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传唤,梁越可不是犯人,万一回头举报,他们就得不偿失了。
又僵持了一会,杨真才松手放开梁越,把人丢回座椅上。他沉默着坐回去,拿起笔继续埋头写笔录。
梁越瘫坐在椅子上,嚣张地扯平衣领,盯着杨真隐忍的表情看了几秒,嗤笑一声说:唉,真想不到,女警同志的追随者这么多,吓他妈死我了
梁越,我知道你是AZ的人。秦箫背过手放在身后,听说你有一批货要运往东南亚,想必最近也是业务繁忙,不如我们走着瞧,你看看能不能把东西运出海港。
梁越脸色越来越沉,反言讥嘲:女警同志真是胆识过人,不过我还是奉劝一句,凡事都要低调,不要自以为是,这个世界上很多东西不是你一个女人能抗衡的,呵哟,官不大,僚不小。
秦箫被他的话逗笑了,什么样的威胁没见过,这点小小的气焰她还没放在眼里。
对方是个有恃无恐的刁赖,恐怕费再多口舌也问不出结果,而且传唤时间不超过12小时,该放人还是要放人。
秦箫不想徒劳地纠结,转身打开审讯室的门,就这么离开了。
秦箫!杨真在空旷的走廊尽头追上她,轻轻拉住手臂,你别生气,他是故意刺激你。
我没有生气。秦箫停下脚步,回头看他,你继续审问,跟着我干什么?
杨真舔了下嘴唇,像是在酝酿话语,却欲言又止,半天没吐出一个字。
秦箫看明白了。
她抽回自己的小臂,直截了当地说:有话就问,杨真,你少跟我玩这套,他说的那些话就是真的,你不要再跟着我。
杨真张口结舌怔怔地站着,一时不知该怎么接话,晃神间,见秦箫又要走。他回头看看走廊没有人,几步追上,一把搂过她。
你干什么杨真!
秦箫被他连扯带抱地拖进旁边贴着闲人免进的小会议室里,听见他说:我不是那个意思,秦箫,我是担心你。
担心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挣开他的手往旁边走,杨真立马手撑住墙把她拦住,耐心解释:秦箫,你听我把话说完,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的话
你在不在意和我有什么关系。秦箫不耐地打断他。
空气忽然有些凝固,好在会议室的窗户开着一道小缝,有凉风从窗缝里溜进来,轻晃着会议桌上绿萝,只是短短几秒,很快又静止了,带起的灰尘落地无声。
杨真呆滞地问:那你把我当什么?
秦箫知道自己说得过分,后悔不已,却也不想无端吵闹,于是马上主动认错,温声温气地说:我说的是气话,对不起,杨真,你先让我出去,我想安静一会。
杨真没有放手,固执地望着她的侧脸,压着声音说道:秦箫,你不能拿别人的错误来惩罚我,你什么都不说,把我推在一边,我从来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秦箫有些心累:我不喜欢这样,杨真,你真的真的好烦!
杨真面色一变:我、我是
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需要个人空间。秦箫抵住额头,你太黏人了,我有点吃不消。
对不起,我只是杨真仓惶地放下手,急忙后退半步。
乞者多畏,施者好骄。
黑暗中的饿鬼不断遭受饥渴折磨,它是喂不饱的,安全感很低的生物往往具有更强的占有欲。
占有的背后,紧跟着自毁,一步又一步。
房间里一丝风也没有了,灰尘停止浮动,世界都安静了。
死一般的寂静。
杨真似乎能听见自己血液缓缓流动的声音,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秦箫,脑子里却在想,原来这样静的环境下竟也是听不到心跳声的。
他忽然很想贴在她的胸口,再一次听听那沉稳有力的声音。
杨真,很抱歉,我总是伤害你。秦箫先开首说。
他一下回过神:啊,没事啊
骂就骂呗,打就打吧,反正他皮厚还耐操。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在考虑要不要说出口。
等等,这话是什么意思?
秦箫杨真突然意识到什么,赶紧打断她,别说!
谢谢你喜欢我,但是你年纪太小,或许我们不太合适
杨真心中挤满恐惧,他上前一步,吻住她说话的唇,将声音堵住,他不想听。
秦箫眼神冷了下来,抬腿用鞋跟踢他膝盖,杨真闷哼一声,却没有放手,他一不做二不休地抱起她,转身一步把她压在旁边的会议桌上。
杨真,你干什么!秦箫被迫俯趴在桌边,杨真的力气突然间大得可怕,挣脱不开,她赶紧掐住他的手臂,阻止他掀她的制服裙,放开!
杨真不吭声,按住她的后腰扶稳。
杨真,别逼我打你!秦箫厉声喝道。
打吧,打死我拉倒他径直压进一步,强行顶入。
放呃!秦箫脸色刷白,干净整齐的指尖抠在光滑的桌面上,一点一点向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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