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二那年,也就是今年。已经不记得是什麽时候听说要转学的,毕竟也早已习以为常,同样的情况一再的发生,就在我觉得「差不多要来了」的时候准时的转学了。
我坐在书桌前,脚放在椅子上地蜷着,面对白se油漆的墙壁让想法和思考自由地流过脑内,这麽做让我很安心,是玩游戏玩到无聊时的消遣。
「呼……」
冷气有点开太强了。
还记得第一次转学是在三或四年级的时候,当时的我和同学开开心心地走回家後,吃着点心便听到了这礼拜要转学的消息。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我不能理解,只是一直问这为什麽为什麽的。现在想起来可能是因为父母知道提早告诉我会发生这种事才不先说的吧,不过我也没有问过他们。那个礼拜忙着准备搬家所以也没有时间和同学好好道别。当时,要时有时间能够这麽做的话,现在的我还会是这个样子吗?
总之,到了新的地方,新的学校,新的班级。也许是转学的是带给我的冲击,我是那时开始认真玩游戏的,不过当然是在不影响成绩的前题下。
「既然不想要在这麽难过地离开,别这麽积极就好了吧」这样的想法在我脑中一直回转着,不知不觉中也就开始实行了。我渐渐的和其他人疏离,和这个城市,和这个世界的讯息。对於一切基本上都没有展现太大的兴趣,幸运的是也没有人对我产生太大的兴趣。
放空时的记忆力是最低的,毕竟是在放空。现在想到的事三秒钟後便无影无踪了。
看来今天的主题是回忆啊。
小学毕业典礼时,班上的风云nv生同学为了道别而开始哭泣时,我只觉得不可思议。「这个班级有值得这样哭吗?」这种想法当时在我脑中无法控制的扩张着。
国中时也发生了一样的事。
入学,不痛不痒的过一年半,转学,不痛不痒的过另一个一年半,毕业。
今年是第三次。已经算是例行公事了。
这几年我把自己的漠视当作理所当然,对於所有的事情我一直都是用旁人的角度去观察,解释,没有想要关心的意思。
慢慢的连别人也觉得我很难相处所以也没有积极的接触。
我当然也不是不知道自己的状况,但就算知道了,我也没有想要改变什麽。
世间的一切都是这样的,只要做好自己的事,然後离开。维持这样的循环就没人会认为有什麽能值得多看这个人一眼的,我彷佛是为了证实这件事般地履行这个循环。
我直到这次转学为止都是维持着这样的循环的。
窗外偶尔传来机车引擎转动的声音,我站起身来把冷气转小了一点,果然还是太冷了。冷气低频率的运转声让我有点想就这麽睡着,今年的秋天来的特别晚啊。
向老师索取班上资讯只不过是心血来cha0,令人浮躁的暑气和大考的准备两者的结合令人倍感难受,虽然我基本上整天都在冷气房里啦。
我会记住紫月的原因也不像我之前告诉她的这麽浪漫梦幻,纯粹只不过是她的座号和我之前的刚好一样而已。
也就是说换做是别人其实我也会记住的。
我承认紫月长的满可ai的,稍微b我长一点的头发,有染和没染一样的发se,五官也还算是端正。不过那不会成为我对待任何一个人的评定标准,更不会影响到我的任何想法。
今天紫月在十一点左右离开我家,从那之後我便一直盯着墙壁发呆,这基本上是我一天中做最久的事,我很喜欢那种眼神没有对焦,涣散着盯着远方的感觉。
上个星期天晚上我和紫月算是初见面,基本上我看到她後她就莫名其妙的跑到地上去了,虽然後来她说是跌倒的,不过我依然不怎麽相信她说的。
总之,我和她说了点话。
我自认并不是那种有g0u通障碍的人,只是单纯不常主动跟人说话而已。这次是稀少中的稀少机会。
况且,她跌倒之前,在我还没认出她是谁之前──
「啊,这nv孩的神情跟我好像。」
这样的想法闪过我的脑中,我没有想平常一样错过这丝想法,反而卡在心中挥之不去。
……难以接受,为何要露出那种表情?
难以形容的这份情感让我下定了类似决心的东西,燃起莫名的热血,还卡住了我的思想和呼x1道。
对於世间一切毫无留意的眼神,彷佛自己是旁观者的神情。这样是不对的,需要改变,为了避免产生更多的我,一gu突然了解自己难为情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不自量力,但是对我而言是必须的。
必须改变。至於要改变甚麽,我现在还没想到。
但是决心下了就是下了,所以要改变。
那时我所受到的冲击肯定b她撞到电线杆的後脑勺还要大。
是什麽让我产生了这种心情呢?嗯……
真要说的话,我大概觉得那家伙的脸上不适合这种表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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