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她已经有些起不来身了,大夫来看了,只摇摇头,让她好生养着,没别的法子,月儿急得眼泪直掉,小姐又不让自己说出去,只能日日仔细着,就怕哪里没顾好加重了病情。
圣上已经下令,说是十二月份就要出发,景逸这次倒是不用出征,只是被安排着送粮草,送完就能回来,不过年是赶不回来了,他想着怎么也要和清蔓再见上一面,不然走了也不安心,他跟李老请了假,马不停蹄地就往府里赶。
清蔓屋里一gu子药味,才十月就点了桐炉,他有些奇怪,“怎么?可是又病了?”他看清蔓白着张脸,心疼得不行
“咳咳,没事,就是前日染了点风寒,过几日就好了。”清蔓捂着嘴咳了几声,景逸是知道她身子不好的,这下也没多心,只细细叮嘱了一番。
“我下个月就要走了,应该要开了春才能回来,年是不能一起过了。”景逸有些遗憾,毕竟是两人确定关系的第一个年,他也想陪在清蔓身边。
“真可惜啊。”清蔓轻轻叹了一声
“没关系,以后我们还能在一起好多好多年,以后每个年我都陪你过,不止是过年,元宵,立夏,霜降,每一个节气我们都一起。”景逸抚着她的发丝安慰。
清蔓眼里带了泪,景逸描绘的场景太美好了,真的,她用力地眨眨眼,把眼泪眨了回去,温柔地应了一声,
“好。”
景逸笑着亲了她一下,“我不能久呆,得赶紧走了,等我出发的那日再来看你。”说着就要起身。
清蔓忍不住拉了他的袖子,yu言又止,她嘴张了又张,最终只说了句
“路上小心。”
“好。”景逸心里暖暖的,转身出了门。
等到十一月,粮草先行,景逸不得不走了,他出发的那日,清蔓没有相送,只派了月儿给他送了个香囊,里面绣着“盼君归。”景逸把它放在鼻子下嗅了嗅,细细收到了怀里。
一月初,清蔓已经起不来身了,人也时醒时昏的,月儿终是忍不住向夫人禀报了这事儿,齐夫人大惊,立马派人请了御医来看,只可惜人来了又去,都只叹息了几声,开了些不痛不痒的药。齐夫人和莹儿齐霜都急的不行,又没法子想,只能每日陪着。还是齐霜赶紧派人去给景逸送信,让他快些回来。
一月末,景逸正要从军营动身回来,嗯,回去了跟李老请个假,好好陪陪蔓儿,她最是喜欢花的,等开了春,想偷偷带她去趟山上,那里的桃花开的最是好了,她肯定喜欢,啊,对了,还得给她挑个簪子,什么样的好呢?唔,不如我自己做个吧,她要是收到了,必是会宝贝的不行。
“景逸!你家里来了急信,说是你二妹妹身子不行了,让你赶紧回!”子萧一掀帐子走进来
“什么?!”景逸后退几步,又立马抓住子萧的衣领,“你乱说什么!蔓儿,蔓儿她的身子好着呢!”
“你,你别急,你家小厮在门口等着了,你自己去看看。”
景逸跌跌撞撞地出了帐子,小厮一脸焦急地迎上来,“少爷,少爷您,您快回去吧。”小厮哽咽地说不出话来,景逸浑浑噩噩地立在原地,等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马上了,他什么也没带,骑着马就出了军营。
怎么会呢,明明还答应了我以后要一起过年的,啊,肯定是我这次过年没陪她,她生气了,跟我耍小x子呢!景逸心里一边乱想一边安慰自己,他连夜兼程,后来实在困得不行就用布条把自己困在马上,只一个劲儿地往回赶,马受不住他这样的骑法,七日后就倒地不起了,景逸身上也没带银子,只能闯到马厩里骑了匹马就要走。
“诶诶,那是我的马!”马主人不肯放
“起开!”
“抢马了!抢马了!”马主人扯着缰绳
“滚!!”景逸赤红着眼一拳就把他打开,鞭子用力一ch0u就往外冲。
另一边,清蔓y撑着一口气,每日清醒了就往门外看,到了二月中旬,清蔓只吊着一口气,不肯咽。
“大少爷回来了!”
景逸一身黑泥地从门外冲进来,月儿赶紧招呼了其他人出去。
“蔓儿。”景逸颤着手轻轻抚上清蔓的脸颊,不敢相信床上这瘦弱的人儿就是自己的清蔓。
“哥?”清蔓好歹清醒了些。
“嗯。”景逸觉着有什么东西狠狠掐着他的脖子,让他都有些喘不过气儿。
“你回了?”清蔓柔柔地笑了
“你这个骗子!”景逸把额头抵在清蔓额头上,“你这个骗子。”他不断重复着这句话。
“嗯,是我的错。”清蔓觉着自己好像又要哭了,
“你明明,明明答应了我的。你说好了要陪我过好多好多年,我还想好了,开了春就带你去看花,我还要送你簪子。”
“嗯。我知道。”
“我还想带你去看元宵的舞狮子,我还没和你在上元节许愿,你的香囊我都收着了,我看到里面的字了,我很喜欢,你以后还要给我绣好多好多,羡慕si明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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