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冲t,都是从脑袋进去,秋文,拿酒来。”
林秋文不敢怠慢,端了一碗酒递给王婶。王婶接过大口灌了两口,却被呛得一阵咳嗽,骂道:“你小兔崽子想呛si我,每次都拿这么烈的酒!”
林秋文听得g笑两声,正要搭话,却见王婶又含了一口,往老太太头顶喷去,“啪”地一声响动,却是王婶把碗一丢,右手扣抓住老太太头顶百会x处,口中振振有词一通叨念。
老太太不禁“哇哇”大叫起来,直把一个“疼”字喊的嘶声力竭。
“疼就对了!”王婶扣住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继续说道:“知道疼还不快走,再敢多留,别怪仙家无情!”
“不走!”
“有点骨气啊!”王婶咂了咂嘴,转身下地,来在木桌面前,喝一声道:“长子长孙在列!”
说完话,林秋文舅舅把十八岁的大儿子叫来立在桌子右边,自己则在另一侧立身站好。
王婶见状点头,把三只碗并排摆好,碗中导倒入清水,嘴里捣鼓着,都是些人类听不懂的话。接着左右手各拿起三支竹筷往两边碗里竖着一放,竹筷登时立住不倒。
王婶看也不看,又抓起三支竹筷立在中间碗里,不停地从碗里往竹筷上撩着清水,嘴里叫骂道:“哪里的si魂怨鬼,还不显形!”
骂声落下,三支竹筷相互紧抱,也直直地立在水中。王婶冷哼一声,用手推搡,竹筷竟纹丝不动。“敬酒不吃!”
随手ch0u过切r0u刀来,王婶对着竹筷高声喝道:“走是不走!”
竹筷似是听懂一般抖了一抖。
“我饿……”
众人听得清楚,正是从老太太嘴里出来的,但却不是她本音,倒像是一个上了年岁的老头发出来的。
“这声音咋这么熟咧?”王婶吧嗒着嘴自语道。
“这不是我爹的声音?”立在一旁的舅舅恍然大悟。
“扯个啥玩意儿,ga0了半天你们一家子的破事!”王婶把手里的刀一扔,继续问道:“老大哥,你上来膈应人g啥,我这老嫂子都八十多岁了,哪还经得住你这么折腾!”
“我饿啊……”老太太嘴上开合着。
王婶听后环视一遍,见躲在林秋文怀里的张珊珊,旋即说道:“有了喜事,没给老爷子上供吧?”
“哎呦,”舅舅一拍脑袋,“只顾着高兴,倒把这事给忘了,赶紧着,他小姨,快点炒几个菜,那谁,秋文呐,给你老爷盛碗饭上柱香,快点。”
“得咧老哥哥,一家人我就不砍您了,吃了饭赶紧走吧,您这一出儿闹得,把新来的外孙媳妇吓到咋整,快吃去吧!”
“小孩……”老爷子话还没说完,王婶把碗里的竹筷一拔,躺在炕上的老太太打了个激灵,旋即坐了起来,见大家都围着自己,不解道:“都瞅我g啥?”
“没……没事!”
大家哈哈一笑,把事情前因后果说了一遍,老太太破口骂道:“你个老不si的,也不挑个时候!”嘴上骂着,又看向张珊珊,见她揽着林秋文的胳膊,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孩子,没吓到你吧?”
“没事,”张珊珊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吓到是假的,要不是亲眼所见,这邪乎事谁能相信?
“对了王婶,刚才老爷子说孩子,那怎么回事?”舅舅问道。
“谁知道去,”王婶撇撇嘴,“没准是认可你这外甥媳妇了呢。”
事情了了,众人又说笑一阵。林秋文见张珊珊脸se不好,想是刚才的事吓的,便找了借口起身作别。
回家路上,还是来时的那趟车,车子摇摇晃晃,张珊珊再无睡意。“吓到了吧。”林秋文关切问着。
“没事,就是太突然了,一时接受不了。”张珊珊躲进林秋文的怀里,紧紧握着他的大手。“你说世上真的有鬼神吗?”
“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些事情科学也解释不通,或许是人们还没发现大自然的全部奥秘吧。”林秋文目光凝视着窗外。
“可是立筷子也很简单啊,无非是利用水的浮力而已。”张珊珊说道。
“这事科学上是这么解释的,”林秋文点点头,继续说道:“但一般人两三下能立住吗?科学可以解释这个方法,却解释不了这个效果。人呐,要崇尚科学,更得懂得敬畏。”
“也许吧。”张珊珊点点头,又在他怀里动了动。
“你还真信了?”林秋文宠溺地笑了笑。
“信你个头!”
“哪个头啊?”
张珊珊朝那龙竹砸了一记粉拳,低声嗔道:“这两天折腾到半夜,偏还不够你受的,我可经不起,早知道就不该顺了你……”
两人又耳语一阵,“明月当空,葡萄紫熟;龙竹影动,隔衫探物……”
情意浓浓,二人正聊得欢快,司机猛地一个刹车,大家在疑惑时,听到司机大喊:“坏了坏了,撞了人了!”
听说撞人,车内一阵sao动,几个男子已经跟着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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