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ng身与握柄处有一个圆盘,圆圆的头部抵在花唇中间的粉neng上,鲜明的对b,差点让纪言忍耐不住。
“嗯,太刺激了”颜宁哼唧出声,媚眼如丝,瞧着正襟危坐的男人,看他能端坐到几时。
按摩bang试探地往愈发鲜红的花瓣里钻,轻戳慢推间,圆头已经进入了yda0。颜宁眼里弥漫起水汽,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腕,她现在已经不想什么还要g引得纪言失态扑上来了,只想把手里的东西全部送进腹中,解一解腹中的痒意。
小肚子一ch0u一ch0u的,“啊,顶到了,嗯老公不要。”扬起修长的脖颈,嘴里喊着拒绝的话语,颜宁手一用力,把按摩bang全部推了进去,圆盘抵在花唇外,包裹住了整个花唇。
“啊啊啊,你g什么!”按摩bang的震动程度骤然提升了一个幅度,回旋式地在原本细小的yda0中往里钻。纪言按住她的手帮她固定住腹中的按摩bang,不准她吐出来。
颜宁腰部用力拱起,像是在迎合什么,一gu一gu滑腻的粘ye沿着bang身与huaj1n的缝隙流了出来,她浑身瘫软,手也使不上劲,只能随着纪言有力的大手,下意识抓着按摩bang将它牢牢按在原位。
“啊,什么东西?”恍惚中颜宁感受到有一个细长的东西从花唇中,不是从那只按摩bang的底部圆盘中伸出来,扁平而单薄,中间分了两根小岔,像是蛇信,又像是吃蛋糕的小叉。
“嘘——”纪言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伸手将那伸出来的东西摆弄到y蒂处,覆盖住小小的鼓起。
等到纪言再次按下按摩bang控制器的一个按钮,颜宁才明白那东西是g什么用的,霎那间被巨大而强烈的刺激再次拖入了ga0cha0。那扁平而单薄的小舌快速颤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t1an弄y蒂一样。
“啊啊啊啊啊”颜宁摇头叫出了声,生理x泪水从眼角滑过,t0ngbu抬起不停地前拱,双腿像是要保护双腿间的器官,不由自主的想要靠拢缩起。纪言看着那朵粉se小花被折磨的红彤彤可怜兮兮,那里会允许有碍事的遮挡这美景,一只腿压住颜宁的大腿,一只手掰开想要合拢的膝盖。
“宝宝舒服吗?”纪言嗓音喑哑。
“舒服啊呼舒服,老公,放开我我不行了”颜宁摇着头,带着哭腔,完全陷在q1ngyu里了。“我不行了,啊啊”她再一次踏入ga0cha0。
“宝宝真可ai。”过了大约一分钟,纪言才关掉按摩bang的震动效果,俯身上前,吻掉颜宁眼角的泪水,一路t1an吻到嘴角,舌头伸进颜宁的嘴里,一寸寸t1an过她口腔的每一处。
“以后我出差的时候,就让它们陪着你。”纪言在颜宁耳边说到。“记得拍下来给我看。”
颜宁此时也渐渐缓过气来了,正在享受ga0cha0的余韵,听到这话,她想起几天前他出差回家时看到的自己的情状。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呢。
“你太坏了!”颜宁伸出手,无力地捶打了他几下。
第二天早晨,颜宁是被琴声吵醒的。迷迷糊糊翻了个身,将被子拉到头顶,试图挡住扰人清梦的声音。
薄薄一层被子实在没有什么隔音效果,颜宁闭目听了一阵,反倒jg神了起来。昨晚同睡的人今早接了一个电话后匆匆走了,似乎是公司有急事,颜宁被吵醒了,依稀记得,他走之前还亲吻了一下自己额头,哄了句“乖,继续睡吧。”
颜宁继续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自觉现在不是出去的好时机,在家里弹琴的应该就是纪晨了,说起来她与纪言在一起半年了,却没有见他弹过钢琴。现在家里就他和纪晨两人,她出去若是又跟他撞上了,也是尴尬。记得纪晨每周六早上十点左右都会出去,到下午三四点回来,也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十分有规律。颜宁此刻只盼着他今天早点出门去,她才好下楼。
想到昨晚卧房门外的人,对自己和纪言的状态感到难过,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可以往前也不知道能走多远。
攥紧被子,颜宁紧紧闭着眼睛,眼角有晶莹的泪水滑落下来,浸入枕间。她是该好好想一想与纪言之间的关系了啊。
纪言喜欢她,毋庸置疑。她也喜欢他,一点都不想失去他,如今更是一想到没有纪言的日子,就觉得将会是多么无趣。可是,是她亲手在他们之间画下了那道隔阂,无解的隔阂。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该要怎么样处理了,只能就维持着现在这个状态,拖延着,等待着。
琴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颜宁听到了有人下楼的声音。隔了一阵,传来大门关闭的声音。
松了一早上堵在x口的那口气,颜宁闭了闭眼,起身从床头ch0u了纸巾擦g净脸上未g的泪痕。
下楼正对楼梯口的是餐厅,玉白se大理石餐桌上摆在一份热气腾腾的早餐。
“起来了。桌上早餐,趁热吃吧。”不疾不徐的男声从餐厅旁边的客厅传来。
颜宁被这声音一惊,后退两步差点被楼梯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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