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滚动了一下,于是略带诱惑又颇为强硬的问道:“想吃吗?”傅修明抬起头,迷茫的望着傅辰。这样子太过无辜,又太过色情,好像勾引,傅辰一下低头攫住了他的嘴唇。傅辰很会吻,傅修明也是。他们的吻缠绵又火热,像做爱一样炽烈。吻到最动情的时候,傅辰突然拉开两人的距离,低声问:“想吃吗?”想…傅修明只是在心里这么说,但他没有说出的话已经用行动证明。傅辰看着他的手伸向自己小腹。手指慢慢勾住松紧带的裤腰,傅修明准备动作,但手腕却偏偏在这时候被迅速拉开,他无意识的“唔”了一声,又想用另一只手去扯,可惜再次被捉住。傅修明被控制住了双手,疑惑的抬起头,猝然落进一片深不见底的海域里。傅修明沉了进去,听见一个声音仍在重复那三个字:“想吃吗?”他终于像经受不住诱惑似的,阖动着嘴唇,贴向面前裸露的小腹。傅辰眼睁睁看着他张开嘴,用牙齿叼住自己的裤腰,然后向下用力。“啪”的一声,滚烫的家伙弹出来,直接摔到脸上。不知道是因为酒精还是过分的情热,傅修明毫不犹豫的含住了那根完全勃起的性器。他很少给傅辰口,具体原因他没有考虑过,或许仅仅是出于作为父亲那一点可怜的自尊。但只有他自己知道,其实他喜欢这样做。这听起来有点贱,可他就是喜欢傅辰用掌控者的姿态低头凝视他,他就是喜欢臣服在傅辰火热的胯间被支配、被操控。
傅辰又在叫爸爸了,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温柔又不容拒绝的把他按入更深处。当傅修明吞咽这根热器的时候,才会惊叹它实在太大,大到再怎么忍受都只能吞下三分之二,或者二分之一?这时候傅修明就开始想象这根东西进入他下面那张小口的画面,想象自己整根吞入后,与傅辰共同进入高潮的场景。想到这儿,傅修明的动作更加热烈,他卖力的吞吐,让整根热器沾满晶亮的唾液,他的嘴唇薄且有力,每一次吞入都带给傅辰极大的感官刺激。不仅是感官,更多的是精神。傅辰的手一直埋在他头发里,轻轻托住他的后枕骨,感受他发丝的柔软和发丝下皮肉的触感,凝望他在自己胯下不断动作的嘴唇一点点变的濡湿红润。傅辰从来不主动要求傅修明给他做这个,但并不表示他不喜欢,事实上他偶尔享受这项服务时都兴奋的要命,兴奋到不尽力压制就会忍不住射出来。他现在就想射。傅修明的嘴异常紧致,跟下面一样紧,傅辰做了两次深呼吸才把想射的冲动压下去,他的手缓缓从枕骨处向脸颊移动,感受他面颊下面那处夸张的鼓起。傅修明的技术不算好,牙齿偶尔会嗑到嘴里的大家伙,但他做的很专注,眼帘低垂,面容整肃,仿佛是在进行一项十分庄严的事业。他穿长袖长裤的居家服,看起来规规矩矩,连黑框眼睛都还端正的架在鼻梁上。傅辰低头注视他,突然想象起他在讲台上挥舞教鞭的场景,严肃、认真、一丝不苟。这世上就是有这样一种人,能把任何事都做的像吟唱神曲那样神圣,包括做爱。傅修明的双手已经被放开,正渴求的攀上傅辰的腰,浓密的耻毛扫过他的唇角鼻尖,强烈的雄性气息不断侵蚀神经。傅修明试图想把他整根吞进去,但这太困难,反而弄的自己眼眶通红,看起来可怜兮兮。“爸爸…”傅辰摘掉他的眼镜,注视他湿漉漉的眼睛,在感觉到一阵阵更强烈的收紧之后,忍耐几乎已经到达了极限。然而他还是希望得到允许,于是哑声问道:“可以吗?”可以什么?傅修明不知道。他几乎没有余力去考虑可不可以,就直接用微微阖动的眼帘告诉傅辰:可以。与此同时,他感觉一股灼热的粘液喷进了喉咙深处。那绝对不是什么美味,口腔到喉头瞬间弥漫起一股腥膻的味道。傅辰在他还没有完全吞下之前含住了他的嘴唇,一直以来他们都对这类交换体液的小把戏有着隐秘的热爱。傅修明呜呜咽咽喊着傅辰的名字,情热已经张牙舞爪的蔓延到身体的每一个细胞,他主动脱下裤子,打开双腿,以一个羞耻的姿态跪在傅辰半软的性器面前。傅辰的手法温柔且熟练,在开拓的同时度过了短暂的不应期,他握住那根重新焕发活力的家伙在傅修明急迫开合的小口面前敲了几下,问:“要吗?”傅修明只是急切的喘气。傅辰在床上有时就很恶劣,譬如此时此刻,他还要用他火烫的家伙磨着入口问:“要不要?”傅修明忍气吞声咬住嘴唇。傅辰在他臀上重重拍了一记,问:“到底要不要?”傅修明呻吟出声,低低叫着傅辰的名字。“叫我干嘛?”傅辰俯下身,胸腹紧贴住他整个后背,粗大的性器仍在他的股缝间厮磨,一口咬住耳垂,哑声问:“说,要我干什么?”微微麻痒的快感从入口处渗透进身体,空虚与渴求越发强烈,傅修明简直忍无可忍,咬着牙低吼:“要你…干我!”傅辰笑了,就着他发颤的尾音,心满意足的操了进去。后面的事情就变得水到渠成,他们的身体仿佛天然契合,傅辰每一次深深的顶入,都带起无法形容的美妙滋味,傅修明不能控制自己,他想要更多。背面、侧面、正面,最后把他抱进怀里操。傅修明被钉在火烫的性器上,被揉捏成各种形状——傅辰喜欢的各种形状。他的眼睛因为高潮蒙上了一层水雾,仿佛在哭。傅辰爱极了这个样子,好像一下子就会碎掉似的,但越是这种时候,他操的就越狠,直到把人操出一片薄薄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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