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番话。是真的哦。
绘麻低下头:但是,果然我还是给大家添了很多麻烦吧。
椿和梓看着妹妹低落的样子,连头发也软软的耷拉下来,就像一只被遗弃的小黑猫。
椿&梓:这么可爱的妹妹竟然被昴伤了心!硬了,拳头硬了。
梓冷冷看了人事不知的昴一眼,面对绘麻却是换上了温柔的笑容:那么,妹妹酱也累了吧,早些休息吧。
感受到梓想法的椿附和道:是啊妹妹酱,能给你讲睡前故事我超开心的,他也看了一眼昴,冷笑一声,不过今天恐怕不行了。这家伙就交给我们处理吧。呵,可别以为这样就能被原谅啊。
绘麻就这样在椿和梓满脸身黑气的笑容中合上了房门,如同游魂一样躺到了床上,顺手从枕头下抽出了一本《人类的一万八千八百八十一种死法》,读了起来。隐隐约约地,绘麻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事情,不过既然忘记了,那肯定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这样想着,绘麻放下心来,快乐地向知识的海洋中徜徉而去了。
直到第二天早上,绘麻走到栏杆边下意识地向楼下望了一眼,与摆满茶几的失败品马赛克面面相觑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忘掉了什么。确实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只不过是一件决定了绘麻到底会不会社会性死亡的区区小事罢了。绘麻顿时慌了,她甚至来不及细想这些马赛克是怎么长了腿跑到茶几上的,满脑子都是毁尸灭迹四个大字。一时间,她连楼梯也不走了,心里估算着到茶几的最近距离,直接就从二楼跃了下来。完美落地。绘麻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一抬头正好对上了正在从冰箱往外运输马赛克的椿和梓。
刹那间,时间凝滞了。
绘麻佯装镇定: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其实你们正在做梦。
椿和梓:我们在你心里是其实是傻子吗?两人刚刚亲眼目睹了小巧玲珑的少女是如何轻灵地从二楼跃下,如同真正的猫儿,落地无声。
绘麻眨了眨猫眼:其实我是一只猫妖。她指了指肩上的朱利,这就是我随身携带的应急食品,遇到极端情况就会当作储备粮吃掉。
朱利第一反应是绘麻想起了那些事情,但见她神色并无异常,开始发脾气:小千!@#¥%(脏话)
椿和梓虽然听不懂松鼠脏话,不过两个人毕竟不是智障,看出少女不愿解释,便也转移了话题。
梓将手机递给绘麻:昨晚对不起了,这个是你昨天忘记的手机吧。(等等,你刚刚说什么吧?)
不过绘麻并不像作者见多识广熟知各种梗,见话题被转移暗暗松了口气,接过手机:谢谢。
绘麻看着摆满茶几的马赛克,耳尖红了红:这些是因为我昨天第一次做蛋糕,还不太熟练。不过虽然它们的卖相很难看,但是味道还是人类可以接受的味道,不会毒死人的。我本来想着昨晚偷偷解决绘麻说着,那抹红色从耳尖蔓延到了脸上,声音也越来越小。
不用觉得不好意思。第一次做嘛,我们非常理解,而且你最后做出的成品也非常棒。椿笑道,他指了指马赛克:昴昨晚还说很喜欢吃妹妹你做的蛋糕呢,所以把这些全部都给昴解决你应该不介意吧。
虽说是不介意。但是我所说的人类可以接受的味道,并不等于人类觉得好吃的味道,少女的眼神开始犹疑,所以我最初想的是,虽然浪费食物可耻,但我自己吃不了的话就只能送给垃圾桶了。
站在绘麻肩头还在生闷气的朱利破防了:所以,我不但是个储备粮,还是垃圾桶?
绘麻小声安慰朱利:不是的朱利,现在这些话只是权宜之计。
椿和梓并没有听见绘麻的窃窃私语,椿看着那堆马赛克,冷笑道:没问题的,昴的胃啊,比垃圾桶还要厉害呢。垃圾桶还要分类,昴的胃啊,只要吃不死,更何况这些还倾注了妹妹的爱意呢。
梓附和:放心,昴肯定会毫不浪费地统统解决掉的。
此时,仍沉浸在梦中的昴还不知道自己将要面临的是什么。朝日奈昴,一个普普通通的二十岁的孩子,就在两个哥哥短短的几句话中,付出了人生。
所以,喝酒伤身,且误事。
烛幽:烛幽,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透明码字工,老懒蛋了,没有评论、收藏、和珠珠,就会陷入死一般的冬眠。如果给她上述三样物品,她就会噌的一下活过来,一边嘎嘎笑着,像疯狂撵人的大鹅,一边咔咔码字,像一个无情的人工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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