来,只是看着四位翼龙骑士的包围圈逐渐包围耀岢他们。
塔特按耐住想要上去帮忙耀岢的冲动,现在只要他一选择冲上天,那库玛尔这边就真的无人可以抵御任何的攻击了。
耀岢看着底下的王种翼龙,维持在冲刺就可以攻击到的范围。
虽然被四位翼龙骑士包围,但他和王并不能选择将战场拉到高空去,除了他没有弓箭可以b迫对方追击之外,重点是如果他离开的太远,王种翼龙很有可能会选择直接先歼灭库玛特他们一行人。
要不是王将凌厉的杀气锁定在王种翼龙身上,让对方不敢轻举妄动,对方一定早就选择先攻击库玛尔一行人了。
翻转、旋身……王悠然的闪过从各个方向喷涌过来的龙息,牠的速度快到对方的龙息都只能拂到牠的残影。
然後骤然提高速度,直接冲入对方翼龙的下方,王没有施展任何取巧的华丽动作,只是单纯的突进,仗着速度远胜对方,对准右下腹就是一爪划下,墨绿se的血水溅洒出来,吃痛的翼龙直接从空中跌落在地上不停打滚,骑乘在上头的骑士活生生被翼龙给辗毙了。
没有趁胜追击,王将目标转移到下一位翼龙骑士身上,全身半透明的王在高速之下几乎是化成一道鬼影,光影错落间身形就消散於视野内,再次出现时已经在翼龙附近了。
被近身的翼龙恐惧的喷出龙息,但王只是强y的张开风之结界,顶着近距离喷涌出的龙息,又是朝着右下腹的位置展开抓击!直接刨出了一大块r0u,无法忍受剧痛的翼龙摔落於地,上头的翼龙骑士也是同样的下场──被自己翼龙辗毙的命运。
原本寂静的广场,现在充斥着翼龙的哀鸣声。
王就好像交响乐团的指挥家,挥舞着双翅,一点一点的b近下一位翼龙,攻击右下腹,转移下个目标,转眼间四位翼龙骑士已经只剩下最後一位还在空中了。
仅存的翼龙骑士恐惧的不断旋转着,龙息胡乱喷吐,不单单是人在恐惧,就连翼龙本身也陷入了恐慌。
「好厉害。」
雷柯萨傻眼了。
「我看不懂,依照耀岢他们的速度应该可以直接一击收拾掉那些翼龙,但为什麽要这样执着於攻击右下腹?」
库玛尔听着此起彼落的翼龙哀鸣声,虽然也觉得很厉害,但却也忍不住提出质疑。
「右下腹是翼龙的肝脏所在,是翼龙神经……也就是感觉最灵敏的地方,那个地方受伤的话,疼痛将会是远超过翅膀与尾巴等地方,只要击破肝脏,没有翼龙可以忍受那种疼痛继续飞行的。但为什麽要攻击肝脏後不选择继续进攻,这一点我也不了解。」
「因为要让恐惧蔓延。」
听着雷柯萨的讲解,塔特默默的cha话了。
「恐惧蔓延?」
「在以一对多的情况下,秒杀掉对手不一定会让情况好转,相反的有可能会激怒对手,但假如选择让对方的单点失去战斗能力,并且不断发出哀鸣的话,那麽恐惧就有可能一点一点推动着胜利,那只雪白se的狮鹫很显然是战斗的专家。」
塔特看着那已经完全被恐惧垄罩,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的翼龙骑士,摇了摇头感叹。
这种战斗方式绝对不会是耀岢那种狮鹫狂想得出来的,只有真正经历过战斗的处境,才能够意识到这种战斗方式。
当最後王现身时,那只翼龙骑士已经从空中殒落下去了。
连看都懒得看,王轻轻的落在屋舍上头,与王种翼龙相互凝视着。
虽然表面上王显得很镇定,但实际上牠早就已经快要气炸了。
如果不是那只王种翼龙的存在,牠绝对会选择凌迟那些敢攻击耀岢的翼龙们。
认真说起来生气的原因有三点──
第一是竟然敢试图杀害身为同伴的狮鹫,在王看来每一只狮鹫都是自己的臣下,只有身为王的牠有权可以剥夺狮鹫的生存权,这是将自己没放在眼底的藐视行为!
第二是对耀岢的攻击行为,甚至还让一直都冷静温和的耀岢失态,对方必然得为此付出代价!
最後第三点则是……气自己,明明就在展翅就能抵达的所在,却因为顾忌会被耀岢察觉而犹豫到最後一秒,要不是听到了狮鹫的悲鸣声,牠说不定就要犯下此生无可挽回的过错了。
──不可饶恕。王垂首迈开了步伐。
沿着屋舍顶端,牠的身子轻轻的跃动着,当身形穿过烟囱的下一秒就消失在视野中了。
王种翼龙收起了双翼完全没有要展翅飞翔的意思,既然已经知道速度上远逊於对方了,那又何必选择执意b空中战?地面上的战斗条件反而对牠更加有利。
王种翼龙打定主意後,就像化作一座定点pa0台般,朝着感知到狮鹫气息的方向,不断喷出一颗又一颗的巨大燃烧的火球。
骑乘在背上的中年男子冷静的指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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