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们这个年代,十八岁已经不算是个小姑娘了。
正所谓碧玉年华初破瓜,nv子总是年方二八身t成熟时就嫁人了,与男子享月圆花好成鱼水之欢。
钟沐晚拒了爹娘安排的好亲事,说自己心里有人了。虽然那时那个人的身份还只是皇室多年流浪在外刚找回来的私生子,而她祖父位享太庙,父亲是朝中正一品的太子太傅,母亲德封诰命,是一等一的显赫人家。
在爹娘眼中,他生xngdang,从来不是良配,再则不愿她嫁入帝王家,君君臣臣,平白位低一等。
奈何她任x惯了,被猪油糊了心,自是以为两相情好情深似海,一听要嫁给别人就哭哭闹闹的,宠她溺她的长辈也就听之任之了。
他俩私会的时候,迟云湛只是吻她,她就化成了水,被掬在他掌里想要他上了自己、满足自己、让下身不再淌水、让骨缝那gu痒意得到满足。
身t的yu念像丝线,把钟沐晚整个灵魂缠成了一团,缠得乱糟糟的,她藕se的双臂环着他,雪白的suxi0ng抵着他,不堪一握的细腰缠着他,修长的双腿在他身上磨蹭来磨蹭去地撒娇卖痴。
但他仍然带笑推开他,说这不可以,想有一天自己实现了抱负,再让她风风光光嫁给他,在洞房花烛夜里要她,彼时再完完全全拥有彼此。
她啐了他一声,觉得他又si板又可ai,虽然不太理解这种说法,但只要是他的想法,她都受着,总归他也是想表达对自己的尊重和ai嘛。
她哪里为谁忍过什么yuwang呀。
从小到大,只要是她喜欢的,锦衣玉食也好琳琅翡翠也好都哗哗如流水一样来,她ai了就捧在手里挑挑练练,厌了就甩出窗外乐得听个响。
头回忍受,就是这么煎熬的yu,在心里记恨了千千万万遍,抵不过再一个深吻、再一个抚弄,就喘着声气儿全忘在脑后。
记忆半明半寐。
所以,意思就是说她现在还是个处,知道了吧。
沐晚哼着气儿在铜镜里打量自己。
你说说看,你怎么这么没用呢。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骗你什么就信什么,长得美怎么了,中看不中用,光长x不长脑子了,绣花儿枕头。
然后啧了一声,朝虚空里轻声说了句,“来人呐”。
她刚醒,声音还有点儿哑,但下人都专业训练了的,门下认认真真查着言等着吩咐呢。于是很快g0ngnv太监们都进来了,候在帘外。
她想了想,发现想不起名字,就随意指了指。
“那个,圆脸蛋的小太监,对,你来~”她很和蔼地招了招手。
阿菱隔着珠帘对上这位主儿,得了首肯碎步向前,其他人继续候在原地。
他挑帘而入,不敢太多打量,就用余光瞄着,瞄见她凹凸有致玲珑雪neng的r0ut,耳尖一红。心里默默想着沐娘娘真是人美心善,明儿嫁给新皇离了暂居的选侍g0ng,要是自己还能留在她身边伺候就好了。
“你叫什么名字?”沐晚轻言细语地问。
“回娘娘话,奴阿菱,菱角的菱。”
“石作枕,醉为乡,藕花菱角满池塘。是个好名字。”
“……谢娘娘赞许。”沐娘娘低声念了句诗词,他不晓得含义,但却被句子里的景象和好听的声音g住了,弄得他脸也通红了。
“阿菱,喏,你去妆台那儿拿支单棍簪来。”沐晚支使道。
“是。”
阿菱翻了妆奁把簪子呈给沐晚。
沐晚结果点点头,又道“其他人都退了吧。阿菱你留下。”
于是g0ngnv和太监们又鱼贯而出。
不是想在花烛洞房的时候要了她吗,不是骗她什么完完全全拥有彼此吗。呸,你也配。
沐晚这么想着,非常愉悦地往贵妃榻上跪坐着,颤悠悠折起细白腿儿,张到尽可能大的弧度,睨见自己腿心那一丛芳草,葱白指尖轻轻拨开了蚌r0u。
另一只手把簪子倒了过来,捏着簪子尖的那一边,用圆头的一边儿对准自己,看清了位置就往里一塞。
g涩而狭窄的xr0u被异物入侵,很快脑子感受到强烈痛楚,沐晚微微sheny1n了一下,但是又用笑声掩了。
哈哈。
抬起皓腕,凝着玉簪儿上的那一抹如火的鲜红。
成了。
这痛尚且b不上烈火焚身的百万分之一,一想到自己毁了迟云湛的痴心妄想,她就开心。
她扬起簪子,把它扔给了一脸目瞪口呆的阿菱。
得意地说,“喏,这个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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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儿还是有些疼,虽然心里觉得没什么大不了,但这具身子太娇neng了,还没经过苦,灵魂的成熟盖不了r0ut的青涩。
沐晚向来不喜欢让自己吃苦的,便是吃了苦,她也要吃糖压一压。
唤了阿菱取自己的衣物近身,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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