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晚休息片刻,将床单收拾好,穿上衣服出去了。她走出卧室,远远地看到楚恒正在窄小的厨房里炒菜。
天se已暗,室内开了灯,暖hse的灯光落在他忙碌却又动作生疏的身影上,柔和了他有些冷y的面部轮廓线条。
这个像刺猬一样浑身是刺的男孩,给她带来了家的暖意。
他把刺对着外人,却把柔软的肚皮对着她。
她和楚恒是同年,两人自小就认识,今年开学他们升到高三了。
楚恒的身高已经窜到一米八了,运动神经发达,打球打架都不在话下,是闻名校内外的校痞。虽然他脾气不好,但长着一副遗传自父亲的好皮囊。
楚恒出生于单亲家庭,自小和父亲相依为命。
在她模糊的记忆里,依稀记得楚父是一个很英俊的男人,只是身t不好,常年生病,在楚恒十二岁那年病逝了。
楚父是外来户,在当地没有亲戚朋友,楚恒拒绝去福利院,固执地守着旧房子一个人过活。
而她家……父亲开了一家超市,赚了一些钱,日子过得不错。当年楚父就是在她家超市上班的。只是好景不长,母亲出意外过世,父亲投资失败,犯事入狱。
她家变得一穷二白,她也成为了一个烫手山芋,在亲戚间辗转流离。
如果不是楚恒带走她,她不知道会不会有现在这样安稳的生活。
顾晚用力x1了x1鼻子,朝楚恒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的腰。
楚恒听到声音转过头来,对着她笑了一下:“最后一个菜,马上好了。”
顾晚用脸蛋蹭了蹭他,然后拿着碗筷出去了。
楚恒不常下厨,做出来的饭菜可以入口,但算不上好吃,顾晚并不在意,吃得很香。
楚恒端起碗扒了一口饭,抬头看着自家小姑娘,状似漫不经心地问道:“最近学校是不是新来了一个老师,徐什么……”
“徐锦年徐老师,教物理的。”顾晚接口道。
“哦,”楚恒咬着筷子,嗤了一声,“听说长得很帅,讨论度很高……”
“在一群中年男老师里,是挺帅的。”
闻言,楚恒眼眸幽暗,咬紧了筷子,下巴绷得紧紧的,“呵,没有真材实料,整天g得那些小nv生无心向学,宝宝你千万不要学她们。”
“徐老师人很好,课也讲得好。”顾晚眨眨眼,“你别这样说徐老师。”
楚恒气结。
顾晚看了他一眼,抿嘴笑,拿起筷子,用筷子背面戳了戳楚恒的脸,“徐老师长得帅不帅和我无关,放心,我有好好听课,认真学习。”
“乖,”被她这样一戳,楚恒也不气了,“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吃过饭后,顾晚收拾碗筷,拿进厨房清洗。
“宝宝,我出去了,你在家锁好门,我晚点回来。”
碗还没洗完,就听到楚恒的话,顾晚走了出来,双手举着,上面沾满了泡沫。她蹙眉,说:“阿恒,下周就要月考了。”
“我烂泥扶不上墙,不用管我,你在家好好复习。”楚恒走过去,捏着顾晚的下巴,亲了一口,笑得暧昧,“对了,你喜欢哪一种套套?螺纹的?还是有香味的?我买几盒回来。”
顾晚捶了他一拳。
楚恒大笑着,开门出去。
顾晚叹了一口气,回去厨房洗碗。
她知道楚恒出去打工。
他们住在一起,家里的开支全靠他,她用他的,吃他的,住他的,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被他“吃”。
她曾想在闲暇时间去做兼职,但被楚恒阻止了,他让她好好学习。
“老子养得起媳妇儿!”他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c,“我家宝宝是要当大学生的,宝宝考去哪里,老子就跟去哪里,赚钱给你花。”
洗完碗,顾晚坐在书桌前,做完一套英语试卷,伸了伸懒腰,从ch0u屉里掏出了一本带锁的日记本,写了起来——
“今天阿恒一回来就压着我亲,弄了我两次……很爽很舒服,我很喜欢这种感觉,和他合为一t的美妙难以用笔墨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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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复习中匆匆逝去,很快就到了月考。
考完后,学生都松了一口气,不管成绩好不好,那都是几天后才要面对的事情了。明天是周末,学校不补课,给学生放两天假好好休息。
傍晚时分,晚风徐徐,吹散了燥热,带来一丝清凉,让人的心情都轻快起来。
顾晚捧着书,和同桌林舒一起走出教室。
林舒开心地和顾晚讨论着周末的安排,顾晚却有些心不在焉,没有回应她。
“哎,晚晚,你要不要参加?”她碰了碰顾晚的手臂。
顾晚的注意力从前面几个nv生身上找了回来,问:“什么?不好意思,我刚刚没听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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